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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V1 2016-11-23

【不能讲真话的人】

作者:silence

作品简介:为了求生,我在背后无形的手的操纵下,不得不不能讲真话,我保全了自己性命了吗?我不说真话就能活下去了吗?最后我我杀死的他们,还是那双手杀死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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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LV1 2016-11-23
    不能讲真话的人周久珺 我的双眼被蒙住了;我的双手被铐住了;粗布磨得我的眼睛发肿;铁铐箍的我的手腕通红;我的眼里全是黑暗;我的手心全是渍汗;我在哪;这是哪…… 我是一个悬疑小说作家。 我平日是个老实人,除了没日没夜的写文章,修稿子以外,我从来不和任何人发脾气,最多是在隔壁家半夜麻将牌聒噪时,捶捶自己家的桌子而已。而如今我竟然,被绑架了。我的双眼被蒙住了,粗质的麻布磨得我的双眼发胀,当我想把这恶心的破布撕掉的时候,我手腕上面的神经末梢传递给我一种信息,我的手被铐住了。人永远不喜欢被束缚的感觉,好在我的双脚是灵活的,我可以移动,可我不敢,因为我的四周是死寂的黑暗,我一点点的撮动,在右脚边几公分处,碰到了一个类似塞子的东西,但却能够轻微的晃动,我又试着踩了踩,竟然是个按钮。我天性胆小,处事犹豫,可事已至此,我只能硬着头皮踩下按钮——咔,仿佛一阵眩晕一样坠落,突然,手上紧束的手铐莫名其妙的打开了。我有点怀疑这是不是一个恶作剧。然而,当我松懈的双手飞快又迅速的将眼前粗质的麻布在眼睫毛上匆匆滑过后,所有怀疑、顾虑都统统磨灭,取而代之的是眼前这令我惊奇的一幕---五双毫无生气的眼睛,以合还之势目不转睛的看着我,最后我的眼神和我正对着的一个女孩交汇上。我的神经仿佛绷成了一根弦,轻轻一碰就能垮掉。我定了定神,我深知我应该冷静,这是无数次我描写人物惯用的一句话。我不开口,他们五个人也不说话,我们围成一个圈,每个人脚下都有一个一模一样的红色按钮,我猜我们遭遇了大概相同的经历。可令我不解的是,在我醒来的几分钟里面,他们一个个看着我挣扎,却没有任何动静和反应。我脑海里突然产生报警的念头!我知道,我绝不是第一个想要报警的人。我摸了摸衣服兜,四下观察着:这是一个没有出入口的封闭房间,墙壁涂满了白漆,纯粹又干净,在房间天花板的正中央,有一个黑色的音响,在我的正对面有一个监视器。我在兜里没找到我的手机、钱包,只翻到了一张皱皱巴巴的纸,上面写着这样一段话:“亲爱的来宾    这是一场有趣的游戏,你会非常开心的参与进来。游戏规则很简单,你们谁都不能说真话,不然就得······就得死掉。不过你不用担心,最后活着的人会继续活下去,祝你幸运······”我越发不知所措,这和我写过的故事都不一样。我抬头看了看他们,看来他们和我处境一样,我也明白了他们为什么不想帮助我。我的眼神又一次与那个女孩有了交集,她就在我正对面,相貌端庄,年轻又美丽,自然而然的散发着少女干净的气息,青灰色的牛仔裤搭配着黑色的外套,齐肩的黑发垂摆在外套的领襟附近,皙白的皮肤上镶嵌着一双明亮又活泼的眼睛,毫无疑问,这是个单纯的女孩。她左边是一位身着黑色西服的中年男士,看起来是个商人,棕黄的脸上爬满了超越年纪的皱纹,眼睛里满是混沌。女孩右边是一个脏兮兮的农民工,尽管很年轻,但也有了不属于这个年纪的痕迹,眼神中有希望也有疑惑,健壮的体格令人生畏。在我左侧的是一个染了黄发的男孩,耳垂上嵌了耳钉,一条青龙纹身从后背一直盘延到右臂肘处,面色看起来狰狞,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最后还有一位年迈的老太,衣衫齐整,满面褶皱,满头花白,眼睛里满是恐惧。