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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刚

大刚

LV17 VIP 2016-07-28

【古剑千情梦】

作者:大刚

连载最近更新: 通知:小说已经转入掌阅小说网,欢迎大家进网查看。

作品简介:致敬金庸:一场梦,一场空。生死之间,吾人在何处?反清复明,历史大势,孰是孰非?一个秘密,几番争斗,缠缠绵绵,何去何从?写的是英雄江湖,诉的是中华正气,道的是爱恨情仇,绘的是史诗画卷,感的是情意缠绵!欢迎加入群536243608与我交换意见。个人*2249354385 为适应剧情的需要,将会改动部分历史,请读者谅解。 欢迎各位收藏。由于会考等缘故,小说将于1.13左右更新,这段时间专心会考。先跟大家说声抱歉了。 <span></span><span></span> <span></span> <span></sp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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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大刚

    大刚

    楼主 LV17 VIP 2016-07-28
    楔子“中国第一楠木林”坐落在今天福建省政和县境内,始建于明朝。车水马龙,清新秀丽。然而,明清时的楠木林却没有如今这般热闹,有的只是几分奇特的风景与人迹罕至的羊肠小道罢了。由外望去,惟见一片说不出的嫩绿与幽邃。楠木林中,隐约有几人在并肩同行。那几人徐徐而前,若不是游山玩水,也必是休闲散步。近时,看清为两人,一男一女,男的约摸三十五岁左右年纪,脸上有几个刀疤,走路时摇摇摆摆,却似一个纨绔子弟,相貌平平,背一包袱,与身旁一边的女人——大概有三十岁了,梳着留海——携手前进,有说有笑。“乐天,你说这世界上谁最幸福?”那女人笑着,一只手挽住身旁的男人,问道。“哈哈哈,是我们啊!我是画前辈的唯一真传弟子,现在武学第一,又有了个贤惠温柔的你。想想我们的孩子也有两岁了,若他知道他的爹这么厉害,可谓打遍天下无敌手,又娶得了这样如花似玉的妈,该有多骄傲啊!我很幸福。你说呢,怜雪?“古乐天仰天大笑,随即低头看看自己的妻子。戴怜雪不好意思地转过头,眼睛离开男人,红着脸笑着说:“都快老了,还这么油嘴滑舌。打你一下。”言罢,扬起手掌,轻轻往古乐天身上拍了拍。拍得不响不痛,只是拍走了灰尘。二人正在聊天,自得其乐。突然,就在远处,忽然传来一声鸡鸣,一个黑影从远处飞奔过来,眼见是一名男子。古乐天看到了他,很是高兴,脸上的笑容有增无减,亲切地拍着他的肩膀。那人一见到古乐天夫妇,立刻跪下了身子,曲脚,双手紧抱着拳道:“见过古大哥,戴大嫂。”古乐天笑逐颜开,道:“是你啊。快快起来,我们兄弟之间何必如此拘谨。”道完,伸出双手欲扶他起来。可就在这时,这名男子突然双手向上纵将跳了起来,趁着古乐天摊开双手露出胸膛之际伸掌将其打翻。古乐天猝不及防,受力向后退了几步,随即口里喷出大把鲜血,只见得身前的草地已变得一片殷红。“为什么?为什么!”古乐天痛苦地叫喊,一边用手捂住胸口,一边用难以置信的眼神望着来人。戴怜雪在一旁呆看着,眼中亦露出了诧异的神色。“古乐天,交出降龙令,饶你不死!”那人平静的目光里猛地流露出一股杀气,“你已被我打伤,经脉尽断,没办法打赢我了。”“别太猖狂,还有我呢!”戴怜雪见夫情况危急,顾不了许多,呐喊一声,一出手掌风便抵那人耳畔。“戴夫人,是你逼我的!”那人话音刚落,低头躲过戴怜雪的掌风,一箭步冲到她前面,扬手化了她的攻势,抬起一脚,踢折了她的双脚,只听得咔嚓一声,戴怜雪双脚支撑不住,眼看着要倒了下去,那人又来了一个翻身,将戴怜雪硬硬地往山下踢摔下去。可惜戴怜雪武功不行,竟被他甩到了七八米选的大树下,随着“啊——”的一声便撞晕了过去。古乐天见夫人受伤,顾不了许多,带伤运功,可竟提不上半点力气。望了望夫人,又看了来人,急得汗大滴大滴像雨一般往下落。那人见收拾了戴怜雪,又转过身用手指着古乐天道:“说,你交是不交!”“宁我夫妇二人玉石倶焚,也绝不告诉你我这降龙令的下落!”古乐天吃力地道,“我有一疑问,你与我为友多年,今日却为何要害我们?”那人哼了一声,从腰间取出了一块金闪闪的令牌,掷向重伤蹲坐在地的古乐天,道:“这个理由够不够?”“你已是大清的人?那你难道忘了吗?忘了你的夫人是为何而死?她活活被清军打死啊!难道也忘了嘉定三屠,忘了扬州十日之耻了吗?!”“崇祯那个皇帝老儿,哪里顾得了我们的死活?随他血战多年,走过无数趟鬼门关。可他倒好,不但不与些酬劳,反而听信谗言要害我等。清军允诺我了,若我投降,赐千百金,封万户侯!”“想不到你竟是个贪图荣华富贵之徒,是我看错你了,却与你共兄弟多年。你要杀便杀,但那降龙令我必定不交。中华武林人物各个都是江湖好汉,没有谁愿卖主求荣!”古乐天愤愤说道。那人一怔,随即怒气冲天,扬起一只手掌,缓缓走向戴怜雪:“那就先拿你妻子开刀!”就在那人手掌将要落下之际,古乐天大叫一声:“不要!”用尽全身力气扑向戴怜雪,用身体护住她,硬生生接住了这一掌,顿觉胸口一闷,吐出一大口鲜血,倒了下去。那个男人看了看死去的古乐天,抬头闭上了双眼:“为何你夫妇如此之倔!”又出手给了戴怜雪一掌,算是给她一个痛快,又亲手安葬了他们,然后缓缓走出了林子。黄昏,林子内部显得更幽暗了,一切都没了痕迹,唯有留下林子上方那片血红的一片天。武林公认第一高手、降龙令持有人古乐天,便这样无声无息地去了,留下迷一样的降龙令。欲知后事如何,且看正文分解。(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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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大刚

    大刚

    楼主 LV17 VIP 2016-07-28
    第二章 瞒天过海 明清的紫禁城在封建社会是皇权的产物,是君主权力的象征。而在现代,它也是北京的极副盛名的旅游景点。此时,胡赤抚便走在这个城内,他此时的目的,是为了降龙令与大清皇帝康熙商议。“臣胡赤抚求见。”胡赤抚一到大殿门口,便高呼万岁,说罢跪在台阶上。“进来吧。”大殿上,一个年轻的声音说道。“是。”胡赤抚急步走了进去。殿上,一个二十岁左右年纪的少年坐在正中央,皇袍加身,确实是康熙无疑。康熙缓缓开口道:“事情办的怎么样了?”竟没一点关心的口气。“禀告皇上,东华容那小子不愿合作。”“是吗?这个狡猾的老倔驴,朕猜到了。说说,什么理由?”“说是担心四大门派那边不好糊弄,担心计划失败。”“朕看他是担心自身难保吧!”康熙恶狠狠地说,“不过,你不必理会他。四大门派隐入江湖多年,无人知晓。况且只有这样,朕的计划才算得上完美无缺。这个道理你懂吗?”“臣明白了。”胡赤抚抬头看了看眼前这个皇帝,心中有些惊讶:皇上岁数不小,心机却如此老到。”现在朕命你秘密监造龙令,不可让他人知晓。”“臣领旨。”“朕到要看看,有谁能与朕抗衡。哈哈哈哈!!!”康熙的笑使胡赤抚的背上感到一股股的冷气。真是伴君如伴虎啊。断肠谷中。东公阑不知自己在什么地方,但肯定未出断肠谷,因为他闻到了谷中奇异的花香。不过他此刻好像在一个洞内,四周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当他想要大叫时,才发觉嘴巴被人给堵上了。“休息得好吗?”一个声音从远处传来。东公阑没有发话,也不能发话,只是直直地,一动不动地坐着。“忘了,你已经被堵了嘴。”东公阑听见一声响指,山洞间立刻明亮了起来。他看见一个人走了过来。直到走近,东公阑才发觉是一个女的,约莫十五岁年纪,穿着白色的裙子,玉肌嫩脸,是个漂亮的女孩子。东公阑呆呆地看着。那女孩被看得不好意思,转过头去,道:“看什么?没见过生人吗?”“见过,但这么漂亮的姑娘除了我娘还是第一次见。”那女孩见是在夸自己,也不过分责骂,只呐呐地道:“我们出去玩时见你被人捉了,便救你来这。希望不要见怪,地方是差了点。还有,刚刚收到消息,你的东府已经搬走了。”“搬走了?为什么?”“具体原因我们也不知道。不过,你还要在这呆着一段时间。”“为什么?我要找我家,你们无权留我!”东公阑生气道。只不过他双手被绑,动弹不得。“听听这个!”女孩不知何时手里多出了一个海螺,放在东公阑耳边,并道:“听了这个就明白了!”东公阑聚精会神地听着,从海螺里传来一阵声音:“儿子,你爹我先走了,好好听谷主的话!”“爹!爹!”东公阑一想到离开了父母,忍不住伤心起来。“现在你相信了吧。”“嗯。”“明日我爹会正式收你为徒,今天好好整理一下,这里,暂时作为你的房间。”“好的。”“那我先走了。”说罢,女孩站起了身。“等等,”东公阑也站了起来,“尚不知姑娘姓名。”“我叫午兆莘。”那女孩道。“你爹是谁啊?”午兆莘不满意地暼了东公阑一眼,对他直接了当地问感到生气。东公阑也意识到了,赶忙说:“敢问令尊大人名讳。”午兆莘见他认真的样子,不禁扑哧一笑,缓缓道:“我爹是东北有名的'铁打王',打便东北高手,午觉庭!””厉害厉害!”“那是!我爹是什么人!”“我是说被打的那些人。”“你!”午兆莘气了一下,哼地一声转过头去。“对了,你爹那么厉害,为何不教你武功呢?”“我爹担心我在江湖上惹事(他年轻时应该都惹了不少事吧),只是教我读书。可光读书、读死书又有何用?还不如学武来的实在。”“谁说的?书中自有黄金屋,我看你啊,除了读书也就没有用处了。”“你!好男不跟女斗,我不与你争。”说罢,东公阑把头低了下去,假装打起了呼噜。“我看你知识没学到,倒会了偷奸耍滑。”午兆莘笑着,也不理会他,自个走了出去。楠木林外。胡赤抚正站在山路上发愣,俩眼直直地盯着身前的两块木刻牌子。右边的牌子上写着:“古乐天古大侠之墓。”左边的牌上写着:“戴怜雪戴女侠之墓。”看着这个,胡赤抚想到了很多。清军入关后不久,为了反清复明,武林众人抛下了个人的恩恩怨怨,共推古乐天为武林盟主,商定以降龙令为号,见令者须无条件服从命令。因古乐天武功最高,人缘也好,满是江湖正气,国家大义,大家便决定由古乐天制作降龙令,且由他统一调配武林。不过后来,组织内部出了奸细,古乐天一行人抗清未成,反而被人杀害,降龙令也不知下落。“皇上的龙令是否会有差错呢?”胡赤抚更担心这个问题。“龙令完成后,骗得了天下汉人英雄吗?”这事先放着吧。对了,关于武林秘籍的事……看来,是有必要到奖山一趟了。胡赤抚正打算起身往奖山,忽然有人快马来报:“启禀大人,龙令已造好。”“很好。造龙令的一干人等,此刻正在哪里?”“回大人,人仍然在在原处等待大人命令,不敢擅自离开。”“很好。你去领些银子,依照个人劳动多少将它分与他们家人。至于他们嘛,杀了。一个不剩。对外,只说是他们怠慢了工程,被发现杀了,明白吗?”“是,大人,卑职告退。”“慢!还有,将龙令暗送至河南邓家。我要看看,江湖上对着'降龙令'怎么看。哈哈哈哈!”中国有两大教:佛教与道教。自然就有佛门佛山,有道门道山。道教中鼎富盛名的有武当山等,佛教有五台山,奖山等等。今日单独说这奖山。奖山,又唤作“奘山”,在今东平境内。大唐时玄奘曾在此地讲经。当地人为了表达其谢意与敬佩,便用法师的名号,叫做“奘山”,后人误唤为“奖山”。奖山在元时建立了慧圣禅寺,曾盛名一时。它如今坐落在福建省的政和东平境内,是闽北的八大佛山之一。在清朝康熙时,寺庙的主持法号为“释青悟”。此时,奖山也变成了武林人士向往的清净之地,有不少避世的武林英雄在此地度过余生。胡赤抚来到奖山脚下,不及寺中弟子通报,径直上了山去。到庙前,只见上面几个遒劲的大字:慧圣禅寺。“是何人来访啊?”只见庙内一个约有九十来岁的和尚缓缓走了出来,身上披着袈裟,手边拿着禅杖。毫无疑问,此人便是慧圣禅寺的主持释青悟了。“在下月土无,有事拜见方丈,还望方丈相见一叙。”胡赤抚不敢报出真实姓名,灵机一动,改了名字,答出口来。“佛门不拒诚心求佛道之人。施主,请来这边禅房一叙。”言罢,释青悟伸手指了指前方不远处的一座禅房。“好!”偈曰:奖山绝顶梵王城,一指拈花传到今。曹溪不问归山路,只见青山草平平。这慧圣禅寺坐落在深山老林之中,房屋古朴,又充满了佛法意境,真不愧是佛门圣地啊。胡赤抚想着。来到禅房,二人各找了把位子坐下。释青悟唤弟子去取些茶来,对着胡赤抚道:“不知施主找贫僧有何事?”“我一不为佛法,二不为求道,也非旅游,亦非路过。”“那施主所谓何事?”“开门见山吧。江湖上早已传闻,说贵寺有二宝:佛法与武学。早在元朝慧空元模禅师建贵寺时,便传了佛法,也传说在此留下一部武学秘笈——《乘法经》。我今天单为此书而来。”胡赤抚说罢,盯着释青悟瞧他的反应。“施主玩笑矣!贫僧自入寺以来,未曾听闻什么武功秘籍。”释青悟微微一笑,像是在笑这位月士无施主太易信江湖传闻。胡赤抚心想:我大清朝的密探怎会弄错?定是这老头在说谎。只是胡赤抚心下不易挑明,有些闷闷不乐。释青悟看出了他的心思,道:“数百年来,未传我寺弟子有练武之嫌。施主请看看我,我像一个会武功之人吗?”胡赤抚听了此话,心下反倒更加疑惑:难道真的是我们弄错了?这老头看起来确实不像个会武功之人。胡赤抚见毫无线索,又不想放弃,便道:“敢问方丈,在下可否在贵寺住一晚?”“好,施主与佛法有缘,与本寺有缘,与贫僧有缘啊!今晚贫僧与施主谈谈佛法如何?”“好,就这么定了!”正好借此机会打探这老头的背景。胡赤抚心下想着,不禁笑了出来。已是晚冬时节,南方虽无雪下,却仍能感到一股寒意。晚冬的奖山,在寒意的衬托下,更显得深邃了。(第二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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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大刚

