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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10****69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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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V1 2016-11-23

【《港》】

作者:i10****6907

作品简介:幼年丧母的姜穆与小梦青梅竹马,但有情人未能终成眷属。自己生命中重要的人一个个离去,姜穆还是会像Y城港口一样看着他们来来往往一去不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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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i10****6907

    i10****6907

    楼主 LV1 2016-11-23
    港郝天舒   “人吧,一件事无论你能不能做成,总得去做,然后你才能知道自己原来真的什么都做不好。”这是我这辈子第二次听别人说这句话,第一次是小梦和我说的,第二次是老夏撸串时喷着酒气对我说的。老夏是和我一起合租的室友,和我一起上班。小梦呢?我本应视她为妹妹,但她也是我的前女友。白天我偶尔去琴行里教小孩子弹钢琴,晚上会和老夏以及另外两个人一起在园姐的酒吧里唱歌。我们唱完一般都要十点多了,老夏经常拉着我七拐八拐地去附近的胡同里再吃一点夜宵,我眼睁睁地看着他把自己越吃越胖,直到现在胖得满脸横肉,活脱脱地像一个屠夫,哪还像一个唱歌的人。一天和园姐道别以后,他又拉着我去那家吃烧烤,十点钟刚过,摊位上还坐着一些附近写字楼里加完班的男人和女人,老夏酒喝得有点急,脸红彤彤的。搂住我的脖子笑嘻嘻地和我说:“诶,你看看你看看,那个女的长得像不像小梦?”我顺着老夏的手瞟了一眼,他还真没说错,确实有几分小梦的影子,但是小梦要比那个女人更高些,也更瘦些。“你知不知道,我真的以为你会一直和小梦在一起呢。”说完他又狠狠地咬下了一块肉。我闷了口酒,何止是他,我也以为我会和小梦一直生活在一起,但是世事无常,我也无能为力。我来自北方的一座临近渤海的小城,人们都知道这里盛产水果,反而忘记了它也是北方为数不多的优良海港之一。城市虽然沿海,但是并不发达,小时候在我记忆里,城市里的人们都靠着这片海来维持生计。现在一转眼二十多年过去了,各行各业都充斥在这座城市里,但是大部分的人还是依靠这片海来吃饭。听老一辈曾经出过海的人讲过,这片海看起来风平浪静,凶起来也是不长眼睛的——水火无情,古人流传下来的话语无异于金科玉律。但小的时候书本上就告诉我们大海是我们的母亲,这话好像也没有什么纰漏,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我总是觉得这片海满是母性,也可能只有我这样认为,因为我没有母亲。我从七岁开始就再也没能见到我的母亲,她不是离家出走,她是从六楼直接坠楼,还没等到救护车赶来她就去世了。二十年前,她癔症突然发作,每天都觉得有人要害她,我还没开始上学,年龄也小,不懂这是什么病,只是觉得她每天这个样子很吓人。她是在一个初春的下午去世的,那段时间她的精神状态不错,亲戚朋友们都觉得她快要痊愈了。那时天还没黑,我一个人在客厅看着电视里播放的《铁甲小宝》,她在卧室里很安静。约是六点一刻或是六点半,她在房间里喊着父亲的名字,接着就是一个男人撕心裂肺的喊叫与“通”的一声,也就是在这一声之后,此生我再无母亲。即使时隔二十年我也没能忘记那一地猩红,母亲刚坠楼时身子还有点抽搐,四周围满了街坊邻居,父亲一人跪在旁边,手里还拎着满是蔬菜与水果的塑料袋。看到我下楼,他赶紧奔过来捂住我的眼睛,然而为时已晚,那满地的红白与血液的腥甜气息让我永生难忘。