我思考我应该怎么办,六个人打了个照面便都垂下了头,失望与恐惧弥漫了整个房间,花白的围墙像极了临终医院静肃的走廊,安静的没有一丝风,是窒息了吗?天花板正中的音响突然震了一震,一个幽怨的声音让整个房间更加死寂:“众宾客们都到齐了,那游戏此刻正式开始,请在座的各位记住,一切一切与事实相符的话,一旦从谁的嘴里吐出来,他就再也说不了话了。也别想着耍小聪明,如果让我总是听不到你们的声音的话,就都去死吧!”我瘫坐在了地上,这是个可怕的恶魔。我们不能说真话,就没办法商榷,只能孤军奋战,我们也不能沉默,不然也活不了,想活下去就得杀掉他们······吗?可谁的命值得牺牲四个平等的生命用来交换呢?我们真的只能把彼此逼向死角吗?我的手心已经被汗浸透。第一个打破僵局开口的是女孩旁边的民工,他只说了一个“我”字,便低下了头,默不作声。的确,这个时候开口真需要勇气,说了半辈子话,讲了半辈子故事,却突然不敢说话,真是悲哀。我算是最会说话的人了,不能这样坐以待毙,我得找到出去的办法。我更好奇这个游戏的策划者,是怎么样判断我们说话的真伪的,如果真是凭借监控技术器来监听我们的话,我们说话声如果很小会不会不被发现呢?我不敢尝试,毕竟是生死大事。我私下观望,这里根本没有陈设,很便于观察。女孩坐在了监控器下面,其余人靠着墙坐在地上休息。这里真的没有破绽吗?我应该去仔细看看。我一面游走,一面开始措辞:“我们现在是不是只能说这样难以断定的话呢?我并没料想到谁会回答我,怕死是人的天性,要不是为了活命,我也回保持沉默。但一声清脆的声音打断了我:“当然不是了!”我惊愕地寻着声音望去,竟然是那个女孩。“我们只能说真话!”她眸子里闪烁着几分灵气,见我望着她,便自然的笑了,然后眼睛又灰暗下去,我突然有一点痛惜,她可以不死吗?女孩说话时没人注意,甚至连个头都没人抬起来。我脑子里还是想着怎么办,顺嘴说出来:“我们应该怎么办呢?怎么办呢······”话音未落,一旁的小混混就抬起头来瞪着我,带着不屑问我:“你个文绉绉的,自言自语什么呢!墨迹不墨迹!” 面对这样一个不懂事的小孩,我一时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脑子是不是不好使呀!”一旁的女孩突然向我大声的说。我总感觉我和女孩有种与生俱来的默契,我看了看她的眼睛,然后慰心一笑。小混混并没应声,或许自知理亏,只是小声嘀咕了一句,大概是骂我吧。“算了,没必要和他一般见识。”女孩走到我耳边,轻声说道。我点了点头,示意明白了。一旁沉默的商人攥了攥平整的西服上襟,把领子松了松,小心又谨慎的哀问:“我们能活下去吗?”农工叹了口气,张嘴想说什么,又突然捂住自己的嘴。这个节骨眼,不说话最安全。老太抬头看了一眼商人,然后又低下头。沉默的、死寂的气息充斥着房间,我只好独自思考,这样一个封闭的房间,假设没有出口,那我们又是怎么进来的呢?这个恶魔到底是想干什么?他是怎么样的监视我们?我突然想到了刚才小混混小声嘀咕的画面,是不是真的可以小声说话来避开策划者的监视呢?我必须找到与人讲真话的渠道,否则定然是死路一条。我四处溜达,女孩也站起来走动,其余人都低着头。不知何来的勇气,我极其低声的说了一句违规的话,我很怕我下个瞬间就死了。“啊!”还没等我反应,我就被女孩的尖叫声吸引了过去。她瘫坐在老太旁边,用手紧紧捂住嘴,眼睛里面有泪水涌出,女孩见我过来,紧紧抱住我的胳膊,痛哭起来。老太太倚着墙,头微重,难不成是死了!?我用手一试,果真没了气息。女孩眼汪汪的看着我,说:”她,是不是···”我只能点点头。其余三人也闻声赶来,发现了老太的死。我曾经写过尸检方面的片段,我按照印象简单的查看老太的尸体有没有伤口。果真在她颔下发现了一根银晃晃的小型三菱锥,径直刺入了喉咙,不仔细看真的难以发现,大把的鲜血顺着脖子流进了衣服。“是谁杀死了她!”小混混面色铁青,率先向我发难。我只是摇摇头,我并没有多少心思和这个半大小孩游戏,反而我对老太的死充满了疑惑,同时我也发现刚才说了违规话的我,并未受到什么惩罚,或许策划者真是听不到我们小声的说话。我决定找一个值得信赖的人,低声交谈一次。我对着倚在我胳膊上的女孩轻声说道:“只要我们说话的声音够小,就不会被策划者发现。”