    大刚

    楼主 LV17 VIP 2016-07-29
    第三章 脱胎换骨
    先不言奖山之事,却说东公阑现在在断肠谷拜师。
    天轻,云淡,蓝蓝的背景下衬托出绿草环绕、树木成群的山谷来,就算说是桃源仙境也不为过。在这样美的环境下,东公阑站在石头上,激动地说不出话来。不是为景,是要拜师了。
    他此时心中似有千言万语无法表达。东公阑四周铺满了鲜花绿草,午兆莘在一旁饶有趣味地看着,东公阑前面站着一个约有五六十岁的老人家。
    “东儿,从今日起,你便是我门下的弟子,我也是你的第一个师傅。俗世的礼节我看就免了,你只要磕个头,叫声师傅,就算可以了。”午觉庭坐在前边,缓缓说道。
    “是!师傅!”东公阑没想到拜师竟然这么简单,心里又惊又喜,不知说什么才好。
    台上那老人一把胡子,成八字型,约有一米七左右,用威严的声音道:“从今日起,你不再是东家公子,只有一个身份:我的弟子。我便唤你'绍峰'吧。”
    “是。”
    “好,退下吧。武功我找时间教你。”
    “谢师傅!”东公阑终于放了心,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简单吧。”拜师完后,午兆莘问东公阑。
    “简单到没感觉。”
    午兆莘捂着嘴微微一笑,说道:“我爹就是这样一个随意的人。我也是他的新徒弟噢!”在东公阑的惊讶中,午兆莘拉住了他的手,“走,我带你去你现在要住的地方。”
    这是一间看似年份已久的房子,用黄土砌成,加以梁木,只有一层。“连住处都这么随便啊。”东公阑看到屋子,不禁十分感慨主人(师傅)的随意与自由。可惜我爹走了,又不带我,害我住这么差的屋子。
    不过,住了进入后,东公阑渐渐喜欢上了这样的生活。能在这么自然的环境里学习,也是一大乐事。
    刚安顿下来不久,就收到通知:等下要开始学武。这可把东公阑乐坏了。终于有人教我习武了!太好了!
    练武的地方是个空旷的场地,由绿草覆盖着。东公阑他们刚到,午觉庭便叫他们扔了手里的家伙什,接着道:“马步,是所有武学的基础。扎马步,也就成了你们这些天的第一门课。不要怕苦,今天多流汗,明日少流血。知道吗?”
    “知道了。”东公阑与午兆莘异口同声地回答。
    随即,练武开始。对于他们来说,这是第一次练武。过不久,汗就从东公阑头上密密麻麻地落下,一甩一大片。午兆莘也有些吃不消,呼哧呼哧的声音不绝于耳。
    一天的时间很快过,转眼就是傍晚。第一天的练习终于结束了。东公阑无力交谈,只是拖着疲乏的身体走着。午兆莘也一步一步回去。
    眼望着东公阑他们离开了草地,午觉庭的心里却不是个滋味。此时,他的心中无半点收徒的喜悦,只是想着:为什么?为什么要拿我女儿的一生作赌注!这时,一个黑影窜了出来,来到了午觉庭跟前。那人蒙着青布,瞧不出来他的模样。
    “东府我已经搞定了,现在除了东公阑一人,其他人已经见了阎王。”那人道。
    “你杀了东华容他们?为什么你要这样做?凭你的功夫,要做这件事何必绕这么大的圈子,还把……把我女儿也扯进去!”午觉庭生气地抓住了那人的衣襟。
    “我的事你不必操心。记住,你可是有把柄落在我手里的。它足以让你身败名裂!”那人甩开了午觉庭的手,“你是要让你女儿知道真相后恨你,还是与你的女儿共享天伦之乐。自己选择吧!最好乖乖地按我说的去做,否则,我让你家里女儿死,身败万世唾!”言罢,那人翻身一跃,从消失午觉庭的视线里消失了。
    “女儿,爹爹对不起你啊!”午觉庭孤独一个人,在断肠谷中,偷偷地哭了起来。天空,也变得更加昏暗了。
    奖山上。
    即将要步入黑夜,大家都在吃晚饭。
    “施主,你的饭。”胡赤抚居住的客房外,一个小和尚正扣门送饭。
    “进来吧。”胡赤抚无精打采地回应着。也是,自己龙令虽然造好了,但是毕竟是假的,骗得人一时难骗人一世,终究不是万全之策。可真的降龙令找了十几年也未曾找到。暗藏在暗地里的反清复明势力仍然强大,非降龙令不服。奖山的遭遇也是一塌糊涂,《乘法经》仍没得到。一系列烦恼击打着胡赤抚的内心。更重要的是,他怎么交差啊!
    ”你们寺中有谁练习武功吗?”胡赤抚问端饭的小和尚。
    “我自幼在此求佛,未曾听闻有此类事。”
    “你们方丈会武吗?”
    “不会。”
    胡赤抚知道,问也是白问。自己都看出来了这老头不会武功,又何必问呢?只是为了给自己一个安慰罢了。
    晚上,待到天色渐晚时再去一探究竟。
    月光不一会儿便照在了慧圣禅寺的庙宇中。这时,一个黑影突然从客房中窜出。毫无疑问,那是胡赤抚。只见他一个翻身,跃进了一栋庙宇中。那庙宇上用隶书写着几个大字:藏书阁。
    一个和尚正趴在桌上睡着,手旁的油灯仍亮着。好机会!胡赤抚暗暗窃喜。一个漂亮的鲤鱼翻身,来到了书架上。
    “可是月士无施主?”胡赤抚刚落地,黑暗中,一个苍老的声音传入胡赤抚的耳中。
    ”不错,敢问阁下可是释青悟释大师?”胡赤抚心中一惊:这老头怎么会来这里?
    “正是老衲。我本欲来此处阅览佛经,却没想到,月施主也是个向佛之人。我还想之后与施主共谈佛法。看来,无这必要了。”那人缓缓走向前来,顺着烛光望去,却不正是释青悟?
    “我也是闲得无聊,想看看贵寺都有些什么典籍。”胡赤抚答道。
    “施主是个会武功之人啊。一个会武的人,不在江湖上行侠仗义,却甘愿在深山我寺之中,不知是何缘由?”
    “一是为了《乘法经》,二是为见见名扬天下的奖山究竟是个什么地方。”胡赤抚淡淡的回道。但心里,却是又惊又惧,担心露了马脚,《乘法经》之事更难探查。
    释青悟道:“既然无事,与贫僧谈谈佛法如何?”
    胡赤抚道:“好。”
    二人来到了胡赤抚的客房。
    此时天色愈来愈黑暗了。天空中原有的月亮此时也躲了起来,一片死寂。
    “佛曰: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万物生灵,都有自己存在的方式与作用。”一到客房,望见房中的花儿,不禁感慨道。
    “那为何还有杀戮?”
    “施主有何见解?”
    “人之所以杀生,不为天下生灵,是为自己的私欲。人心中总有几分偏私,所以,杀戮永远不会停止。”
    “杀生是用生命换取生命,就像更替碗筷。终归是那么多。而慈悲会助你留下一条生命。”
    “依方丈之意,当朝的律法都形同废纸吗?!”
    “看来施主是好血腥之人,希望你能借助佛门经典,驱走心中邪恶。既然无法谈,老衲先退了。”
    待到释青悟走后,胡赤抚也回到了自己房内。刚要关了房门,只见一个侍卫翻身入寺,急忙来到房前,跪下道:“启禀大人,皇上口御,命大人尽快解决降龙令一事。”
    “我知道了,你先退下吧。”那名侍卫走后,房门被轻轻关上了。
    此刻,释青悟正在高塔之上,目视着这一切,他不禁想起了一首诗:
    元建至今愈百年,江湖纷争曾不见。朝灭朝兴起四方,元明身影今何现?年复一年春秋替,日再几日早晚交。武林第一今日隐,来年江湖再纷争。华泰武峨四山现,降龙令旨出人间。
    这是早期释青悟其师坐化前说与释青悟的七言诗,暗含降龙令出现的条件。华山、泰山、武当山、峨眉山四山门派再见江湖日,必是降龙令重出江湖之时!
    先师坐化后不久,四大门派先后归隐,东华容亦被他人屠杀。莫非,师傅的诗真要一一应验了吗?释青悟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佛祖啊,求求你救救中原武林吧!”(第三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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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玉玄机

    玉玄机

    LV1 2016-07-29
    加油,可以看下我的《江湖烟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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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大刚

    大刚

    楼主 LV17 VIP 2016-07-29
    我找不到,在哪儿

    玉玄机:加油,可以看下我的《江湖烟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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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大刚

    大刚

    楼主 LV17 VIP 2016-07-29
    第五章 初出茅庐
    “十年弹止一挥间,生死两茫茫。物是人非事事休,怎堪再忧忧。人不知年少功高非好事,却下手头,才入心头。”
    转眼十年已过,东公阑的武功已经与师傅一般无二了。一刹那般的时光,东公阑已经二十六岁了,午兆莘也是二十四岁的姑娘了。
    “绍峰,你过来。兆莘,你也来。”一日,午觉庭在谷内一片草地上,把东公阑与午兆莘叫到了身边来,轻轻道。
    东公阑道:“师傅,有什么事啊?”
    午觉庭拉起了东公阑和午兆莘的手说:“你们已经学得差不多了。特别是你,绍峰,你已经与师傅一般无二了。从今天开始,你们就去外边历练。你们二人在任何情况下不许以任何方式说与我有光。绍峰,恢复你的名字'东公阑吧'。明白吗?”
    “爹……”午兆莘不舍地拉着午觉庭的手。
    “记住,你们是大人了,不要这么小孩子气。你们先去河南历练吧。那个地方武林人士较多。”
    “是,师傅!”东公阑答道。“走吧。”他拉起午兆莘的手道,“我们又不是不回来了,这么伤心干嘛。”
    ”我舍不得爹!”午兆莘仍是紧紧地抓着父亲的手。
    东公阑与他师傅好说歹说,终于使午兆莘松了手。“师傅,我们上路啦!”东公阑的声音在山谷中久久回想。
    河南。
    东公阑与午兆莘走在大街上。午兆莘像是霜打的茄子,东公阑却像是初升的太阳。
    “师妹,你说,我们去哪里吃饭啊?”东公阑笑嘻嘻地问午兆莘。
    午兆莘无精打采地答道:“随便。”
    “师妹,出来都出来了,不开心又有什么用?人要学会快乐地过完这一生。这回出来,我还想找找我的父母在哪呢。”
    “你父母?茫茫人海,你找得到吗?”
    “我爹是大名鼎鼎的江湖大侠,有谁不知道?”言罢,东公阑看见前面有一家酒楼,上书“寻仙楼”三字。“师妹,我们去那里吃点吧。”
    二人来到了寻仙楼,去了二楼找了一个靠窗的位子坐下来。“小儿,来壶酒,再四碟小菜。”
    “好嘞。客官请稍等。”
    “看不出来,你还挺可以的嘛。经常来这种地方吃饭?”午兆莘问东公阑。
    东公阑笑了笑道:“我在家时,经常偷偷溜出来,肚子饿了就跑来这种地方吃饭。时间一长,我爹就懂得等到吃饭时去酒楼抓我。往往能抓个正着。”一想到爹,东公阑黯然了。是啊,谁不想自己亲人呢。十年过去了,父母亲怎么样了呢?
    “救命!救命!”午兆莘正要安慰东公阑,便听见一阵救命之声。二人抬头向窗外一看,发现一个女子正被几个男人慢慢逼入墙角。
    “住手!”东公阑大喝一声,与午兆莘从酒楼上跳了下去。正要把菜酒送上的小儿在一旁都看得呆了。
    “几个男的欺负一个弱女子算什么好汉?有种跟我打!”东公阑盯着前面几个男人。
    这几个男人看东公阑跳窗看得呆了,被东公阑这一叫,吓得拔腿就跑。
    “哼,色厉内荏之徒。”东公阑看着逃跑的人,不屑地道。
    “姑娘,你没事吧。”午兆莘关切地问。那个姑娘仍余惧未消,站在墙角颤巍巍地看着。
    “上去再说吧。”东公阑等三人又回到了酒楼上。
    “姑娘,那几个人为何要害你?”午兆莘问。
    “我叫郭碧,是此地郭家的小姐,郭玉是我爹。刚才要抓我的,是傅家的人。抓我的原因,乃是为了那降龙令。”
    “降龙令!”东公阑与午兆莘心里暗暗吃了一惊。
    “不错。十年前,我们两家都意外拥有了一模一样的降龙令。此前我们并不知道,对方也有'降龙令'。两家本来都是保密的。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不久,两家都知晓了这个情况。争吵着,说自己的才是真的。明争暗斗,互有死伤。”
    东公阑道:“降龙令是何物,怎叫得人们这般痴狂?”
    郭碧道:“所谓降龙令,其实是武林人的一种信物。江湖上曾有一人,武功卓越,统领中原武林。但不久就被人害死了。他遗留下的降龙令,是唯一统帅中原的权威标示。多年来,人们为找寻它,不知费了多个心机。”
    午兆莘道:“难道就无人识得这降龙令吗?”
    “有。华山、泰山、武当山、峨眉山四山门派掌门都曾见过。不过,他们在二十多年前已经先后宣布退隐,就像凭空消失一样,江湖人再也找不到他们的踪迹。”
    “原来如此。对了,敢问姑娘,可否愿意由我们护送姑娘回去,以防强人再来骚扰。”东公阑问道。
    ”我求之不得呢。那就多谢了。”
    ”我现在肚子饿得不行了。开始吃吧!”午兆莘道。
    “好!”
    傅家。
    “怎么?竟然失败了!平日里我教与你们的都白费了是吗!”花园里,一个七十岁左右的老人正在用剪刀除杂草,后边跪着今早的那几名男子。
    “是,老爷,我等办事不力。可我看那人武功皆在我等之上。”跪在最前面的一人道。
    “嗯?”老人转过头来,眼光阴冷地打量着说话那人。那人一接触到这目光,立刻低下了头。
    “能打败你的,必不能小觑。那人现在哪里?我去会会他。”
    “在寻仙楼。”
    寻仙楼。
    “郭碧,你们郭家和傅家的矛盾只是由于降龙令吗?”东公阑问郭碧。三人边吃着,边问郭碧河南的情况。
    “我家虽然与傅家同在朝为官,但我家自幼是汉人,傅家是满人,而郭家的官位又比傅家的要高,再加上我家与傅家曾大干一场,双方都死了人,血海深仇,所以两家矛盾不断。对了,你初来此地,怎么知道郭、傅两家有矛盾的呢?”郭碧不解地问东公阑。
    “没什么,就是听我爹无意中说起的。”
    “冒犯了贵家的什么忌讳了吗?”午兆莘问郭碧。
    “无事。郭傅两家的矛盾不仅举朝皆知,就是江湖上也不算是什么秘密。”郭碧道。
    三人酒足饭饱之后,共同走出了寻仙楼。
    “三位吃得好吗?”门前,一个老人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郭碧一见到此人,立即躲到东公阑身后。“他就是傅家主人傅越。”郭碧道。
    “不错,就是我。请问哪一位是吓了我傅家人的人?”
    东公阑站了出来,挡在了午兆莘前面,道:“就是我!”
    傅越看着眼前不过二十几岁的小伙子,心中忍不住笑了出来:就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敢与我打一场吗?”
    东公阑道:“前辈,我晚辈吓了您的人,是晚辈不对。不过是你们的人先欺负人在先,还望前辈能给一个交代。”
    “交代?你若能打赢我,我亲自去郭家给郭玉道歉。如若打不赢在下,还请把郭碧交出来。”傅越道。
    “难道只有打才能解决问题吗?”
    “武功是用来分胜负的,不是吓人的。你难道只会吓人,不敢跟老夫比一场吗!”
    “可是,功夫是用来救人的,不是伤人的。”
    傅越看这小子啰里啰嗦,心里气得不行:“打!否则,你们谁也别想走出这个酒楼!”
    午兆莘关心地把东公阑拉到一旁,小声地说:“我看这人来势汹汹,年纪也大了,必是个武功高手,你务必小心。打不过你跑。”
    “放心。你不信我,还不放心你爹?师傅的武功都在我身上。”东公阑重新走到傅越面前,双手抱拳,道:“前辈,承让了!”
    “哼!打之前,老夫先问问你的名字。”
    “在下东公阑。”
    “东公阑,明年今日就是你的祭日!”傅越言罢,突然双手出拳,直扑东公阑。
    “这是傅家的拿手拳法,你要小心啊。”郭碧道。
    “我的武功也不是吃醋的!”说完,东公阑迎掌向前,与傅越来了硬碰硬。两手相交,二人俱向后退了几步。
    傅越吃一惊。“看来我要使出真本事了。”
    “我也没有使出全力。前辈,我们二人走开些,免得伤及无辜。看来,这次遇到对手了。”东公阑微微一笑。
    二人又打在了一块。东公阑一个鲤鱼翻身,纵身越到傅越身后。傅越蹲下身子,用了一个“排山倒海”,伸出单脚,眼看东公阑一落地就要被勾倒,可东公阑突然在空中伸出双手,傅越被迫收回脚并用双掌运势迎接。两个人,一个在空中,一个在地上,掌掌相触,只见“嘭”的一声,发出强大的气流,就连在远处的郭午二人两个身子也不住颤抖。
    不一会儿,东公阑与傅越都退了回来。
    “你的功力在我之上。我输了。”傅越冷冷道,“东公阑,我承诺的事我自会去做。不过,我是不会放过郭家的。”言罢,傅越消失在众人视线里。
    “你好厉害!”郭碧道。
    东公阑道:“没什么。师妹,你先与郭碧去郭家,我随后便来。”
    “你去做什么?这里你人生地不熟的”午兆莘道。
    “没啥。好了,快去吧。”东公阑神秘地笑了笑道。
    晌午的太阳高高在天上不愿离去,一动不动,像也是为那场比试呆了。(第五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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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大刚