那时他刚下班回家,买了满满一袋子妻儿爱吃的蔬菜与水果,心里想着一家人其乐融融却没想到妻子以这样的方式迎接自己。我时常会夜半惊醒,心慌不已冷汗淋淋。有时我就在想如果当时我在卧室里陪着母亲,她或许就不会在窗口望着父亲,我与她或许就不会像现在这样遥不可及。“人死不能复生,活人的日子还得照常过”这是亲戚们口中最常说的话,不过道理也确实是如此。从这以后,父亲除了偶尔会望着母亲的照片发呆以外并没有消沉太多。只不过没了妈的孩子在别人眼里肯定是一只可怜虫。不过我也乐得这样,大院里就很少有小孩子找我玩了——他们的爸妈嫌我晦气。可是小梦和她的父母不一样,小梦和姚叔叔和赵阿姨经常让我去他们家吃饭,写作业。赵阿姨和我父亲都是Y大学的艺术指导老师,我父亲教学生们弹钢琴,唱歌,赵阿姨教学生们跳舞。当时大学刚成立还不到十年,他们俩是学校里仅有的两个艺术类的老师,姚叔叔是学校里轮机专业的老师。两家人本就比较熟络,在我母亲去世后姚叔叔和赵阿姨更是将我视如己出,我也几乎天天泡在小梦的家里。我和小梦从小一起长大,和她如同亲兄妹一般要好,我也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他父母对我的爱。我一生都会感念他们一家三口,是他们的关怀也好,同情也罢总之是让一个幼年丧母的少年感到虽有遗憾,但并不残缺。是他们一家三口让这个少年没有受尽白眼,是他们让他懂得什么是暖,什么事善良,这让我在现在虽然是一个穷人,但却努力地在做一个好人,即使我做得不及他们万一。我的父亲也十分称职,母亲走后他对我的照料更加细致入微了。工作日的白天需要上课时,他便去上课,没课的日子他要么去琴行或去亲自上门教小孩子弹钢琴,每天中午十一点半还会准时在学校门口接我放学。即使到了高中他也坚持每天接我和小梦放学,我曾经对他这个行为表示不满,我并不想让他再接我放学了,我已经不是一个小孩子了。可是他不听执拗的很,我也便随他去了。我明白,他一直也没从母亲去世的阴影里走出来,他生怕哪天没来接我的话我会出事,那样的话,他也就不用活了。小梦伴随了我的童年,少年甚至青年,实话实说,我曾经以为她陪我度过中年,暮年不过是理所当然的事。我同她一起读过了小学,中学,在大学我们俩也一起来到了北京。我在一所大学的音乐学院学钢琴,她在我旁边的学校学日语。我们俩读的学校在住宿方面管理不严,所以我们两个人一起从宿舍里搬了出去,住在了一起。后来我们俩也把这件事告诉了我爸,姚叔叔,赵阿姨。他们三个人反而一点也不惊讶,只是为我们俩感到高兴——两个孩子从小就在一起玩,没想到最后还真的走到了一起。那段时间无论是于我还是于她而言,应该都是最快乐的日子。白天我和她都在学校上课,下课了以后我会去琴房练上几个小时的琴,再去园姐那里唱歌。园姐的店在十里堡,坐地铁差不多半个小时就可以到那儿。小梦经常接一些笔译的活儿,偶尔也会有口译。她在闲暇时也会来听我唱歌,看到她坐在下面我唱几个小时都不觉得累。工作完我会和她一起坐公交车回到住处,若是觉得饿了,她便会煮一点馄饨给我吃。狭小的厨房里水气氤氲,速冻的馄饨一个一个被送到锅里,溅起的水花有些落到锅铲上,有些溅到小梦的手上。馄饨慢慢浮了起来,她把它们乘到了碗里,顺便放里一撮紫菜和海米,食欲混着香气一下子便漫了出来。那段学生时光日子过得确实清苦,即使两个人不时地*,却也常常会捉襟见肘。两个人日子困窘,困窘到两个人分食了一碗馄饨;两个人却也在那时最为亲密无间,亲密到两个人可以分食一碗馄饨。后来日子过得越来越宽裕,反而尝不到这样的美味了。学生时期虽然拮据,但是两个人目标相投,想尽办法赚钱。除了每晚在园姐这儿上班,有商演的话我也会去,小梦为了不到三千块的酬劳每天翻译到凌晨四五点钟才去睡觉。两个人筋疲力尽,但却不会想出了眼前生活以外的事。四年的时间就在两个人的枕边跨过,毕业以后我们两人还在这座城市。小梦和我都没有继续读研,她在一家日企工作,我则是在一家琴行里给孩子们上课,晚上呢,还是去园姐那儿帮忙。两个人工作的压力让我们能坐下来谈心的机会越来越少,她的公司虽然也在朝阳,但是对于日企来说只有极少的日子可以不加班。如同读书时一样,她每天要半夜十二点才能工作完,我每晚工作完都会去接她。