她流泪的眼睛先是有一种惊异,转而迅速充满了希望,随后她点了点头来回应我。小混混见我并没有理他,便继续逼问:“是不是你!冠冕堂皇的家伙,嘟嘟囔囔的一定是没安好心!”我正深入的思考老太的死,根本没听进去小混混的话,他见我不予理睬,疑心加重,便怒火中烧,一个健步冲上前来,拎着我的领子,一拳把我捣到墙面,紧紧掐着我的脖子,怒声咆哮:“就是你杀死的她!你比我们都先发现的!。”我想解释我并不是凶手,可他越来越用力,任我挣扎也无济于事。“你想杀死我们所有人,你是策划者!”我的脖子被死死的掐住,我越发感觉自己的呼吸吃力,手脚也愈发不受控制,或许我已经离死亡不远了······突然,我感到一阵松弛,恍惚间,小混混向后仰去,轰然倒地。眼前取而代之的是女孩惊恐的神情,还有颤抖的手上拿着那根沾满血的三棱刺。女孩为了救我,将老太喉咙上的三棱刺送进了小混混的后脊。我仿佛失去了听觉,我只能看见女孩缓慢的蹲下,双手紧抱着头颅,身体蜷缩成一团,颤抖着,近乎崩溃的哭泣,却没有声音,。一旁的商人和民工,傻愣愣的站着,咬紧牙关,默不作声,转身散去。人都是害怕死亡的,面对连续的流血,没人能冷静下来,但对于活着的人来说,我们最好少问少言语,我们最好的姿态就是旁观。谁都不再相信谁,谁也不忍心痛下杀手,但却都想求生。混沌的世界安静下来,沉淀下来。我走到女孩旁边,慢慢的扶起她,她已经浑身瘫软,没有力气。我把她安置在摄像头下方的空地,然后把尸体拖到最远的墙角,免得血腥的气味引人作呕。然后轻轻的在女孩一旁坐下,握着她的手,说道:“谢谢你,别怪自己···”她的眼睛已经失去了所有的灵气,或许她真的误会了世界呈现给她的真实的样子,她怯懦的看着我,摇了摇头。我攥着她的手,发现她右手长了一颗和我一模一样的痦子,连位置都一样,或许我们有什么关联吧。“我会保护你,我一定让你活着出去。”安顿好所有人之后,我开始思考老太的死,她做了什么使策划者第一个杀死她?能把三棱刺插入喉咙,真的是外面有人做的吗?会不会策划者就是房间里的某一位?难道是女孩?可我屡次向她说了违规的话,如果她是策划者,我肯定会被杀死。而且那么纯粹的眼睛,不会是这样的人,女孩应该不是策划者。那就剩下农工和商人,可看起来······我在房间内游走,观察着他们的所作所为。口渴和饥饿时不时的提醒我时间不多了,不能这么空耗下去。突然商人站起身,看着墙面发呆,时不时的摸着墙壁。我走过去问他:“你有什么发现吗?”他慌张的看着我,双眼里充满了警惕,然后又匆匆的转过头去。一旁的农工坐在最开始他的位置,不停的按着红色按钮,希望能按出什么。说句心里话,如果我们可以相互交流,那么大家有可能找到出去的办法。但是内心的恐惧早已欺骗了理智,相互间的难以信任让我们彻底失去了合作的希望。还好我能和女孩说说悄悄话······    呜···啊···这是民工痛苦挣扎的声音!我意识到大事不好,猛地回头,飞快的向民工跑去。硕大的身躯爬匐在地上,口吐白沫,浑身抽搐,然后就没了动静。显然,这是在腹中早已安放了毒药,我后背发凉,感到了几分寒意,难不成我的肚子里,也有毒药······女孩和商人闻声而来,谁也不知道这么小心谨慎地农工说了什么违规话。女孩大口的喘着气,商人眉头一皱,叹了叹气。农工死的姿势很奇怪,他仿佛在奋力的触碰什么,但在他手边只有一个红色按钮。我仿佛承担起了收拾尸体的义务,我拖着农工的尸体,却越看那个红色按钮越奇怪,农工死前到底想干什么呢?我本想去看看按钮到底有什么玄机,却被女孩拉了回来。她有一次露出那种纯洁的眼神,抓着我胳膊说:“算了,太恶心了,不要收拾了!”我感到了她手上的颤抖,还有那种深入骨髓的惧怕。我放下了农工的尸体,陪着女孩回到角落休息。从我醒来到现在,不知过去了多久,我们几个人互不知道姓名、来历,却接二连三的死去,既不知是何原因,也没办法验证他们是否真的违规。但我们都深深的知晓了策划者的强大。他利用我们之间的隔阂,让一切生的希望泯灭,尽管房间很亮丽,但却心如死灰。商人盯着墙,女孩安静的坐着,我四处走动。一切都显得很正常,一切却都不正常。天花板上的音响又嗡嗡的震动,随后传来了那个可怕又恶心的闷沉声音:“亲爱的朋友们,活到现在真是你们的幸运,可只是这样,一点也不精彩,我已经替你们报警了,你们这些可怕的杀人魔,让警察来制裁你们吧!