    大刚

    楼主 LV17 VIP 2016-07-29
    第六章 仇深似海
    与郭午二人分开后,东公阑径直从大街上来到了傅家。
    “敢问傅越傅大人在吗?东公阑前来拜见。”东公阑站在傅家门前。大门虚掩着,出于礼貌,东公阑进去前通知了一声。
    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从里头走出一个人来,应该是这儿的管家吧。“请进吧。”管家对东公阑道。
    东公阑尾随着管家一同进了傅家。只见傅家到处都种着些花草。这哪里是高官府邸?分明是隐士之家。
    堂堂清廷高官,居家竟也如此优雅,难得啊。东公阑想着,跟管家一同进了花园。
    “你又来做什么?我答应的事我一定会做到。”傅越背对着东公阑边修剪花草,边道。
    “大人,难道一点也不记得我了吗?”
    “你是?我们以前见过吗?”傅越停下手里的活,转过头来仔细瞧着东公阑。
    “傅大人可曾还记得东华容?那是我家父。多年前,曾来此府上见过。”
    傅越一脸惊喜。“原来是东华容的儿子。怪不得武功如此高强。”
    我功夫可不是我爹教的。东公阑想把这话说出来,但他没有。因为师傅说过,不得说出他。误会就误会吧。
    “来来,里面坐。”傅越携手东公阑走进客厅,吩咐了仆人端来茶水,与东公阑一同坐了下来。
    “不知你此次找我,所谓何事?”傅越道。
    东公阑道:“郭、傅两家之事早听父亲说过,今日正是为了解决此矛盾。”
    傅越微微一惊,道:“你有此心,很不错。但郭傅两家恩怨已久,不是想解开就解开的。何况还有血债。”
    “难道就为了官位?何必闹到如今呢?争了几代了。难道还不够吗?封官之事由皇上抉择,你们难道还怪皇上吗?”
    “东贤侄,事情没有你想像得那么简单。”
    东公阑感到奇怪。“那是为了什么?”
    “以前说这些还可有余地。但现在,我们两家都在争降龙令的真假。”
    “降龙令真就那么珍贵么?”
    “降龙令现,一统天下。”
    “这降龙令到底何人所做,令各位处心积虑地想要获得它?”
    “已逝的大侠古天乐。”
    “降龙令数年不见,怎会到你们手里?”
    傅越显然对这话感到不悦,淡淡地道:“东贤侄未免管得太多了。”
    东公阑见傅越不肯回答,并未强求,只好道:“好吧。我一会儿到郭家去,希望傅叔叔可以遵守诺言。”言罢,东公阑起身告辞,走了出去。
    京城内。
    胡赤抚着急地向前走着,不知道皇帝找他来有什么事。十年,君臣不曾见几回面。计划已经安排妥当,应该没什么差错才对啊。
    来到大殿,只见康熙一人坐在上边,不见一个宫女侍卫,胡赤抚心里不觉得咯噔一惊,跪下道:“臣胡赤抚拜见皇上。”
    “起来吧。”
    “谢皇上。”
    “河南那边有消息了吗?”
    “启禀皇上,郭傅两家已经为了降龙令闹得正火。”
    “很好。对了,傅越他们怎么样了?”
    “禀告皇上,傅越他们打得火热,还差点因此死了人。”
    “由他们怎么搞。动静当然是越大越好。”
    “是,皇上。”
    “你现在马上去一趟华山,把岳池州这个老头给我找出来,找到了就废了他,但不要杀他,我留他有用。退下吧。”
    “臣告退。”
    河南。
    东公阑出来傅家以后,在巷子里绕了好半圈,终于找到了郭家。
    刚进郭家的门,就发现午兆莘与郭碧两人在大厅内嬉戏。
    东公阑看了直发笑:“哈哈哈,师妹,够了,自己都是几岁的人了,还这么顽皮。”
    “是。”听到东公阑的训斥,午兆莘马上停了下来,心里暗暗道:真是的,自己以为大我几岁啊,敢在众人面前训我,回去后要你好看。
    “郭姑娘,你的父亲现在在哪?”
    郭碧道:“在书房。有什么事?”
    东公阑道:“可否带我去见他?”
    “好,与我来吧。”
    东公阑跟着郭碧,来到了郭玉的书房前。
    “爹,有人找你。就是救我的东大侠。”
    “好,请他进来。”书房内传出了一阵雄厚的声音。
    “你走吧。我一个人进去就行了。”东公阑道。
    待到郭碧离开后,东公阑打开了房门。只见一个老人正在桌旁看书,约摸也有四五十岁了,正是郭玉无疑。
    东公阑尚未开口,郭玉便道:“东兄弟,多谢你救我女儿一命。”
    “不敢。我来是有一要事与郭老商量。”
    “什么事?”
    “是为那降龙令。”
    郭玉听了这话,眉毛稍稍一皱。“东兄弟,请来这边坐。”
    东公阑与郭玉各个找了座坐了下来。东公阑道:“长话短说。郭老,你这降龙令从何而来?”
    “你是谁?我为何要告诉你?”
    “在下是东公阑,东华容之子。”
    “原来是华容的儿子。虽然如此,我还是无法告诉你。”
    又是个拒绝的人。东公阑心里一惊,道:“郭老,可否听我一句。你与傅家的恩怨,可否能先放一段落,待我找到华山掌门时,了解它的真假,再来商议对策。”
    “这不好办,我两家仇深似海,恩怨难消。但是降龙令一事嘛?好,我听你的。不过,东侄儿,是否在此留宿一晚再走?”
    “好!郭老,公阑听你的。”
    天色渐渐地暗了下来,东公阑想要出去走走。他来到大厅,发现只有午兆莘一人。“郭碧哪去了?”东公阑道。
    “她去自己房间看书了。”午兆莘答道。
    东公阑道:“师妹,我们出去玩玩吧。”
    “好呀。走,说去就去。”
    河南开封夜晚的大街上,人们也没有闲着,到处都是灯笼,卖东西的吆喝声不绝于耳。明清交替时的分崩离析,在这里已经了无痕迹。
    午兆莘与东公阑来到街上。“师妹,喜欢这个吗?”东公阑来到一个货摊前,手里拿着一个玉簪。
    “好漂亮。师哥,你真有眼光。”午兆莘高兴地从东公阑手中拿来了玉簪,将它戴在头上。“怎么样?好看吗?”
    “好看,只不过配你这个胖胖的脸是不是有点浪费啊?”东公阑道。
    “好啊,你敢说我胖!”午兆莘伸手要抓住东公阑的袖子。东公阑一反手,一把抓住了午兆莘。
    “师妹,你的武功跟我比,还差那么一点啊!哈哈哈哈!”
    东公阑紧紧抓住午兆莘的手,却不松开。
    午兆莘虽气恼,但说不出的甜蜜。就这样,两人牵着手,在大街上闲逛着。
    “师哥,我们回去吧,这里没什么好玩的。”午兆莘道。
    “回去?回去我还能这样牵你的手吗?”
    午兆莘脸微微一红,却不答他的话。二人只是往前走着。
    “站住!”二人顺声望去,只见远处传来一声疾呼后,两个人一前一后向前而来。后面那人一面追赶着,一面大声道:“站住,将我包裹还来!”
    前面的人像是没听见一般,只顾往前狂奔。他的轻功显然比后面的人高出许多,后面那人体力已经渐渐不济了,前面的人还未见半点疲惫。
    “站住!”东公阑大喝一声,扬手一挥,前面那人受到一股很强的气流,被迫停了下来。就在他停下的那一刻,东公阑冲上前去点了他的穴道,令他无法动弹。
    后面的人追了上来,取下了包裹,对东公阑道:“多谢义士帮助。”
    东公阑用手解开了那人穴道,问道:“你是谁?为何偷盗?”
    那人道:“在下周通,三十六岁,人送绰号'梁上鼠',因我善于偷盗,便以此为业。刚刚偷了这位公子的包裹,还没来得及看,就被大侠抓住了。”
    “你年纪比我大,怎好叫我大侠。就叫我公阑吧。”东公阑道。
    “你是谁?”午兆莘问那被偷之人。
    “在下邓平川,二十四岁。”
    “我等三人都是江湖人士,今日有幸聚在一起。我想,周兄、邓弟,我三人如今就拜为兄弟如何?”东公阑道。
    邓平川道:“我跟他?”
    “不偷不相识嘛。”周通笑嘻嘻地道。
    “好。今我三人,同为异姓兄弟,不能同日生,但愿同日死!”言罢,三人齐声声跪地拜了下去。远处,升起一团火光。不知是谁,把灯放到天上,似也在庆祝这个结拜。(第六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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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大刚

    大刚

    楼主 LV17 VIP 2016-07-29
    第七章 自告奋勇
    努尔哈赤,明嘉靖三十八年生于建州女真苏克素浒河部的赫图阿拉。他兄弟五人,努尔哈赤居长。他10岁丧母,继母对他刻薄寡恩,19岁分家另居。努尔哈赤青少年时期,经常到山林里,挖人参、采蘑菇、拾松子、摘木耳,运到抚顺马市,生活苦不堪言。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拉开了女真族反抗明朝、反抗汉人的序幕。
    努尔哈赤同大明皇朝结下四大仇恨——他的外祖父王杲、姑父阿台、祖父觉昌安、父亲塔克世,都死于汉人之手。
    “扰我满族者,虽远必诛;乱我清廷者,虽尊必死!”每每康熙想到明朝对满族的迫害,心中气愤难消。它不仅使努尔哈赤彻底反抗明朝的直接原因,也是清朝历代的帝王执政时引以为戒的血淋淋的教训。
    “汉人的江湖,几年之后,朕要让你从天下消失殆尽!”康熙此时孤独地一人坐在大殿上,生气地将手中把弄的玉瓷摔倒了地上。
    “启奏陛下,胡大人求见。”
    “让他进来。”
    胡赤抚走入大殿时,感觉阴森森的,无人的寂寥与空旷使他平添了几分恐惧。一见到康熙,马上跪了下去,道:“拜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康熙满不在心地道:“平身。朕叫你办的事,办得如何了?”
    “这……”胡赤抚有些开不了口,准确点说,是不敢开口。但一当他的目光与康熙相对,觉得说比不说更明智些。于是接着说:“臣无能,找不到岳池州。”
    “什么?你这个没用的东西!”康熙气得把玉瓷的碎片朝胡赤抚扔了过去。“记住,一定要在东公阑他们之前找到岳池州,否则,朕灭你九族!”
    胡赤抚受了一惊,忙跪下道:“是,微臣马上去办。臣告退。”胡赤抚小心地退出了大殿。
    郭家。
    东公阑把刚结识的兄弟邓平川与周通带回了郭家。一进门,郭碧就冲了过来,道:“东大哥,你们上哪去了?我们要开始吃饭了。”
    “我与兆莘出去逛逛。这是我新结识的兄弟。来,互相见见。”东公阑指了指身旁的两位。“这是郭碧。”
    “你好。”
    “你好。”
    周通与邓平川同郭碧打过招呼之后,几人走了进去。
    酒足饭饱之后,东公阑告别了尚未吃饱的众人,独自来到亭下赏月。
    “一把心肠望明月,天公可知赤子心?”东公阑看着孤独的月亮独挂天边,突然心中不胜感慨。
    “明月可是知心物?天门未闭我自来。何事使得你如此忧愁?”东公阑回头望时,午兆莘正缓缓走来。
    “江湖是个无底洞,能人异士不少,要找个人,怕比登天还难。”
    午兆莘惊奇道:“何出此言?”
    东公阑道:“我父亲扬名天下,可是从种种迹象看,他似乎没有来过河南。这要去哪儿找啊?”
    午兆莘轻轻把手放在东公阑背上,道:“无论如何,我愿与你一起承担!”
    东公阑望着这个师妹,心中涌起千言万语不能表达,只是轻轻地将午兆莘抱在怀里,道:“师妹,等我办完事,一定跟你回谷中,师傅为证,娶你为妻!”
    午兆莘在东公阑怀里,紧紧握着东公阑的手,甜甜地笑道:“还有什么事做?”
    “去华山,找到岳老前辈,请他验证降龙令的真假。”
    “降龙令?”午兆莘迷茫地看着东公阑。
    “不错。我不能看着郭傅两家闹下去。”
    二人正对月畅想。此时,一个声音忽从远处传来:“好一对恩爱的情侣啊!明月当空,佳人在旁,想想都让人羡慕。”
    东公阑仔细看时,原来是傅越傅前辈,赶忙松开了手,道:“原来是傅前辈,有失远迎。”
    “别。老夫还没因打扰二位向你们道歉呢。哈哈哈!”
    午兆莘红着脸离开东公阑,退了去,郭家的凉亭里,此时只留下傅越与东公阑二人。
    “傅老,你此刻前来郭家所谓何事?”东公阑道。
    “我是道歉来了。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嘛。刚才已经道完歉了——老脸都丢尽了。”
    东公阑哈哈大笑,把傅越请到亭中坐下,道:“一诺千金才是真正大丈夫嘛。傅老,公阑有一事相求。”
    “何事?”
    “我想请郭傅两家暂停降龙令之间的矛盾,待晚辈去了华山回来再说。”
    “这事刚才郭玉已经跟我说了,你现在不必担心。不过,我们两家得到的降龙令一模一样,你要如何请岳前辈验证,莫非要把他请下山?”
    东公阑坚定地对傅越说:“正是!”
    傅越哈哈一笑,没有再说话。二人在这凉亭里,看着天上的一轮孤月,渐渐沉默了。
    这夜景多么迷人啊。东公阑心想。虽说只有一轮孤月,但它的身后是一望无际的夜空。这难道不正是那神秘而又吸引人的江湖吗?
    傅越起身告辞,要回到傅家去,正在东公阑也刚要回去睡觉时,看见一个黑影从远处蹦了过来。
    “谁!”东公阑一声大叫,奋力向黑影疾扑而去。那人见东公阑扭头就走。东公阑在后边追着,二人一前一后。东公阑觉得奇怪:他慢下来,那人也慢了下来;待到他要快起来,那人跃得也好像更远了。二人就这样始终保持着这样一段距离,相持不下。
    二人来到城外的一个漆黑的小树林里,黑影突然嗖地一下不见了,只留下东公阑一人。
    “你是谁?给我出来!”东公阑停住脚步喊。可任凭东公阑怎么喊叫,那个黑影都不再出现。就在东公阑将要返回,林中突然传来了那人的声音:“不错,你的武功很好。”
    “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不要问我是谁,你应该问问你身边的人都是都是谁。送你一本书,自己看看吧。”黑暗中,一本书飘到东公阑手中。
    之后,什么动静也没了。只剩下东公阑呆在原地,四周都是死一般的寂静。
    过了一会儿,他清醒了过来,把书藏在袖中,奋力一跃,重新回到了郭家。
    一进郭家,午兆莘、傅越等人就都围了上来。显然,他们听到了东公阑的叫声。
    “出了什么事?”郭玉问道。
    “刚才看见有个蒙面人,追了出去。没追到。”
    “就连你都追不上?!”郭碧诧异道。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周通道,“此人轻功必定了得。”
    “好了。既然无事,大家就都退了吧。”郭玉道。
    “师妹,你等等。”东公阑道。
    待众人走后,东公阑问午兆莘:“师妹,你可知你究竟是什么人?”
    午兆莘诧异地道:“师兄,你在说什么?我是午兆莘,你师傅的女儿啊。你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那人跟我说了一些奇怪的话。”
    “师兄,陌生人说的话不可以轻易相信,说不定是要扰乱你的心智。别往心里去了,做开心的自己最重要。”
    东公阑点点头,道:“嗯。我没事,你去睡吧。”
    目送午兆莘离开后,东公阑心里又多了一分忧愁。“那我又到底是谁?”他自言自语道。我难道也不是东公阑吗?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问题。
    “我知道你是谁。”一个雄浑的声音传入东公阑耳中。
    “你是谁?”东公阑顺着声音方向望去,只见一个老者徐徐走开。
    东公阑一见此人,大喜过望,道:“徒儿拜见师傅!”
    午觉庭道:“东儿,你便是你,不要让任何人有机会乱你的心智。明白吗?”
    “是,师傅。”
    东公阑与午觉庭一同走在回客房的走廊里。东公阑不解地问道:“师傅,你为何而来?”
    午觉庭笑了笑道:“我无事不登三宝殿。”
    午觉庭把话顿了顿,接着道:“几日后,武林各豪杰在华山有一场比试。你自己想去吗?到时武林各大高手齐聚华山。”
    “那师妹呢?”
    “自然是同你一起去了。”
    东公阑淡淡地道:“我去!必不负师傅厚望。”心里早就乐开了花。能在师妹面前堂堂正正地露一手,一定会让师妹崇拜的。
    “好了,事情办完了,为师该走了。”
    “师傅,难道不见师妹了吗?”
    “不见了。我女儿就交给你照顾了。”言罢,午觉庭翻身隐在了黑暗之中。
    望着师傅远去的身影,东公阑心里又喜又忧。喜的是师妹可以与他同行,忧的是师妹的安全。“我就算拼了这条命,也会保护你的安全。”东公阑望着午兆莘的房间,信誓旦旦地说道。不知他这话是对自己,还是对着午兆莘。但有一点可以确定:东公阑以后的路,注定会不好走,因为背负着另一个人的安全。
    这是东公阑的江湖,此刻,除了他,还有一人在远处默默地关注着。虽然他藏在深山之中,但他知道,一下子没注意,东公阑就会随时被带入康熙精心计划的漩涡中去。
    所谓武侠者,非武,而是侠。侠气江湖,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江湖。可惜,这种江湖正在失去。“何时才能恢复这种江湖啊?”那人想着。保卫与破坏江湖的戏剧,现在正式开场。(第七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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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玉玄机

    玉玄机

    LV1 2016-07-30
    没关系,交个朋友吧,我是云尘,互相指教哦

    大刚:我找不到,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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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玉玄机

    玉玄机

    LV1 2016-07-30
    写的真不错^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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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大刚

    大刚

    楼主 LV17 VIP 2016-07-30
    谢谢,我从去年开始动笔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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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玉玄机

    玉玄机

    LV1 2016-07-30
    (。・ω・。),子画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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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大刚

    大刚

    楼主 LV17 VIP 2016-07-30
    我的*:22493543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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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大刚

    大刚

    楼主 LV17 VIP 2016-07-30
    第八章 不速之客
    第二日,众人早饭过后,也该是动身的时候了。周通等人与东公阑他们告别后,自走自的路。郭家现在只还剩下东公阑与午兆莘还尚未起身。
    “东大侠,你们走了何时才能再来?”郭碧道。
    “有缘自会相见,不必拘泥于约定。郭姑娘,就此别过。”东公阑道。
    “你要去哪儿?”
    “去华山参加比武大会。郭姑娘,后会有期吧。”
    “是啊,女儿,公阑有他自己的打算,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嘛。”郭玉在一旁劝道。
    “好吧。东大哥,希望来日再见。”郭碧说完这话,心中掠过一丝不舍与难过,忍不住呜咽着捂住嘴跑进房去。
    “郭老,来日再见了。”东公阑双手抱拳道。
    “再见。”
    离开了郭家,东公阑心里微微有些不舍。为何呢?他不知道。他现在只想着,现在最要紧的是去华山参加武林大会。
    自己这样做有意义吗?我到底应不应该帮郭傅两家?东公阑心里清楚,突然同时出现两个一样的“降龙令”绝不会是巧合,定是有人想要利用郭傅两家的矛盾达成自己的目的,这背后说不定十分凶险无比。
    “师哥,你在想什么啊?”午兆莘一路上见东公阑沉闷不说一句话,心里有些着急。
    “无事。再过几日,华山上要举行一场武林豪杰的比武大会,所以我们要尽早赶去华山,一为降龙令,二为比武大会。”东公阑道。
    “噢。诶,师兄,你看。”午兆莘指着前方的人群,“那里必有什么好玩的,这么多的人喝彩呢!”
    “走,去看看。”东公阑下意识地抓住了午兆莘的手,急步向前走去。
    “好!”人群的赞美声此起伏,顺着声音望去,只见一个汉子站在一座酒楼前。一会儿蹭上蹭下如入无人之境,一会儿用单手唰地举起四五个大酒桶,毫不费力。一阵阵精彩的功夫表演引得众人连声喝彩。金钱如流水一般投在地上。
    “师妹,你且先到华山等我,我随后就来。”东公阑对着午兆莘轻轻道。
    “师兄,那你要去做什么?”午兆莘道。
    “去会会这个大汉!”话音刚落。东公阑一个纵身跳到酒楼楼顶之上,对着大汉笑道:“汉子,向常人卖弄武艺算什么本事?与我切磋切磋如何?”
    汉子见此人武艺也十分高强,心下痒痒,也想比试一番,便道:“英雄,待我收齐钱财,再与你比试!”
    “捡什么钱?世人只知个好看,哪里懂得什么真功夫。快快与我比试一场!”东公阑道。
    “好!他娘的,钱我不要了,你在上边等着!”话刚说完,便放下手中家伙什,也跳了上去。
    东公阑见此人来了,向远处掠去,道:“来追吧!看看是你厉害还是我。”
    那人也不甘示弱,奋力追了过去。
    现在只留下午兆莘一人了。论武艺,她已经足够防身,不必担心。但是没有师哥在,心里总觉得空落落的。得赶快去华山与师兄会和!午兆莘加快了步伐。
    话说东公阑与那人比试武功,轻功比试了好一段,二人仍然一前一后,不分高低。东公阑见如此下去不是办法,便停了下来。那人见东公阑慢了下来,他也放慢了脚步。
    东公阑最终在一处作坊前面停了下来,转过身子道:“阁下好一身的武功。在下佩服,佩服!”言罢,双手抱拳,正要跪下。
    那人见东公阑要下跪,连忙伸手拦住道:“你也不赖啊。我叫张炎冲,你叫啥呀?”
    “在下东公阑。今得见英雄一面,实是在下三生有幸。敢问阁下,与我做兄弟何如?”
    “不就是拜把子嘛,说得这么文绉绉的。好,就在此地,你我结为兄弟。”
    东公阑与张炎冲二人立即就地跪下,抬头望天,双双抱拳道:“苍天为证,大地作凭,从今日起,我东公阑(张炎冲)二人结为兄弟,不可同年同日生,只愿同年同日死!”
    二人拜完了把子,站了起来,相对哈哈大笑。东公阑道:“走,张兄,我们喝酒去!”二人刚要离开,却见作坊门里钻出一个大爷来,怒气冲冲地道:“要拜把子去别处,别打扰我睡觉!”
    张炎冲听到这个话,正要回大爷一句,却被东公阑用轻功一溜烟冲到酒楼去了。大爷站在门前,惊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小二,上六斤酒来!”一到酒楼,张炎冲便与东公阑随便找了一处坐下,叫小二送了几斤酒上来。
    “来!东兄,我等今天就要开怀畅饮!”张炎冲举起酒杯,笑着对东公阑说。
    “好!我现在就抛开一切,与你不醉不归!”东公阑也举起酒杯,与张炎冲一饮而尽。
    二人喝到了中旬,东公阑醉熏熏地问:“河南是个大行省,有什么大家吗?”
    张炎冲喝得还很清醒,他笑道:“东兄,怎么这一会儿就不行了。我告诉你,河南最大的府邸是邓府。”
    “邓府?可是邓少贤的府邸么?”
    张炎冲哈哈大笑说:“东兄知道的还不少嘛。不错,邓府的主人正是邓少贤。东兄对他了解多少呢?”
    “我不太了解。只是曾听过他的名字而已。在我看来,他就是在江湖的朝庭命官。”
    “你总结得很不错。邓少贤这个人原来是个武林前辈,威望也很高,大家都尊敬他。没想到,这样的人变成了清廷走狗。”
    东公阑听到这话,酒也醒了几分,道:“噢?为什么这样说?”
    “早在满人入关,还未站稳脚跟之前,江湖就组织了几个反清复明的高手组织,加入起义队伍中。可是,在进攻前夕,有几人倒戈相对,致使计划一败涂地!”说到这,张炎冲气得拍了拍桌子。“这邓少贤便是其中之一。”
    “那别的还有什么人?”
    “不知道了。就这个名字,还是英雄们顶着巨大压力送出来的。”
    东公阑心里不是滋味。自己的父亲也与朝廷中人往来,虽没有为官,却不能说与清朝没有关系。世人如何看待我父亲呢?他想了一会儿,道:“你看,东华容这个人怎么样?”
    “东华容东大侠?东大侠与邓少贤不同。东大侠虽与清廷往来,却从未帮他们做任何实事,不过近年来隐居了,江湖上已无他消息。”
    东公阑松了一口气。是啊,爹怎会是那样的人呢。东公阑酒醒得差不多了,便道:“张兄,我们走吧。”
    “走?上哪去?”张炎冲边喝酒,边问。
    “随我一起去华山吧。华山上过几日便要举行一场比武大会。”
    “我自由散漫惯了,对这些大会没有什么兴趣。”张炎冲道。
    东公阑见张炎冲不想参加,也不再要求。二人喝了半个时辰左右,出了酒楼,来到了邓府的门前。
    “东兄,我们来到这干什么?”张炎冲看到邓府,不觉吃了一惊,向后跳了一步,道:“不会……不会你是邓少贤的人吧?”
    “我当然不是。”东公阑笑了笑说,“我跟你来到这,是找邓少贤有些事情。”
    “什么事情要找这个混蛋谈?”张炎冲道。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东公阑神秘地笑了一笑,随即朝着邓府里面高声道:“邓府的人在吗?有两位不速之客前来拜访。”
    “来者何人?”邓府紧闭着大门,只传出一个雄浑的声音,没有任何打开的迹象,也不知道说话的是谁。
    “我要见到邓少贤再说。”东公阑道。
    “我家老爷的名讳也是你叫的么!”随着一声斥责,大门“吱”地一声打开,几个人从里面冲了出来。来的几个人中一个为首的穿着显然与他人不一样,他道:“我是这里的管家。你们二人到底是谁?报上你们的名号。”
    东公阑道:“我要见邓少贤。一个故人托我有事找他。至于身份,见到他再说。”
    听到这话,连张炎冲都吃了一惊。“你与邓少贤有关系!“
    “好了,别惊讶了,跟我进去吧。等下我再向你详细说明。”东公阑笑着对张炎冲道。二人尾随着管家进入了邓府。邓府的门,再一次关上了。门里门外,两个世界。(第八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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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大刚

    大刚

    楼主 LV17 VIP 2016-07-30
    第十一章 兴高采烈 众人很快就到了华山,一路上除了有邓夫人的阻拦,其他一切顺利。张炎冲在途中原想弃李顾婷于不顾,独自离开,可终究是狠不下那个心。渐渐地,也对她产生了好感。三人走在云烟缭绕的山间,面对大好河山,东公阑心里却始终也高兴不起来。这一路上太顺利了!那个老人为何杀了邓少贤?他为何要嫁祸于我?最奇怪的是邓夫人。东公阑近日想来想去,觉得邓夫人一定哪里有问题,可他就是想不通,心里就像蒙上一层乌云,沉甸甸的,不是个滋味。李顾婷看出了他的心思,道:“东哥,你心里有什么想不开的吗?”东公阑道:“没什么,只是有些郁闷罢了。”张炎冲听到此话,伸手拍拍东公阑的肩膀,道:“老兄,不要那么悲观嘛。学我,没事笑一笑,任何烦心事立马过去。”说完,张炎冲做了一个鬼脸。东公阑被他的滑稽表情逗笑了。“对了嘛。做人就要开开心心的,整天的愁眉苦脸算怎么回事。”张炎冲道。“好了两位,现在不是聊天的时候,想想我们怎么上去吧。”李顾婷走在前头,回头望望张炎冲道。“什么?”张炎冲与东公阑顺着她往前看去,只见前方是个万丈峭壁,一般人根本爬不上去,即使是武林中如同东公阑、张炎冲这样的高手,面对如此险峻的陡崖也只是束手无策。“他奶奶的!现在怎么办啊?说要开什么武林比武大会,上都上不去还让人怎么比啊?”张炎冲失望地叹叹气,摇了摇头。“上不去就不要上了!滚吧!”远处,东公阑看见一个老头子,正往往此处飞来。待到他落地时,张炎冲等人方才看清了他的模样。这是个五十岁上下,满头已是白发的老人。张炎冲走上前去,大声叱呵道:“你是谁?为何侮辱我们!”老人不慌不忙地道:“我是山中的隐士,自诩为‘华翁’,在此处等你们许久了。”言罢,转而对着东公阑道:“公阑,你们与我走吧。”东公阑一听,大为吃惊,道:“敢问前辈,您是如何得知我的姓名的?”“稍后再说。现在,你的师妹正在我的住处等你呢。与我去吧!”话音刚落,东公阑他们感到一股力默默升起,身体也自动飞了起来。这老头好大的内力!张炎冲心中惊道。三人跟在老人的后面,把华山的秀丽尽收眼底。看吧!那翱翔青天的苍鹰,青翠欲滴的树木,引人入胜。花草在山谷间随风起舞,鸟儿在树枝上唱着嘹亮的歌儿,就连松鼠那样的小动物也未曾闲着,在清风中唱歌,在草地上玩耍。东公阑顿时醉了,醉心于风景如画的华山,醉心于祖国的壮丽与各种不可胜数的奇观!众人穿过山谷,进入树林,不一会儿,他们眼前便呈现出一座茅草屋。他坐落在山中,藏于森林,拥抱这自然,享受着美景。世外桃源啊!东公阑一行人停了下来,直至落到地上时,张炎冲还迷迷糊糊的。“老头儿,你武功也太高了吧。”张炎冲走到华翁面前,敬佩又敬重地道。东公阑还未说话,只见屋中猛地走出一人来,东公阑惊了。那种感觉就像是一个久未见光明的人忽的见到烛光一样。“师哥!”东公阑高兴坏了,他激动地冲向午兆莘,一把将她抱了起来。“我说东哥为何在河南老不理我,原来是已有佳人啊。”李顾婷羡慕地看着,不自觉的握住了张炎冲的手。“只有我一个人是单身啊!”不知何时,华翁一声感慨,打破了沉默。众人听到这话,齐刷刷笑了起来。“好了。各位,站在门口算怎么回事?与我一同进去吧。”“对了,师妹,你是怎么认识华翁的?”一进去,东公阑找了把位子与午兆莘一起坐了下来,问道。“说来话长。”原来,午兆莘自那日东公阑分开后,独自一人来到华山,不料在山脚下遇到自称是“夺命鬼”的人,口口声声说要夺了午兆莘的命。幸好有华翁及时赶到,救了她,将“夺命鬼”赶跑。午兆莘无路可去,便暂住在华翁家,顺便等待东公阑。东公阑听了这一番话,心中有千言万语无法表达,只是道:“师妹,你放心,我以后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午兆莘深情地看着东公阑。她看到了张炎冲等人,便问道:“这些人是谁呀?”“这是我兄弟,叫张炎冲。那个姑娘叫李顾婷。”待到东公阑介绍完毕,午兆莘与他们一一打了招呼。“你们是夫妻吗?”李顾婷指了指东公阑,问午兆莘。“现在不是,但以后就是了。”午兆莘尚未答话,东公阑便抢着道。午兆莘不好意思,转过身去,不理李顾婷等人。“对了。张兄,我们还没想想怎么上去呢。”东公阑一想到华山的天险,心里便不是滋味。“我也不知道啊。”张炎冲无奈地摇了摇头。“华翁说,他自有办法。”午兆莘背对着东公阑道。东公阑见午兆莘仍不理自己,思索片刻,道:“哎呀,我突然好痛,估计是邓夫人把我打伤了……”午兆莘一听,急忙扶着东公阑,关切地问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需不需要请郎中?”东公阑一把握住午兆莘的手,道:“有你关心,多大的疼都不是个事。”午兆莘一羞,把脸转了过去,不敢用火红的脸看东公阑。“好了,该认识的认识了,该叙旧的叙旧了。现在,各位好好休息。明日我送各位上山。”华翁交代完,兀自去了。东公阑道:“师妹,你们先去休息吧,我去洗个澡。对了,洗澡的地方在哪?”午兆莘指了指门外:“离这不远有个池子,你去那里洗吧。”东公阑离开了众人,穿过森林,隐隐约约看见有水的反光。过了一会儿,东公阑找到了那个小池子。开始脱衣洗了起来。衬衣一脱,后背露出了一条龙的纹身。那龙威武庄严,神情严肃,奇特异常。东公阑下了水。话说,这水也太冰了吧。山里的水就是不一样。东公阑渐渐适应了水的温度。“你背后的龙纹是怎么回事?”东公阑正在洗澡,猛地被这个声音吓了一跳。他顺声望去,发现华翁正在岸上看他。“你说的是我背上的纹身么?”东公阑道,“说实话,儿时我也觉得奇怪。我父亲为什么要弄个纹身在我身上?后来,我问我父亲,我父亲说,在我很小的时候,他就帮我纹了这个纹身。”“你父亲不是东华容吗?”华翁大声问道。语气里透露出奇怪。“是啊。怎么了?为什么我父亲就不能纹纹身?”东公阑道。华翁听到这话,顿了顿道:“没什么,没什么。”言罢,离开了东公阑的视线。这老头真奇怪!东公阑望着他远去的背影,默默地想着。(第十一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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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大刚