哈哈哈······”我听罢一阵恶心,这个人真是恶魔,他是要逼死我们吗?不能讲真话!那还不如不讲话!真的不如不讲话······我是一个悬疑小说作家,却是一个没有成书的作家,也被人叫一事无成的作家。总是讲真话、讲刻薄话,所以我得罪尽了出版社。可如今为什么还是不能讲真话,我多希望这是一场梦,醒了就没有假话、没有客套······我听见了警笛,这是希望还是绝望呢?我们可能不会再死人了,但这一地的尸体,要怎么解释。或许这个可怕的恶魔,并不是那样讨人厌恶,他或许有与我有相似的经历,他洞察这虚假谎言编织的世界,所以他才用血腥让我们明白当你想说真话时候,有多难。可不该选中我,我为什么始终不幸······外面的警察用扩音器喊:“里面有人吗?”里面却静悄悄的······交杂声、爆破声,凡此种种却在瞬间迸破!“有人!”商人歇斯底里的咆哮着他心里最真实的声音。这里有人,有人还活着,有曾经说尽假话,如今却不惜生命讲一句真话的人。我很心痛,他会死的·····我看着白沫在商人的嘴中溢出,抽搐的肢体渐渐失去节奏,轰然倒地。我透过他浑浊的眼睛看到了内心的纯粹,讲句心里话,他死而无憾。我转眼看向角落的女孩,她阴阴一笑,露出牙尖,眼睛空洞的像死人。“从一开始我就怀疑你,但你的眼睛骗了我。”我说。“从一开始我就相信你,但你的目的骗了我。”女孩说。“我的目的是怎么样?”“我的眼睛又是怎么样?”“你的眼睛不是你的,你是杀人魔,你是困惑者,但不应该用他们的生命为你的困惑买账。”“你的目的也不是你告诉我的,你才是杀人魔,你才是困惑者,若是你早早的顺从这规则,他们哪里会死。”“我什么时候告诉过你我的目的?我们认识吗?”“我什么时候让你看过我的眼睛?我们难道不认识吗?”“我不管你是谁,杀人偿命,我现在就替他们的冤魂,来锁你的命!”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手里握着一根满是血的三棱刺,但我只想*她的喉咙。她却只是淡淡一笑,就像我们第一次眼神交汇那样笑。还没等我冲过去,她就像魂魄一样四散,然后整个房间回荡着她幽暗又明丽的声音:“游戏才刚开始,别违规哦!”恍惚间,墙壁已经被凿出了光,明明洁白干净的墙围,被一丝光晕染得通红,像血一样红,仿佛每一个死去人的身影,都轮回重现,凄厉惨叫···“我该死吗?我说假话就该死吗?我拒绝你的稿件难道不是身不由己吗?骗你,就是在教你怎么样说话!广大世界中,就我一个是罪有应得吗?”这是商人的背影。“我该死吗?我只是为了在繁华的市井中生存,我也想让你曝光我们工头,可他进去了,谁养我一家老小?我只是为了活着!”这是农工。“我该死吗?我就不想做个好人吗?可上了道,那还是我能左右的吗?你飞扬跋扈就不该打吗?”这是小混混。“我该死吗?老了老了一身病,无儿无女,我为那一口饭,骗你几十块钱,活的多不容易呀!”这是老太。“我该死吗?我看着你在焦灼的世间沉沦、起伏,明明一句恭维就能一步青天,你偏偏那么固执!”这是···女孩吗?不,这是我!他们的灵魂四散重组,不断穿过我的身体,质问我,拷训我。天花板上的音响嗡嗡震动,惊悚的感觉从头到脚,游戏还没结束吗?这游戏什么时候结束!墙壁塌了,我知道是警察进来了:“同志!你还好吗?”我环视四周,老太的尸体、小混混的尸体、商人的尸体、农工的尸体,横七竖八的铺在屋子里,墙壁是那么白、那么白,一尘不染······“同志,你怎么了,你还好吗?”一名警察搀扶着我,悉心的问。我疲惫的点了点头。“您是这场凶杀案的受害者吗?”警察问我。这游戏没结束,对吗?“不···是”警察皱了一下眉,纳罕的问:“那你是杀人犯了?”“是。”我从没那么冷静过,只感觉心痛。警察突然后退两三步,大声的喊抓住我,然后我的双手很自然的又被铐了起来,我发现自己脚下有个红色的按钮,便用力踩来踩,真遗憾,为什么踩不下去呢······“老实点,你叫什么名字!”“我叫···周久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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