    大刚

    楼主 LV17 VIP 2016-07-31
    第十三章 一鸣惊人 这个时候的华山一片沉寂,只有老头出掌的风声。东公阑一听便知道,这老头定身负上乘绝学,光掌风之力就很刚劲,绝不是大漠七雄可以比拟的。这次遇上真对手了!东公阑不好怠慢,也不敢怠慢。他稳健地躲着老人进攻的掌力,却不还手,以示自己无心动武。老头见他如此扭扭捏捏,像个女孩家一样,不觉心中火起,大骂道:“你个小兔崽子,还手!”此时,场上的人皆议论纷纷。陈旭有趣地笑道:“看来不用我说,只公阑兄这一仗,比赛就已经开始了。”东公阑正忙于躲避老人的攻势,听到陈旭这一番话,破口大骂道:“好你个陈旭,我在这里躲来躲去,你却在那里说风凉话!”过了良久,老头的攻势越来越凌厉,东公阑见常躲下去不是个办法,于是两掌向上一迎,道:“前辈,对不住了!我本无心跟你对打,这是迫不得已!”言罢,二人双掌相交,掌风相对,在其周围形成了一股强大的气流。张炎冲等人被这股掌劲冲到了一边,华山上的众人都饶有趣味地看着这场比武。东公阑以守为主,只有在万分危急之时,才会被迫还手,而那个老头的攻势却越来越凌厉。东公阑见长久如此也不是个办法,双手凝力一掌,正与老头的双掌相碰,二人俱向身后退了几步。“炎冲,你说,这场比武到底是谁赢啊?东公阑能打得过那个老头吗?”李顾婷问道。张炎冲摇摇头,接着道:“我不知道,现在还看不出来。受伤是他们两个自己的事,他们自己才会知道。”午兆莘听到这话,心里不觉为东公阑捏了把汗。过了良久,老头突然口吐出一大块鲜血,对东公阑道:“好小子,是你赢了。我没想到,你看起来不过如此小小年纪竟然有这么高的武学造诣,你叫什么?打哪来的?”东公阑双手抱成拳头,恭敬地道:“哪里,前辈让我罢了。晚辈东公阑,来自山东。”“东公阑?好,好,好名字!东公阑,我走了!后会有期!”说完,那个老头转身扬长而去。周通等人围到了东公阑的身边,都拍了拍他一肩膀表示赞赏。东公阑笑着看午兆莘,午兆莘微笑地点点头,表示肯定,二人相视笑了起来。李顾婷见他俩如此,又看了看张炎冲,道:“你什么时候也打一场给我瞧瞧?”张炎冲笑着道:“打一场可以。不过,我为什么要给你看?没门!”李顾婷气着道:“你……好啊!”随之传来的是张炎冲几声痛苦的叫声:“痛痛痛!你不会拗轻一点啊?啊啊啊,我错了,错了!”众人看到他两个这般,都大笑了起来。过了一会儿,陈旭道:“东兄,你可知道这个老人家是何人?”东公阑听这话,摇了摇头。陈旭道:“此人自称叫做'诸葛明',为人脾气古怪。江湖上没有人知道他的底细,也没有什么朋友,行踪诡秘,你根本无法事先预知他的行踪。”午兆莘道:“难道他在江湖上就没有什么事迹之类的吗?比如跟别人比武或者曾经锄强扶弱什么的。”陈旭道:“有的。他有时也会参加一些较大的比武活动,常常是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惊天动地,战无不胜(除了今日)。有人要找他比武,可是哪儿也找他不到;但不想时,他又会突然出现在你的面前,找你挑战。据我所知,场上至少有四分之三的人不是他的对手。”闻知这话,张炎冲强忍皮肤被拗的伤痛,笑道:“如此看来,当真是要恭喜东兄了!”周通道:“对了,不是要到我那儿去喝茶的嘛?”李顾婷道:“还喝什么茶啊!依我看,干脆由陈旭带路,让我们到东公阑的地盘上,喝酒喝个痛快!”陈旭道:“好!各位,那就与我走吧!”众人哈哈大笑,一同跟随着陈旭出发了。来参加比武的人中,此时已有四分之三以上的人自动弃权,留下继续的大多数都是一些四五十岁以上的老人。可无论是否有参加,几乎所有的人的眼光都集中在东公阑身上,都想仔细瞧瞧打败了诸葛明的武林高手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物。东公阑他们可没在意这些。大家随着陈旭来到了东公阑的地盘,这是一片草地。这时候,草地上已经摆满了酒坛。东公阑与张炎冲一看见这么香醇的酒,马上便冲了过去。众人见到武林的高手喝起酒来竟然毫无大将风度,倒像是一个个的市井无赖。好在大家都是朋友,也不在意,各自庆祝起来。午兆莘正在拿着酒碗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酒,忽地看见大漠七雄正排成一列,往自己这边走来,于是高声道:“你们来干嘛?不是已经打败你们了吗?怎么,还想再打一场?”七雄中站在最右的一人指挥其余六人停了下来,随即向前一步,道:“不不不,你们误会了,我们不是寻架的。我们兄弟被东大侠打败了,都心服口服。我们兄弟七人虽然人品不怎么样,但是,我们平生最敬佩的就是英雄豪杰。所以,我们现在来是要拜他为师的。”说罢,七人刷刷地跪了下来。东公阑一看,急忙道:“这怎么行?快快起来,我不过是个年轻的小伙子罢了,怎么能收你们为徒?这样吧,你们答应我,以后不要再做什么欺负人的事了。喝了这坛酒,大家以后就都是兄弟。”话说完,东公阑顺手扔了一个酒坛过去。那人接住坛子,与其他六人一饮而尽。然后,七人异口同声地大声道:“从今以后,我兄弟七人,改过自新,绝不再做害人害己之事!”那人说完,向前多走了两步,道:“我们先自我介绍一下。从我开始依次往左,分别叫做:左恩、左倚、左鹿、左雕、左神、左奇、左客七人,来自北部大漠,所以号为'大漠七雄'。”周通道:“你们大漠七雄可曾听过一个叫做'许黄明'的人?我我现在正在找他。”七雄中第四个站出来道:“我叫左倚。我也曾经见过一个叫许黄明的人。那是我们兄弟七人还在河南时。一日,我独自一人上街游玩,忽然看见一人在房顶上飞奔,约摸二十岁左右年纪。我觉得此人武功高强,于是便叫他下来,想与他结交。那人并不下来,只说'想要见我,参加华山比武大会!我叫许黄明。'别的就什么也没说了,以后也就没再见过面。这也是我们七雄来到这儿的原因。”周通沉吟了一会儿,道:“应该就是他了。东兄,我瞧他武功之高,或许比你有过之而无不及啊。你以后见到他可要小心一点,他毕竟不是熟人。”东公阑笑道:“人生在世,图的是快乐,谁会一辈子天下第一呢?好了,七雄,你们也来,大家一起喝酒,不要管这些琐事!”张炎冲等人此时正沉浸在喝酒中,完全没有注意到他人的靠近。有一个小伙子看到东公阑,拍手大喜道:“大家快来看啊,东大侠在这!”一听到这话,众人齐刷刷地像潮水一般拥了上来。大家都在七嘴八舌,各说各的。“东大侠,你收我为徒吧!”“东大侠,你的师傅是谁啊?教出你这么厉害的徒弟!”东公阑见场面逐渐混乱,大声喊道:“安静!”一刹间,鸦雀无声。大家都焦急地等待着东公阑的抉择,等着他表态。东公阑看着众人,站直了身子,道:“各位,学武难道就是拿来炫耀的吗?不是!它是以正义为核心。谁说匡扶弱者、维护正义一定需要武功的高强?我们口中所谓的武侠武侠,虽然侠在后,但重在侠,不在武!好了,我无心收徒,各位请都回去吧。”大家碰了一个硬钉子,心中既是失望又是无奈,都走了。“真是的,不教就罢了,老子我自学!”“咳,能力好的人就是任性啊!”大家唧唧咕咕地说了一堆,终于陆续走来了。待到众人走后,东公阑回头望着午兆莘,道:“我说得怎么样?”午兆莘点点头,道:“说得很不错!”大家听了东公阑一席话,深有感触。张炎冲拍了拍东公阑的肩膀,道:“兄弟,直到今天,我才终于明白自己究竟为什么学武。”东公阑笑道:“好了,别夸我了。各位,别愣着,喝酒!”不一会儿的功夫,酒杯酒坛的碰撞声再一次响了起来。“东儿!”东公阑一听,欣喜道:“师傅!”张炎冲等众人想知道东公阑的师傅是什么样的,都一齐向声源处望去。只见一个有些仙风道骨的老人迈着强劲的步伐向着这儿走来。东公阑的师傅就是不一样!张炎冲想着。或许,所有的人都这样想着。在日光的衬托下,华山,更显得神秘了。(第十三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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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大刚

    大刚

    楼主 LV17 VIP 2016-07-31
    第十四章 突如其来
    东公阑与午兆莘见到师傅,高兴地迎了上去。“师傅!”“爹!”
    “好啊!”午觉庭高兴地抱住了他们两个。三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表情。
    “对了,那几位是谁?你朋友吗?”午觉庭看着东公阑身后的一大堆人,问东公阑。
    “对了,我都忘了介绍一下了。”东公阑笑着道。东公阑一一把这些人的详细情况告诉了午觉庭,顺便说上自己的经历。众人都同意地点了点头,对东公阑的解释比较满意。
    午觉庭听完,惊叹道:“这世上竟然还有一个后生与你武功不相上下!我真是老了,年轻人现在都这么厉害了。”
    众人听完,哈哈大笑。东公阑道:“对了师傅,你不是说不能说我是你的徒弟吗?怎么今天你自己来找我了?这……”
    “无碍。我已经是个古稀的老人了,让你的朋友知道我无妨。我今天来,有一件重要的事。”
    “什么事?”午兆莘问道。
    午觉庭看了看自己的女儿,笑道:“你与东儿的婚事!”
    午兆莘一听,羞涩地转过头去。但这掩不住她脸上的喜悦之情。东公阑可没这么羞涩,他高兴地道:“师傅,什么时候结婚?”
    午觉庭道:“就在今天。”
    “什么?!”东公阑一听,开心地手舞足蹈,其样子委实滑稽搞笑。众人听到东公阑与午兆莘要成亲,心里也是替他两个高兴,一个个笑着看东公阑。
    “好了,东儿,现在就开始吧,我还没有什么准备呢。”午觉庭把手搭在东公阑肩上,使他停了下来。
    东公阑与午兆莘听到这话,异口同声地道:“什么?这也太快了吧。”虽口上这样说,心里却早已乐开了花。
    “现在我宣布,开始拜堂!”午觉庭高声道。
    “等等!”李顾婷一声喝道,“既然要拜堂,那好,今天,我与张炎冲也拜个堂!”
    张炎冲惊奇道:“什么?我……”可话还没说完,李顾婷就制止了他。“住口!”
    邓平川笑道:“好!今天,我们算是双喜临门!我来喊,午师傅就作为父母,坐在东兄他们前边。我宣布,现在开始!一拜天地!”
    东公阑手牵着午兆莘,张炎冲牵着李顾婷双双拜了下去。
    “二拜高堂!”
    东公阑他们面向午觉庭,又拜了一拜。
    “夫妻对拜!”
    东公阑看着午兆莘,幸福地笑着,张炎冲也看了看李顾婷,四人两对拜了一拜。
    午觉庭高兴地站起来,扶起了他们四人,高兴地说道:“这是好事啊!为师我很高兴,作为前辈我为你们欣喜!”
    东公阑把午兆莘抱在了怀里,幸福地对午觉庭道:“师傅放心,我绝不会辜负师妹!”
    午觉庭点了点头,众人重新坐下,拿起了酒坛豪饮起来,算是对这两件喜事的庆祝。
    众人喝了许久,陈旭站起来,道:“各位,比武马上就要开始了。请各位随我到场上就坐。”
    大家随同陈旭来到比武场找到了块草地坐下。陈旭见把众人安排完毕,遂走到场地正中央,对着华山众位比武人士,道:“废话我就不多说了。现在我宣布,比武大会现在开始!根据名单,比武第一场,顾忌客对宋仁飞!”
    场上,两个年纪都在四十岁左右的人站了起来。二人来到场地中央,随着陈旭的一声“开始”,二人对打起来。
    “爹,你说着两个人中哪个厉害些?”
    午觉庭看着,道:“顾忌客虽然攻势凌厉,掌风也有力,但是常常打虚。相比之下,宋仁飞反倒有些琢磨不透,虽然表面看是在下风,但实际上攻守兼备,游刃有余。他有可能会成为东儿的一个劲敌。”
    东公阑听了午觉庭这一番话,笑道:“师傅,此人是很厉害,可是我也不是省油的灯。”
    比武很快结束。毫无疑问,宋仁飞获胜。接下来的几场比武,他很轻松的打败了许多同他比武的人。东公阑也不逊色,打来打去没有半点劣势。
    许多的人都比完退出了,此时的场上,只剩下几个年纪大约在六十左右的老人。当然,还有东公阑与宋仁飞。
    时间已经不早了,黄昏的太阳失去了鲜明的光泽,孤独的将要落下。陈旭见时间这么晚,终止了比武,众人约定明日再比。
    黄昏的日光照在金碧辉煌的建筑上,发出柔和的光。午兆莘陶醉在这样的美景中,无法自拔,倚靠在东公阑肩上,编织着彩虹似的梦。
    过了一会儿,东公阑等人各自由陈旭安排,找了一处房间住下。东公阑与午兆莘刚一进房间,东公阑就吐出了一口鲜血。
    “师兄!师兄,你怎么了?爹,快来人啊!”午兆莘惊奇又担心地大喊道。
    待到东公阑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张炎冲等人现在站在他的床边,焦急地看着他。
    午觉庭见他醒来,道:“无碍,只是白日内力使用过度,有些精疲力竭罢了,我已经输了真气给你。”
    大家听到这话,心里都松了一口气。“可是这样,还怎么参加明日的比试呢?”张炎冲问道。
    午觉庭看着张炎冲,道:“不如,你先上场吧,为东儿的恢复争取一些时间。”
    “我?前辈,我不行的!”张炎冲道。
    李顾婷道:“说你行你就行!午前辈说得多好的一个办法,就这样定了!”其实,她说的这话也是有私心的。虽然说张炎冲只是陪东公阑来华山,可是总没个露脸的机会。现在有了一个——这个也算吧!
    众人把事情就这样定了,由邓平川、周通、张炎冲三人与大漠七雄陆续上场,为东公阑身体的痊愈争取时间。
    “师傅,你等一下。我有一个事情要你帮忙。”东公阑见众人要离开,把午觉庭叫住道。
    “什么事?”
    “师傅,你可知道我的爹娘现如今在何处?”
    “我也不知道。”
    “你骗人!爹走的时候叫我就在你那儿,你怎么会不知道?”东公阑一急,忍不住咳嗽起来。
    “东儿,你别激动。我告诉你,你的家人搬到了江南。至于江南的什么地方,我就不知道了。”
    “师傅,那你能够帮我找到他们吗?”
    “好!我定会帮你这个忙。明日我就派人去找你的父亲。顺便告诉他,我教你的武功现在正在华山上大展神通!”
    师徒二人都哈哈大笑起来,可午觉庭的眼中却还有一丝凄凉。这种凄凉不易察觉,或许,只有午觉庭他自己知道了。
    夜晚,明月是这样的亮,照进每一个人的心。此时此刻,宋仁飞正独自一人坐在场地上,看着这么大,这么圆的月亮。
    “我为什么要得第一?这些对于我来说究竟有什么用?”宋仁飞自言自语道。他看着月亮,心中没有想到成功,而是孤独。
    “确实没用。”
    宋仁飞顺声望去,只见一个小伙子正往这儿走来。他朝那个小伙子大喊道:“小子,你是谁?为什么要接我的话?”
    那个年轻人听到,稍稍作了一个揖,道:“在下许黄明,现在,我是来帮你的。”
    “帮我?”宋仁飞好奇道。
    “不错,帮你。”许黄明边说着,边走近了。
    宋仁飞哈哈笑道:“老夫怎么还需要你一个毛头小子的帮助?自己足矣!”
    许黄明微微一笑,双手使劲向宋仁飞扬去一掌。宋仁飞双手扣在胸前,硬生生地接了一掌,向后踉跄了几步。
    “你是谁?怎么会有如此高强的内功?”
    “我再说一遍,我叫许黄明,别的你不用知道,我是来帮你的。”
    许黄明渐渐地走近了,伸出了双手。宋仁飞怀疑地握住了他的手。
    二人在月光下商议了半天,不时发出诡异的笑声。
    每个人都各有各的打算,那么,明日的这场比武,究竟谁胜谁负?整个舞台,好像变成了东公阑与宋仁飞两个人的。大家都是旁观者。
    黑夜中的月光显得更加地孤清,更加寂寥了。(第十四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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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大刚

    大刚

    楼主 LV17 VIP 2016-07-31
    第十五章 进退两难
    第二日的太阳升得很快,东公阑还未好好度过前夜,第二天就到了,今天是决斗的日子。别的人当然不必说,但是宋仁飞这个前辈不可小觑。
    “东兄,起床啦!”门外,张炎冲叫喊道。
    东公阑穿好衣物,打开了房门,同张炎冲一起去了客厅。此时,大厅上所有的人都已经到齐了。
    “各位,吃完饭后就开始比武!”陈旭站在正中央,高声道。
    “东儿,你过来。”左侧,午觉庭坐在餐桌旁,对着东公阑道。
    东公阑走了过去。午觉庭站起身,拉着东公阑走出了门外。
    “东儿,你觉得郭家怎么样?”
    “郭家的人个个都是明事理的,就是同傅家有些矛盾。怎么了,师傅?”
    “郭家的夫人叫黄惠暖,是江南四大家族之一黄家主人黄海珠的闺女。他还有一个儿子,叫黄龙海。据我的人来报,在黄家发现了你的父亲的踪迹。”午觉庭道。
    东公阑听到这话,高兴地道:“真的吗?黄家在江南哪里,我立马就去找他。”
    午觉庭道:“东儿,我还没说完。我们发现,东华容被谋杀了,就在黄家,而且我们的人亲眼目睹这一过程。”
    东公阑一听,身子微微一颤,道:“什……什么?师傅,你告诉我,这事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午觉庭抓住东公阑,重重地道:“没有什么玩笑,这事就是真的!东华容桥装成一个商客上街游玩,可黄家的人不问青红皂白就把人给杀了!”
    “为什么?为什么他们要杀我的家人?”东公阑听到这个坏消息,觉得天都塌了。
    “或者是黄家的人误会,或是他们有意图谋。东儿,你现在就去黄家查个真伪。至于这边,有我们在。比武的事对于你来说已经没有意义了,还是赶快为你父亲报仇吧!”
    东公阑知道,查是肯定要查的。可是,对方与郭家有关系,倘若真的是他们做的,自己难道真的要杀了他们吗?好不容易和郭家建立起来的关系,难道就因此破灭了吗?
    江南。
    江南自古便很有名。有“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这样的美景,比如西湖;也有“春风又绿江南岸,明月何时照我还”的惆怅。直到现在,江南地区也是众多游客爱去的地方。
    在江南的某个地方,大街小巷中坐落着一个年份已久的宅子。宅子正前方的上面的牌匾上用正楷强劲有力地写着两个字:黄府。
    只要是江南人或者久居江南就都知道黄府。早在清军刚刚入关不过一年后,黄府也就建了起来,也算有些日子了。若要打听黄府,那是极其容易的。
    府子里走出一个人来。那人看起来约摸不过二十五岁,两条眉宇间充满了神气。他两三步跨上府前的一匹马,对着身后的几个人道:“走!”
    那几人应该是黄府里的仆人,为首的一个对着那少年道:“少爷,今天我们又要去哪儿啊?”
    那少年哈哈一笑,道:“走,随我一起,去西湖!”话音未落,哒哒的马蹄声便已经响彻云霄。
    就在他走后不久,黄府前来了一个年轻的小伙子。他抬头看了看黄府的牌匾,点点头,确定是这个地方,随即径直走了进去。
    那人是东公阑,此刻,他要找到黄海珠问个清楚。他的心里希望,黄海珠不是杀害自己父亲的凶手。
    “来人啊!有人吗?”东公阑在院内大声道。
    “来了来了。呦,请问,您是何人?”一个鼠头鼠脑的人从一间屋中跑过来道。
    东公阑盯着这个人,觉得他有些懒散,肯定不会是黄海珠,于是淡淡地道:“你是谁?”
    那人弯下腰,恭敬地道:“我是这儿的管家,您有什么事啊?”
    东公阑冷冷地道:“见你们的老爷——黄海珠。”
    “好嘞!这边请!请先到客厅等候,老爷马上就到。”
    东公阑来到了客厅。只见这里摆设简单,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唯一值得称道的,只有大厅前面中央的那个上了年限的桌子。
    东公阑坐了许久,终于等到一个老人,步履蹒跚地走来。敢情他就是黄海珠。黄海珠道:“小子,找老夫有何贵干啊?”
    东公阑站起身,道:“长话短说。前些日子,你是不是害死了一个商人?”
    “不错。”黄海珠打量着这个年轻人,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
    听到这话,东公阑身体颤了一颤,声音也变得愤怒了:“你为何杀了他?”
    “他期行霸市,烧杀抢掠,无恶不做。”
    “骗人!还有,你武功没有他高,是怎么杀害他的?”
    听了此话,黄海珠一惊,道:“你怎么知道?莫非你跟他是一伙的?”
    东公阑气恼地道:“先回答我说的话!”
    “我是用下药的方法。使得他的内力削弱,然后再用武学打败了他,最后将他杀死。”
    “好啊,真的是你。我就是那人的儿子;今天,我复仇来了!”说完,东公阑不容黄海珠多说,掌风直达他的耳畔。
    黄海珠暗暗吃惊:此人只是如此小的年纪,竟然有这么强的武功,内力竟然如此深厚。黄海珠心下虽然惊讶,可手中也不可怠慢,一步步地化着东公阑的攻势。
    东公阑此时此刻怒气冲天,俗话说哀兵必胜,再说东公阑本来就得了师傅真传,打着打着,黄海珠渐渐不是他的敌手,两掌相交,黄海珠被打到几丈之远。
    “黄海珠,你到底认不认错?”东公阑站在厅内,大声道。
    “老夫平生做事,从来都问心无愧。我杀的那个商人恶贯满盈,死有余辜!”
    “好一个口口声声问心无愧!你可知道,你杀的是武林大侠东华容!”
    “不可能!东大侠平生素来光明磊落,不会做这种害人的事!”
    “我都说了,是你误会了,可你为了顾全面子,竟然死到临头了还嘴硬,我留你不得了!”
    东公阑飞身到了黄海珠前面,看着他道:“看在郭家的面子上,我饶你儿子一命。拿命来!”说罢,东公阑扬手向黄海珠头上拍了一掌。
    杀光所有人!东公阑心里不知何时有了这个念头。他冲进房间,冲到厨房,冲向客间,把在家中的所有人杀得一干二净,随后清理了现场的痕迹,离开了黄府。
    东公阑觉得既安慰又空虚。安慰的是自己终于为父报了仇,可杀了,这么多的人,心里隐隐约约受到了良心的谴责。
    “东公阑,你内疚什么!黄府杀了你全家,他们才是真的不仁不义!你给他们留一个儿子已经很慈悲了!”东公阑自我安慰道。
    东公阑找了一家酒店,住了下来。他此刻需要冷静,这是他第一次杀人。他无法判断对错,只能用酒来麻痹自己的心。不知过了多久,东公阑醉着睡着了,他干脆直接趴在了酒店的桌子之上。
    “小儿,来两碗上等好酒!”
    “好嘞,客官请稍等!”
    不知何时,店内走进了一个年轻的小伙子。他把头转向外边,示意外边的人进店休息。
    “咦,这里怎么躺着一个醉鬼?”那人好奇地走了过去,坐在他的身旁。
    “喂!喂!”那人一边叫,一边摇着东公阑的身子。可东公阑醉得像个死猪一样,无论那人怎么做,东公阑就是不醒。当然了,东公阑从前可是从未杀人的,只好一醉解千愁了。
    那人见叫东公阑也无法叫醒,也不管他,独自一人拿着东公阑剩余的酒,吃着东公阑未吃的菜,反而津津有味的。
    头好痛!东公阑一醒来,便感觉自己因为酒喝过多,头到现在还是昏昏沉沉的。他摸索着拿出了随身带着的水壶,往自己头上泼去。舒服了!他感到又回到世界中了。
    东公阑逐渐清醒过来。他隐约地看见自己桌旁还坐着一个人,心中疑惑,道:“你是谁?为什么坐在我的桌子上?”
    “怎么?嫌弃我?”那人笑着,反倒弄得东公阑有些不好意思。
    “我叫胡斌章。”那人微微道,随即,接着吃他的菜。
    “胡斌章?莫非你就是胡赤抚的儿子?”
    “不错,你很有眼光。”胡斌章点点头,笑了一笑。
    “你来这里做什么?”东公阑越发觉得奇怪了。
    “看不出来么?吃饭呀!我现在在你的桌子上,与你共餐,知道吗?”
    “不,我不需要人同我进食。”东公阑站起身,往外边走去。胡赤抚的儿子?这性格也忒怪了吧。
    “诶,别走嘛。来来来,咱俩唠叨唠叨。”
    “我和你没有什么可怜的?”东公阑虽然与胡斌章在说话,脚上的步伐却不停止。
    胡斌章看着,也不生气,也不叫左右拦住(他知道拦不住),只是微微道:“我们来说黄府之事如何?”
    东公阑一听,怵在了原地。这人怎么会知道?难道,我犯了什么错误?东公阑心中纠结万分。他正思考着,究竟是去,还是留。
    江南,在它美丽的背景下,又增添了一层浓浓的乌云。(第十五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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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大刚

    大刚

    楼主 LV17 VIP 2016-08-01
    第十六章 暗渡陈仓
    东公阑停了下来。他转过身去,重新坐到了原来的地方。可他没有说话,只是一昧地喝酒、吃菜。
    “这满大街上都传遍了,说黄老爷子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竟然被杀了全家,幸亏儿子出去游玩才幸免于难。东大侠,你说,这事是会谁做的呢?”
    东公阑放下手中的碗筷,道:“我不知道。”
    胡斌章微微一笑,走到东公阑身边,弯下腰低声道:“东兄怎么会不知道?那人不就是你吗?”
    东公阑抬头看了胡斌章一眼,随即又低了下去,道:“你怎么知道?”
    胡斌章道:“黄家可是江南四大家族之一。除了远在天边的刘家、吴家与张家,就剩下近在眼前的东兄你了。”
    东公阑道:“你想怎么样?”
    胡斌章道:“东兄,我知道,你为郭家的事情烦。可你有没有想过,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你自己也应该想开一些。”
    “说得倒是容易。可要是郭家那边知道了这个事,不恨死我才怪。”
    “你为什么要让郭家知道呢?”
    东公阑一惊,抬头盯着胡斌章,道:“除此之外,我还能怎么办?这个事情你会想到,郭家的人难道就都是白痴吗?”
    “可他们不知道你在江南啊!你只要今日八百里加急地赶到河南,亲自登门造访,郭家的人绝不会想到你来过这儿。”
    东公阑一听,大怒道:“这怎么行?男子汉大丈夫,做了就是做了,有什么推脱的?你的这个建议,我承受不起!”
    胡斌章见无法说动东公阑,也不劝他,招呼了手底下的人,骑上马走了,留下东公阑一人在店里。
    现在暂时不讲东公阑,先来看看华山的战况。此时,张炎冲与宋仁飞陆陆续续各自又打败了十数个敌手,场上,已经只剩下张炎冲和宋仁飞二人。
    “怎么是你?那个叫东公阑的小子哪儿去了?”宋仁飞道。
    张炎冲道:“别太小看人,我的武功也不赖。你先跟我比比怎么样?”
    宋仁飞一想,觉得多一个少一个并不怎么样,就先快快地打败此人,再与东公阑决斗。于是嘴下痛快地答应道:“好!那就不客气了!”
    “好大的口气!谁赢谁输还不一定呢!话不多说,多说无益,来吧!”张炎冲大声道。
    宋仁飞各自暗暗运气,只等对方先动手。张炎冲随着陈旭的一声“开始”,首先发起了攻势。
    张炎冲一个箭步冲到宋仁飞的身旁,利用自己手掌上所发出来的内力气功,将宋仁飞死死锁在原地,动弹不得。宋仁飞此时只是守,一点儿连功击的气力都没有,形势渐渐趋向劣处。
    众人起先些日子只知道张炎冲是东公阑在半路上结识的朋友,其他的除了东公阑与李顾婷,别人一无所知。经过了这些大大小小的比武,大家才知道张炎冲竟然也有这般高强的武功,一个个对他刮目相看,午觉庭甚至表示张炎冲是个不可多得的旷世奇才。
    张炎冲见时间过得差不多了,抬起一只手掌,正要向宋仁飞打去,宋仁飞只是也只能瞧着,抽不出身来防御。张炎冲就要赢了!李顾婷心想。
    场上人声鼎沸,纷纷觉得此次张炎冲肯定要赢。
    就在此时,张炎冲突然觉得自己的手掌隐隐作痛。这是怎么回事?张炎冲很不解,可他没时间想太多,举起的手被迫放了下来。
    张炎冲怎么了?午觉庭心道。他原本就该赢了!午觉庭知道,肯定有人在背后捣鬼,可他不知道是谁。二人的比试就这样僵持着。
    大家的心情随着张炎冲的手淡了下去。
    “停手!”
    张炎冲与宋仁飞双双停了下来。怎么了,为什么要停?难道我们的计划败露了?宋仁飞心中暗暗道。
    “各位,今日比试无果,明日继续!”
    张炎冲回到了李顾婷的身边。
    “你怎么回事?拿起的手又放了下来?”李顾婷问道。
    “我不知道。那时,我的手感到有些痛。”
    午觉庭对着张炎冲,道:“一定有什么人在暗中捣鬼。我们必须想个办法才行。”
    周通想了一会儿,道:“我看这样,炎冲在比武,我们观察一下,找出那个幕后的人并阻止他。各位看怎么样?”
    众人听完,齐声道:“好!”
    而此时……
    “你怎么做的?说好的要助我拿第一的。你怎么能言而无信?”房间里,宋仁飞对许黄明斥喝道。
    “我只是答应你打败东公阑。他又不是东公阑。再说了,我也帮你弄了个和。不然,你早输了。”
    “你……好,那你说,明天要怎么办?”
    许黄明笑了笑,走近道:“东公阑今日没有参战,明日或者后日也定会现身。好吧,我便勉为其难,助你打败张炎冲与东公阑。”
    “你说话可要算数,不能再像今天这样了。”
    许黄明听罢,哈哈大笑道:“放心吧。我明天一定帮你,绝不推脱!”
    二人相视良久,随即哈哈哈地笑了起来。
    第二天的时间很快就到了。张炎冲这边信誓旦旦,宋仁飞此时也是胸有成竹。陈旭站到了场地中央,道:“各位,我们今天又要开始比武了。在此之前,我要先说明一下,只可点到为止,不可伤人。你们都清楚了吗?”
    张炎冲与许黄明异口同声地道:“清楚了!”
    “好,现在我宣布,比武现在开始!”
    随着命令一下,张炎冲与宋仁飞交起手来。
    场上的众人惊心动魄地看着这场比武,午觉庭他们却没有闲情欣赏,他们正四处看着,观察是否有人在暗地里使坏。
    突然,午觉庭发现场上角落里有一人正在悄悄运功调气,而此时,张炎冲的攻势也明显削弱了不少。午觉庭心中知了八分:此人很有可能是幕后操纵者!
    午觉庭绕到场后,从另一路走到那人面前,用内力压制住那人的气力,道:“你是谁?为什么要干扰比武?”
    那人微微一笑,却不答话,放下了手,朝着华山深山老林中掠去。午觉庭心中吃了一惊:此人好大的武功!
    也奋力一运气,追了上去。
    午觉庭到了林中,却,失去了那人的踪迹。“你是谁?给我出来!”午觉庭大叫道。可是没有人回他的话。
    过了许久,一个声音传来:“我道东公阑的师傅有多少厉害,原来同他徒弟一样,一般般啊!”
    午觉庭道:“你到底是谁?”
    “或许你听东公阑的朋友提过喔。我叫许黄明。”
    “许黄明?我记得你送给周通一把扇子,应该算是朋友,为何要帮助我们的对手?”
    “哈哈哈!东公阑打了这么久还没出现,我猜,你们也是想用轮番攻打的战术吧。我告诉你,即使没有我的帮助,张炎冲也必输无疑!”
    午觉庭冷笑道:“你以为老夫的眼睛是花的吗?宋仁飞内力不比张炎冲,这是千真万确的。”
    “哈哈哈!那是我用内力暂时压制住了他体内的真气。估计我们出来的时候,他的内力应该快爆发了。不信你回去看看,张炎冲肯定会败得很惨。”
    说完,树林里万籁俱寂。午觉庭知道,许黄明走了,即使没有,自己也不是他的对手。午觉庭最终走了回去。
    一到场上,就发现所有的人都走了。午觉庭加快脚步,来到了张炎冲的房间。一打开门,只见所有的人都在里面。
    “怎么了?”午觉庭问道。
    左倚答:“张兄比输了。”
    “宋仁飞的内力要远远大于炎冲。”午觉庭一说这话,所有的人都惊呆了。
    “怎么会?谁告诉你的?”陈旭道。
    “许黄明。昨日在暗地里帮助宋仁飞的人就是他。他先把宋仁飞的内力压住,让我们轻敌。到了一定时候,就把内力释放出来。”
    周通道:“许黄明?他怎么会帮助我们的对手?难道他们是一伙的?那他为什么送我一个扇子?”
    午觉庭道:“我们先来看看这个扇子吧。”
    周通打开手里的扇子。只见上边画了一条长龙,神态栩栩如生,笔法遒劲有力。旁边书写着一首小诗:
    天下分离又合一,
    几道恩怨几道清。
    他日打开此扇日,
    正是降龙再现时!
    午觉庭他们看了画,读了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说不出话来。(第十六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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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玉玄机

    玉玄机

    LV1 2016-08-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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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刚:第十二章 初露锋芒 夜色渐渐的暗了,按理说,明日就是比武大会,东公阑应该睡个好觉。可他就是睡不着。不知道是因为激动而无法入睡,还是因为明日武林高手云集而担心,或是因为邓少贤被害一事而耿耿于怀。或者三者都有吧。东公阑自己也不知道。他的心很乱,无法理清,这是他第一次如此迷茫过。东公阑独自一人站在屋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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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大刚

    大刚

    楼主 LV17 VIP 2016-08-01
    第十七章 飞龙在天
    “这首诗说的是什么?”左恩问道。他们大漠七雄中,武功卓越者不少,但都是大老粗,不识字(除了自己的名字以外)。
    “这诗的意思是说,明朝至清朝时期政局混乱不堪,国家分裂。好不容易清朝将它一统。当这幅画重新郑重地被打开的时候,就是江湖中传说的降龙令再现之时。”午兆莘知他们不懂得,故意一字一句地译给他们听。
    “我看,这条龙怎么那么熟悉呢?”张炎冲盯着那条龙看了许久,喃喃道。
    “这是东儿背上的刺青。”午觉庭轻轻道。
    “东兄?他和降龙令有什么关系?”
    左恩越想越不解,疑惑地问道。
    其实,众人也是同样的疑惑。若说东公阑身上的龙纹与降龙令有关的话,这怎么说呢?降龙令是古大侠创的,与东公阑,或者说,与东华容有什么关系呢?世人皆知,晚明时,东华容素与古乐天交好。但古乐天会将自己的秘密藏在别人身上吗?如果真的是,那么东公阑的纹身与降龙令又有什么关系呢?
    “如果东兄与降龙令有关,为什么不直接说?如果要隐瞒的话,为什么要采用这种昭然若揭的方式呢?”李顾婷道。
    一连串的问题敲击着每一个人的心,但没有一人知道问题的答案。恐怕,这个秘密只有四大掌门与古乐天、东华容几人知道了。
    “现在怎么办?爹,要把这件事告诉师兄吗?”午兆莘问。
    “暂时不要告诉他吧。等到他回来,比武结束之后,我再找个时间告诉他。”午觉庭道。
    众人一致同意午觉庭的看法。除了他的建议有一定道理外,也是由于没有谁能想出第二个办法了。
    陈旭道:“午老前辈,请尽快叫回东兄,明日就是宋仁飞和他的决斗了。”
    “宋仁飞此人确实可虑啊。”午觉庭想着,却想不出一个公平的对付办法,不禁摇了摇头。
    “前辈,这有什么可虑的?凭实力来嘛。”大漠七雄中的左雕道。
    “凭实力,东兄与我差不多,估计他也打不败宋仁飞。除非……”张炎冲道。
    “除非什么?哎呀,你快说呀!”李顾婷焦急地问张炎冲。
    “我们可以在他的饭菜里动点手脚,比如用巴豆,让他上不了场。”张炎冲笑道。
    可是意见一提,立遭众人反对。这么损的招,作为一名正道武林人士,怎么可以用这种方式去害人呢?
    “一切皆看天意吧!”午觉庭看着窗外,若有所思地道。
    天空中飘着几分雨水,湿漉漉的,加重了人们的厚重感,东公阑甚至有些喘不过气来。他一进房间,就发现所有的人都不在。转了许久,终于在张炎冲的房间里发现了众人。
    “各位,我回来了!”
    大家顺着声盯看东公阑。什么都没变嘛——可大家还是看。一是为东公阑能否成功担心,二是为降龙令一事而思考。
    “你们怎么了,有什么事吗?”东公阑问道。
    “没什么。”午觉庭笑道。他把东公阑迎进房间,道:“东儿,明日就是你与宋仁飞的决斗了,可要准备好啊!”
    东公阑心不在焉地点点头,道:“各位,我回来了,觉得有些累了。我想回房去休息休息。”言罢,东公阑一人走出了张炎冲的房间。
    午兆莘本想追上东公阑,却被午觉庭制止了:“不必了。女儿,你不要去打扰他,让他好好静一静。或许是来的路上急赶慢赶赶出了毛病,休息一下就好了。”
    “降龙令的事情怎么办?”李顾婷道。
    “就先这样吧。各位,请各自回去休息。至于东儿,我会找他谈谈的。”午觉庭道。
    众人散了,留下张炎冲一人。午觉庭路过时,看了看东公阑的房间,叹了一口气。
    黑夜很快来临,就像一个大黑锅,把华山上的众人罩了起来。东公阑此时正一人坐在门外,看着漫天飞舞的雨,心中感叹着命运的多桀。
    “怎么?一个人在这里悄悄欣赏天地?”东公阑看时,只见午觉庭往这边走来。
    东公阑给他挪了一个位子,道:“师傅,我杀了黄家。可心中就是高兴不起来。”
    午觉庭坐了下去,道:“没有什么人会以杀人为乐,不管他有多么正当的理由。”
    “可我心中就是不舒服。那日后,我快马加鞭想要赶到河南,对郭碧他们已经惨遭杀害,一家子的性命,包括仆人——就这样去了。就连傅家也从江湖上消失了。”说完,东公阑不觉神伤起来。
    午觉庭道:“东儿,不要伤心了。”言罢,午觉庭拍了拍东公阑的肩膀,接着道:“人死不能复生。对了,对于黄家一事,你要怎么办呢?”
    “我想在明日对大众坦白真相。”
    “东儿,万万不可。”午觉庭道。
    东公阑觉得奇怪:“为什么?”
    “你一说,毁的就是你的前程。从此以后,你在江湖上就永无立足之地了!”
    东公阑从未见师傅说过这么重的话,答道:“师傅,我听你的。”
    午觉庭松了一口气。他道:“东儿,时候不早了,早点回去休息,小心着凉了。”
    东公阑望着午觉庭离去的背影,口中苦苦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华山的夜晚,在漆黑的树影的衬托下,显得更加的幽遂,也更加的神秘了。
    伴随着一声鸡鸣,第二天的时间悄然开始。东公阑极不情愿地爬起床,去参加比武。
    场上几乎武林中有分量的人都来了,他们都想看看这一场比武,这就使得东公阑心里很不是滋味。好像比武的不是他,是他们似的。这一场比武的意义,比东公阑想象中的要大。
    场上没有什么鼓之类的可以用来振奋士气的东西,光场上大家的心跳声就使人紧张得不知所措。
    东公阑不在想与宋仁飞的决斗,而是心中闷着的一块巨石。他甚至不知道,这场战役之后,自己应该去做什么事。
    陈旭现在正站在正中,高声道:“现在我宣布——比武开始!”
    整个场上的人们都沸腾了。他们着急地看着东公阑与宋仁飞,想着这场比武究竟谁赢谁输。
    午觉庭比别的任何人都想东公阑赢,这就是他让东公阑来比武的原因。但是,从张炎冲一战上看,东公阑赢宋仁飞的概率几乎为零。
    就在他悄悄伸出手,准备给宋仁飞一掌之时,他定住了,因为他发现了一个怪事。本该处于下风的东公阑,此时看起来游刃有余,而宋仁飞却被打得狼狈不堪。
    宋仁飞此时不是装的。午觉庭看得出来。可是,东儿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一身的功夫呢?午觉庭心里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午觉庭身旁的张炎冲等人,此刻也是一脸的诧异,只是呆呆地看着东公阑。他们心中还只道东公阑回到断肠谷后功力大涨呢。而只有午觉庭一人知道,东公阑此时最不可能练功,甚至还应该削减一些功力。
    就在大家的一片惊叹中,东公阑不费吹灰之力便打败了宋仁飞。留给宋仁飞的,只是一个失败的身份而已。
    “比武结束!”比武大会结束了,胜者是东公阑。换句话说,东公阑正式成为了武林中数一数二之人。
    “请各位回去休息,下午举行隆重的颁奖仪式!”
    东公阑一回来,大家就迫切地问一个问题:“东兄,你这身武功是怎么来的?”
    “华翁传给我的。”东公阑道。
    “华翁为何要把内力传给你?”李顾婷道。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问华翁,华翁也不说。”
    午觉庭猜测,此事还是与降龙令有关,可是他猜不透是什么关系,他也没把这个想法说出来。说出来也没有一个答案嘛!
    陈旭道:“东兄,恭喜你!”
    这时,众人才缓过神,纷纷道:“恭喜东兄!”
    东公阑被说得不好意思,道:“各位,别这么抬举我,我也只是幸运而已。”
    “东儿,你随我出去一下。”午觉庭说着,走出了房间。
    东公阑尾随着午觉庭出了房间,道:“师傅,找我有什么事啊?”
    午觉庭道:“东儿,你对降龙令了解多少?”
    “只知道一点。好像是前明的一个大侠古乐天传下来的。别的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那你可知你父亲与降龙令是什么关系?他是否向你提起降龙令?”
    “我父亲怎么会和那东西有关?”东公阑疑惑地看着午觉庭。
    午觉庭连忙道:“没什么,只是问问,问问。”
    东公阑道:“师傅,你了解我父亲吗?”
    “这话什么意思?”
    “我父亲从来不提他的往事,好像刻意尘封似的。你知道他的过去吗?”
    午觉庭道:“当然知道。好我就与你讲讲。”
    东公阑与午觉庭二人,在这刺眼的阳光下,打开了东华容的历史,打开了那个被尘封了的时代。(第十七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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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大刚

    大刚

    楼主 LV17 VIP 2016-08-02
    第十八章 旧事重提 这是现中国的政和境内,此时正是明朝时期。东华容与古乐天正一同坐在一家小酒楼上,边喝酒,边看着这窗外的人来人往。“满人正对我大明开战已久,不知这个繁华还能持续多长时间?”古乐天忧愁地道。东华容安慰道:“别担心了。打仗有朝廷呢,我们还是不要杞人忧天了。”“现在的朝廷内部矛盾重重,常有奸人执政,我不放心啊。”古乐天道。东华容见无法改变他的心情,便换个话题道:“大嫂最近怎么样了?”“刚做完家务事,正休息呢。”古乐天一想到自己那个贤惠的妻子,不觉笑了出来。“二位,聊得可好?”东华容二人看时,只见一个中年人走了过来,身后还跟了一个小伙子。“原来是胡大侠。这是你的儿子吗?”古乐天笑着问道。“是啊。他叫胡赤抚。”胡金山笑了笑。胡赤抚弯下腰,道:“古大哥、东大哥好!”古乐天一看,哈哈笑道:“真是个知礼的好孩子!我不喜欢繁文褥节,以后见到我不必再对我行礼了。”“胡大侠,江湖上近几年没有你的消息,你到哪儿去了?”东华容问道。“我去了北方。”“北方?那里可是有许多满人活动啊!”东华容惊异道。胡金山笑了笑,道:“我知道,可我也不是一个没胆的人。这些年的经历,使我看到了满人的很多,也与一个满人姑娘结了婚,生了这么可爱的儿子。”“满汉通婚?这可有趣了。明朝正与满人打得火热,你却娶了一个满人姑娘。”东华容笑道。“国家打仗是国家的是,与我们百姓何干?”胡金山道。“好了各位。好不容易聚在一起,先喝个痛快再说!”古乐天道,拉着胡金山坐下,三人狂饮起来。此时,奖山。“青悟,你去打探消息,打探得怎么样了?”慧圣禅寺内的大殿里,一个老和尚捻着佛珠,问着身旁的一个年轻和尚。“回师父的话。满人攻势越来越猛,不出几日,估计就攻陷辽东了。”释青悟答道。“这么快了么?”那和尚喃喃自语,仿佛不相信现在发生的一切。“青悟,这样,你快马加鞭,急速去报知东大侠与古大侠,令他们早做准备,防范满人入关。”“是。”释青悟一离开师父,就找到了一匹快马,饭也顾不上吃,“驾”地一声随着马儿直闯江湖。释青悟一路上不敢稍停半步,马不停蹄地赶到政和。可是政和虽说不大,要到哪儿去找个人也是非常不容易的。一个性情豪爽的人通常会到哪里去呢?释青悟想着,突然灵机一动:酒楼!他一有想法,立即实施,终于在一处名叫“德福”的酒店中找到了古乐天,同古乐天在一起的,还有东华容、胡金山和儿子胡赤抚。“东大侠。”来不及寒暄,释青悟一到,就说出了来此的目的:“我来就是为了告诉你,清朝入关了!”“什么!”一听到这话,东华容等三人都变了脸色。东华容道:“按照这样,不出几日,整个大明江山就都是满人的了!”胡金山道:“虽然我有一个满人的妻子,但是,我还是大明的人!虽然朝廷失败了,但是,我们还在!”“对,我们还在!”古乐天一拍桌子,站起身道,“我提议,马上组织一支属于汉人江湖的军队,反抗满人!”大家对古乐天的建议一致同意。“那我们现在就召集各路英雄,开个短会,决定此事。”东华容道。“不好了!”就在众人将要动身之时,一个小伙子突然闯进了酒店。“觉庭,什么事让你这么慌慌张张的?”古乐天问道。午觉庭喘了一口气,接着道:“前方丐帮来消息称,满人已经攻陷了京城了!”“这么快!”胡金山等人觉得不可思议,甚至是难以置信。满人刚一入关,就直捣黄龙!“各位,组织的事看来缓不得了,这样,我们先去前方看看,由古大侠来组织此事。”释青悟道。“好!”众人一致说定,立刻动身,不敢有所停留。要是让满人站稳了脚跟,那时候就来不及了。古乐天一出酒楼,便直奔附近的一家小作坊去。柜台前的掌柜笑着道:“古大侠,又来找我们东家?这边请!”古乐天在他的带领下,来到了一个小房间。掌柜打开门,只见一个青年人正坐在椅子上看书。“东家,古大侠来了。”“好,你先退下吧。”“坐。”掌柜走后,那人拿了一把凳子,放在自己身旁,对古乐天道。“桥艺,我知道你在武林中人脉广,我想请你帮个忙。”东公阑说道,却不坐下。许桥艺笑道:“有什么是你古大侠无法解决的?”“满人刚刚入关了,现在已经驻进京城。”“什么?”许桥艺站起来,道:“此事确实十万火急。这样吧,我马上召集四大门派的人,我们一起来商量究竟应该怎么办。”古乐天点点头,道:“这个办法不错。最快是在什么时候?”许桥艺道:“今天晚上,清香祠。”“好,那我走了!”古乐天告辞后,直接从墙上翻了过去。光有四大门派还不够,他还需要一个人的帮助。来到一个古老的宅子前,古乐天敲了敲门。随着门吱一声地打开,一个人把头探出来,道:“原来是古大侠,请进,老爷现在正在大厅。”古乐天一进门,就直奔大厅。大厅上,一个人正喝着酒。他一看见古乐天,立刻笑道:“原来是古大哥,找我有什么事啊?”古乐天道:“少贤,满人入关了。我需要借助你的力量,在短时间内集结一只队伍。”邓少贤道:“好,我等下马上召集人马,同你一起上阵杀敌!”古乐天笑了,拍了拍邓少贤的肩膀道:“好兄弟!我去了!今天晚上,不见不散!”古乐天出了邓府,来到了一个小摊子,要了一碗面条。吃了这面条后,他还要去找别人,要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你听说了吗?京城被满人占了!”古乐天看去,两个老头正坐在旁边的桌子,边吃饭边道。“是啊,我们的朝廷也太窝囊了。”其中一个老头道。“打了好!”摊子老板见他们两个在谈论国家大事,附声说道。古乐天与那两个老人一听到这话,都奇怪地看着老板。“我说老板,你不会是满人吧。”“我怎么可能是。”那人道,“近年来明朝日益颓废,特别是与满人的交战,百姓苦不堪言。这样也好,至少老百姓能过得安生些。”古乐天从心里佩服这个人说的话。但是同时他也明白,自己与满人誓不两立!他要尽他所能,打退满人,换来汉人天下。吃完面条后,古乐天起身了。此刻,他的目的地,是整个政和最大的家族——李家。在一次武林比武大会中,古乐天打伤了李家的少爷李彷烟,从此结下了一仇。不知此时,他们是否愿意接见古乐天。“有人吗?”古乐天敲敲门,道。“谁啊?”大门打开了,一个老奶奶走了出来。“我是古乐天。”一听到这句话,老奶奶刚要开着的门又重新关上了:“古乐天,你又来干嘛?我知道我们李家打不过你,但是,如果你要伤人,我们也是决计不会任人宰割的!”“李奶奶,你误会了。我今天真的是有要事来找你们家老爷的!”古乐天哭笑不得,自己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古乐天,找我有何事?”古乐天抬头看时,只见门慢慢地打开了,一个颇有威严的老人从里头走了出来。“李大伯,我来是有很要紧的事与您相商。”“要紧的事?莫非,你又把我们李家的某某人给打伤了?”李琛冷笑一声,道。“不是的,是因为……”“住口!”古乐天还未讲完,李琛便打断了他的话:“你虽然武功高强,但不过是个毛头小子。老夫我可不怕你!”古乐天道:“我来是要告诉您,满人入关了!”“什么?这件事怎么没有人通知我?还有,你怎么会知道?”李琛怀疑地看着古乐天。太阳的光突然变得阴暗了。古乐天被罩在一片黑影之中,就像笼子里的鸟,无法退,可也难进。(第十八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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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大刚

    大刚

    楼主 LV17 VIP 2016-08-02
    第十九章 同仇敌忾
    “是奖山的释青悟告诉我的。”古乐天在李琛的质疑下忐忑不安地说出了这句话。自从他将李彷烟打伤后,自己心里就一直愧对李家。“我们进去说吧。”李琛道。
    古乐天随着李琛来到了李家的大殿上。古乐天与李琛各自找了一把位子坐了下去。“满人入关,受害的是汉人啊!”李琛道。
    “是的,所以我来您这商量此事。”古乐天道。他喝了一口茶,等待李琛的答复。
    “爹,不可以!”李彷烟冲到大殿,愤怒地道。此刻,他的手还是用青布包着,自被古乐天一掌打伤之后,他现在已经无法练武了。
    “住嘴!”李琛道,“我有叫你说话吗?回去!”
    李彷烟被李琛这番话震慑了:“可……可是……”
    “回去!难道连我的话你都不听了吗!”李琛的口气变得更加强硬了。李彷烟只好垂头丧气地走开。
    “古乐天,你认为现在可以怎么做?”李琛坐了下来,问古乐天道。
    古乐天道:“必须召集江湖上各地武林豪杰,以最短的速度组成队伍抗击满人。”
    李琛点了点头:“想法不错。可是,要是我不帮你呢?”
    古乐天笑了笑,道:“我相信大伯会公私分明的。”
    李琛道:“好,我可以让李家人帮你,但是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尽全力保护我的儿子。”
    古乐天站起来,笑道:“世人皆言李大侠是个真汉子,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我们约定晚上在清香祠见面,告辞!”
    过了没一会儿,李彷烟又跑到大殿上,可是古乐天早已经走了。只剩下李琛一人喝着茶。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与他合作?你不知道他是我的大仇人吗!”
    “在整个民族面前,每个人都是一样的!公家与私人关系不能混为一谈!”李琛大声道,“你必须要认清这一点!”
    李彷烟非常不高兴地退开了,只留下李琛孤独一人在大殿上。现在,李琛还需要想些事情。
    “老爷。”一个气质高雅、举止端庄的妇人走近道。
    李琛抬头一看,道:“夫人,是你啊。坐下吧。”
    “老爷,是不是有什么烦心的事?”
    “夫人,你听说了吗?满人入关了!”
    那妇人点点头,道:“此事我在街上也听说了一二。对了,我刚才看见古乐天出去了,莫非……”
    李琛道:“不错,他是要同我一起抗击满人。”听到这话,妇人的眼睛里流露出一丝异样。“怎么,你不希望我保家卫国吗?”
    “哪里哪里。”妇人知道自己失了态,连忙站起来道:“儿子呢?现在在哪?我看看他去。”
    李琛道:“那家伙,现在正躲在房间里呢!”
    妇人走后,李琛也站起了身。“管家!管家!”他叫着,一个中年男子从远处跑了过来。
    他一到李琛面前,便弯着腰道:“老爷,有何吩咐?”
    “通知京城分舵,留在京城肆机而动,等候我进一步的命令。还有,今天晚上抽出一部分人手听我随时调遣。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老爷可还有别的吩咐吗?”
    “没有了,退下吧。”
    李琛现在就等着晚上群英聚会了,突然发觉现在无事可做。“来人呐,拿一个鱼竿来,我今天要好好休息休息。”
    古乐天感到一切该吩咐的都吩咐了,该安排的都安排了,实在有些无聊。可他既没有李琛钓鱼的雅趣,也没有许桥艺读书的闲情。他一人走在大街上,无趣地打量着周遭的形形*的商贩。
    “听说了吗?满人已经快要打到我们这边了!”
    “真的吗?那快跑吧!”
    不一会儿的功夫,街上便到处是收拾包裹准备南逃的人。
    世态炎凉啊!古乐天想着。现在的朝廷根本就无法解决军事危机,恐怕早就名存实亡了。难道真是天要亡我大明吗?
    古乐天来到清香祠。这是一座干干建立不久的祠庙,却因为战火的肆虐而无人问津,短短几日内便化为一片荒芜。到处都是杂草与残垣断壁,唯一值得看的就是正中间摆着的菩萨像。可就连这尊雕塑也失去了它往日的威严。
    古乐天看着这些景,心里不是滋味。他感到自己面临的这个朝廷,也同这个祠庙一样积弊难返。可他还要去做,为的是问心无愧,为的是死得其所。
    “吴文义?吴文义?”古乐天在祠庙内大喊着,可似乎没有人回答。
    古乐天有些沮丧,就在他刚要动身离开时,一个人急匆匆跑过来道:“我在这里!”到达古乐天面前时,他已经上气不接下气。
    “你刚才哪儿去了?”古乐天问道。
    “我见庙里没有水了,方才去后院井里打水。”吴文义道。
    古乐天笑道:“自从你来到这里后,把这儿当成你家了啊?”
    吴文义也笑了笑,又道:“古兄今日找我来是有什么事?”
    古乐天与吴文义各自找了一块地方坐下。而后,古乐天道:“你熟知兵法,又深谙治军之道,我打算全体武林人士共抗满人,这当然需要你的帮忙。”
    吴文义一听这话,急忙道:“我何德何能可以担当如此重任,古兄还是去先找他人吧。”
    “你的本领哪个不佩服?今日我不是为个人求你,而是为了天下,为了大明。”
    吴文义道:“好吧,我先答应了,不过,只要我找到合适的人,我马上辞职不干了。”
    “好好好,我照做就是了。”古乐天笑着道,“晚上这里,不见不散。”
    “唔。”
    古乐天走出祠庙后,感觉一身轻松。他找到一个酒楼寻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去,只等待黄昏的来临。
    奖山。
    “觉慧,你去把青悟叫回来。”
    “是。”
    奖山方丈肖奥继使觉慧叫释青悟叫回来的目的是什么?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而此刻,释青悟正在战场上作谋划。
    “师父,什么事?”释青悟快马八百里加急,终于在日落之前赶了回来。
    “青悟,留在山上,哪儿也不许去!”肖奥继的声音使释青悟震惊了。
    “可是师父……”
    “好了,没什么可是的。”肖奥继道罢,连头也不回,转身兀自走了,留下吃惊的释青悟。
    师父这是怎么了?释青悟不明白,他也必须要弄个明白不可。他在寺内转了几圈,终于在师父的禅房内找到了他。
    “师父。”释青悟道。
    “嗯。”肖奥继站起身,搬来了一把位子。“坐下吧。”
    “师父,我……”
    释青悟刚要说话,肖奥继伸出手做了一个停止的手势。“我知道你要说什么。”
    释青悟道:“既然师父已经知道,可否告诉弟子这其中的缘由呢?”
    “青悟,你可看得见门外那棵槐树的落叶?”
    释青悟向外看了看,只见一棵百年老树正挺立在院中央,偶尔掉下几片落叶。“师父,弟子看见了。”
    肖奥继点点头,道:“可有仔细观察落叶?”
    释青悟看着,落叶一片一片地增多,在微风的轻抚下随意摆动。“师父,弟子在看。”
    “不是要你看,是要让你观察。”肖奥继道,“落叶已成落叶,最好的办法不是让它回到树梢,那样无济于事,而是在这场风之后,不再让它受到别的风的伤害。我说的,你都明白了吗?”
    “是,师父,我明白了。”
    “好,你退下吧。”
    就在释青悟转身要迈出脚的那一步,他突然想到了什么,转身对肖奥继道:“师父,我是否要去阻止古乐天他们?”
    肖奥继摇了摇头:“不必。事事随自然吧,我相信佛祖自有他的选择。”
    释青悟“嗯”了一声,退了下去。
    肖奥继望着释青悟远去,道:“别再躲了,出来吧。”
    “不愧是奖山的掌门,我的动作这么轻都让你察觉出来了。”不知何时,胡赤抚出现在了奖山上。
    “你来此有何事?”
    “本来是要劝奖山不要多管闲事。现在看来,没有这个必要了。”
    肖奥继冷笑一声道:“你的父亲助明,你却助满人,这可真有意思。”
    胡赤抚耸耸肩,道:“没办法,谁让我生在女真族、长在女真族呢?别废话了,既然无事,那我先去了。”
    言罢,胡赤抚消失在肖奥继眼中。肖奥继看着胡赤抚的背影,喃喃道:“江湖啊江湖!”
    天变得更加阴沉了。肖奥继看了看天,走回了禅房。(第十九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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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玉玄机

    玉玄机

    LV1 2016-08-03
    书友更的好长,吾惭愧惭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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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大刚

    大刚

    楼主 LV17 VIP 2016-08-03
    这是以前就写好的。以前写得比较多

    玉玄机:书友更的好长,吾惭愧惭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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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玉玄机

    玉玄机

    LV1 2016-08-07
    情节紧扣,动人心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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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大刚

    大刚

    楼主 LV17 VIP 2016-08-08
    第二十章 四面楚歌
    当清凉的风吹进小巷的时候,太阳早已落了,带走了酷热。随之而来的,是明月送来的清风,伴随着凄凉。天地间,仿佛是一首悲歌,更是一曲壮歌。
    古乐天穿行在深巷里,只穿了两件较为单薄的衣裳,刺骨的寒风不时吹起他的长发——武功修为到了这等境界,身上已经不觉得冷了。他到了清香祠,用手轻轻推开了庙祠的门,只见吴文义已经端坐在桌旁,正笑着看自己。
    “怎么?别人还没到么?”古乐天关上门,找了一个空地坐下道。
    “别人哪有古大侠这么准时?”
    “哈哈哈,谁说的?”庙外,一声爽朗的笑声打破云霄。
    “原来桥艺也来了!快快快,外面风大,进来坐。”古乐天高兴地站起身。
    “可不是仅仅我一个人。”许桥艺推开门,背后黑压压地站了一大群人。
    “我说大家怎么都不在,原来是一起过来的。”说完,古乐天同众人一一握手,发现邓少贤与胡赤抚却不在其中,于是微微笑着,望向胡金山。
    胡金山知道他要问什么,哈哈笑道:“古大侠可是在担忧我的儿子?不必担心,他突然有事,一会儿就到。”
    古乐天点了点头:“那我们就不等他们二人了,开始吧!”
    古乐天找了个空位置坐了下去,道:“各位,满人实在可恶,竟然欺我大明无人一般,所到之处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听说那个吴三桂还因为一个女人出卖了大明。”
    “哼,吴三桂不过是一个无耻小儿罢了!”李琛愤愤地道。
    “为了一个女人出卖信仰,这样的人,我看要跟满人一块除了!”许桥艺道。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发泄自己的愤怒。
    古乐天点了点头,道:“像这样的败类肯定要除。可是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想出一个办法,能把满人赶出我大明!”
    “不错,这样闹下去于事无补,”吴文义点了点头,“我们应该好好静下来想个办法。”
    “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好商量的?”胡金山打了个哈欠道,“还不是轰轰烈烈地干他一场!”
    古乐天道:“是这样不错,可是我们也要想个万全之策,以减少弟兄们的伤亡。”
    李琛望了望众人,道:“依我看,群龙无首可不行。当务之急,是要找出一个可以带领我们的人。”
    古乐天沉吟了一会儿,道:“嗯,这个是最主要的。胡前辈,就由您老担任如何?您是我们之中年龄最大的。”
    胡金山摇了摇头:“不行了,我只有一股蛮力,那懂得用兵打战的道理?”
    李琛指了指古乐天,道:“依我看,就由古兄弟来担任吧。”
    吴文义皱着眉头,问道:“李前辈,您与古大哥的个人恩怨我们都知道,为什么您会……”
    李琛爽朗的笑声打断了他的话:“为什么我会推举他?是吗?哈哈哈,你们只是说谁最适合这个位子,又不是问老夫我喜欢谁、讨厌谁,是吧?”
    众人原本的惊疑、不信与不肯定立刻变成了严肃、敬畏之情。李琛见古乐天要开口推辞,摆了摆手道:“不是我推荐你,是你的能力在证明你自己。”
    古乐天只好闭口不言。
    “好!有了领导人了!可是,用什么东西作为信物呢?”许桥艺说完,看着古乐天不再说话。
    古乐天思索了一会儿,从袖中掏出一条白娟,用沙子在白娟上画了一条龙的雏形。“我会用它打造令牌,就叫降龙令吧,再用它来布置任务。”
    话音刚落,原本坐着的众人齐刷刷跪了下去,齐声道:“见降龙令如见古盟主!”
    古乐天连忙站起身道:“你们这是干嘛?快快快,都起来。”众人一一站起坐下。
    原本一言不发的东华容将此事写成了密条,托信鸽送了出去,对众人道:“我已知会各大门派及其徒众,将此事告诉了他们。”
    “华容,你做事很稳健啊。”胡金山笑道。
    东华容抱拳道:“哪里哪里。”
    “大家好啊,我来了!”说完,只见一个身影闪到门口。
    “呵呵,孩子,你终于来了,病可曾……”胡金山见是胡赤抚,心里高兴万分,但嘴上的话就此打住,胡子气得一颤一颤的——他看见了胡赤抚身后的满人,估摸着不下一千人。
    “我已经将这里包围了!”胡赤抚嘿嘿笑道。
    “你这个逆子!枉我平日里教导你,你竟然做出了如此大逆不道、卖主求荣之事!”胡金山指着胡赤抚,气愤地道。
    “爹,你是你,我是我。我实际上也算个满人……”胡赤抚呋喃着,“不如你来我们这边吧,娘在等你回家呢。”
    “放屁!我生是大明的人,死是大明的鬼!”说罢,胡金山握紧了双拳。
    “爹,别自寻死路了,这里的一千五百人,都不是吃素的,个个都是女真族里的精英,还有些人的功夫是您教的呢。”
    古乐天见局势危机,上前一步,高声道:“你们为女真族而战,我们为大明而战,大家各位其主,有什么好说的?如果大家是真汉子,就上吧!一口气,解决了他!”说完,两掌一翻,已经扑向了满人。
    众人见古乐天如此,胸中热血沸腾。吴文义不知从哪里拿来一根铁棍,举到了头顶,大声道:“盟主说的对!我们杀出去,拼出一条血路来!”
    一时间,满汉混战,杀声震天,惊动了官府。不过胡赤抚事先打好了招呼,因此,虽然杀声传到了衙门里,那些人仍是充耳不闻。
    “我去!”李琛的手一刻也没有停歇,不时把脚都用上,道:“他娘的!这里的敌人太多了!我们很难冲出去啊!”
    古乐天扬声道:“大家都挺住,不要让他们小看了!”
    “是!”大家立刻抖擞精神,原本将要松懈的双手又变得刚硬。
    “这几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鬼东西!”胡赤抚在一旁看着。一千人打这不满十个人的队伍,竟然打不下来,自己的人已经伤了二十多个。
    “停止打斗如何?古乐天,我们谈判吧!”从刚才的情形看,胡赤抚也明白了古乐天就是他们的头儿。
    “停个屁!”古乐天还没说话,胡金山便大吼了一声,“你真是丢尽了我们胡家的脸了!”
    众人仍未停止打斗,还是一片混战。
    此时,奖山。
    “师父,古乐天他们已经和胡赤抚打起来了。”佛像前,肖奥继正闭目诵经。释青悟快步走了进来。
    “你来了。”肖奥继动了动嘴唇,却没有睁开眼,身子仍是一动不动。
    “是。我看他们快要支持不住了。”
    “你要去帮他们?”
    “师父已经明训,弟子不敢违背。”
    “可是你的心告诉我,你还是要去帮他们。”
    “……”
    “该来的终究是躲不掉。这都是命数使然啊!”肖奥继缓缓睁开双眼,转身看着满头大汗的释青悟,道:“怎么,你还想不开?”
    释青悟双手合十,道:“是,师父。”
    “看来这都是命啊。”肖奥继叹了口气,“上天注定你要趟这趟浑水,为师看来阻拦不了你了。”
    “不,”释青悟摇了摇头,“如果师父不想让弟子去的话,弟子不去便是了。”
    “你没有明白为师的意思,”肖奥继道,“为师拦得住你的人,可是为师拦不住你的心。是福是祸,是生是死,皆有天定,为师无法窥探。”
    “这么说师父同意弟子去救古乐天众人了?”
    “嗯。”
    “师父放心,弟子一定把他们平安救出。”
    “你的功夫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我不是担心你的人身安全,却要注意几点。”
    “徒弟愚笨,还请师父明示。”
    “他们的命自有天定。上天要你帮助他们,你不得不帮。不过记住,蒙面,不许说话,救完人马上回到这里,不得有误。上天有更大的使命等你去完成。”
    释青悟微微颔首,道:“明白了,师父。”
    望着释青悟远去的身影,肖奥继心中隐隐有些不安。“佛祖,你这是什么意思呢?”他站在佛像前,久久不再开口。(第二十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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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11 2016-08-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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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念卿若狂ovo

    LV12 2016-08-15
    *,还以为是古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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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念卿若狂ovo

    念卿若狂ovo

    LV12 2016-08-15
    还以为是古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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