站在她公司写字楼的门口等着她从里面匆匆走出来,她一脸倦怠的样子让我心疼不已,在夜班公交上,她往往是靠着我的肩就沉沉睡去。她睡得香甜,我却心如刀绞,小梦——这个从小教我善良的女孩,我却让她过着如此辛劳且庸碌的日子。我每每对此表露有所惭愧,她就会安慰我:“看到那些需要坐车坐到土桥的人了吗?他们坐到终点还要换车回燕郊呢!他日子过得恐怕比咱们俩还要难呢。”此话确实不错,但是生活与生活之间怎可比较呢?生活及其他私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有人会觉得有情饮水饱,有人就算千金在怀也觉得空洞无物。所有人都觉得男生要比同龄女生成熟得晚,其实不然。女孩会想到的事男孩都会想到,只不过他们不想面对罢了。就像在这座城市里,我和小梦两个人栖息于此。人们都说贫贱夫妻百事哀,我们二人虽不算贫贱,但也富裕不到哪去。拿着不高不低尴尬的薪水,租住的还是大学时租住的房子。每次去医院我们俩都会感慨:即使在这个城市生活了将近十年,终究是个匆匆过客,我们不知最后会去哪。那时的我,只是按部就班地过着每一天,哪还会想到今后会去哪?小梦26岁生日那天是星期五,加完班回到家临近十二点。我把蜡烛插在早就准备好的蛋糕上,掏出打火机把它们一根根点燃“趁着今天还没过,赶紧许一个愿”我笑着揉揉她的头说。她闭上了眼睛,几秒之后,睁开了眼睛把蜡烛一口气吹灭,房间里霎时没有了光亮。约是一个月以后后的早上,小梦接到赵阿姨的电话,姚叔叔晚上突然脑溢血,今天早上才发现昏迷不醒。赵阿姨抽噎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但是字字都在拉扯着小梦的心。我们俩当天下午就赶到了医院,因为发现得太不及时了,出血点还是在脑干,医院方面在征得我们赵阿姨和小梦的同意后放弃了对姚叔叔治疗,只保留了最基本的生命体征。小梦把头靠在姚叔叔的手上,她从进了病房以后就没有哭。她知道这时候比她更需要安慰的人是她的母亲。第二天凌晨三时刚过,姚叔叔就去了。小梦扑在我的怀里,嚎啕不止,但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紧接着就是几天迎来送往各家亲戚,忙里忙外,我们二人终究是年轻,还是要靠赵阿姨和我父亲帮衬着,悲痛归悲痛,活人的日子总归是要接着过下去的。料理完姚叔叔的后事,我们四个人坐在房间里,静默无声。是赵阿姨先开了口“我和老姚以为你们两个孩子在一起这么多年,肯定水到渠成就会……你们俩日子过得好,我们就开心,老姚他,还是没看到孩子出嫁……”“妈,你别说了。”小梦站起身朝窗户走了过去,外面是北方初秋常有的阴暗天色,昏沉又肃杀。灰黄色的天空沉闷压抑,看得出一丝云彩也不曾有,成行的大雁掠过,灰色的身体在空中划过,如同它们从未出现过一般。小梦望着窗外,光线的缘故,我看不出她的脸色,也不便安慰她什么,点燃了一支烟走出了卧室。第二天凌晨小梦把我叫醒,她说她不想在北京待下去了,在那个城市生活了快十年了,自己不知道浑浑噩噩的日子还要过多久。她想让我陪她一起回到这座城市,在这座城市里结婚,生子,过着和大家毫无差别的日子。我又点燃了一支烟,尽力地想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她说的话确实很有诱惑力,但是可行性有多少呢?我不清楚,她也不甚清楚。我没有立刻回答她,我最清楚头脑一热许下的诺是有多难实现。她说她先不回去了,给我一周时间考虑,如果我想回来了,便把东西收拾好就回家,她在家里等着我。若是不回家……那便算了。说实话我不知道如果回家的话,我改怀着怎样的心情在小城中生活。那所港城在过去的近三十年的时间里未曾善待我,然而善待我的小梦一家的顶梁柱又已经坍塌。我既想回去陪着小梦,我的父亲,赵阿姨。我又感到惊惧,至于害怕什么,我不清楚,或许是丧母之痛,或许是扎根在记忆里,让我时而在梦中惊醒的一地鲜血,也或许只是莫须有的尊严。一边是小梦一边是我自己,我进退维谷,忠孝难两全。一周后我接到小梦的电话:“你会回家吗?”“你真的不打算回北京了吗?”“不回了,这一周,我在家这边过得挺好的,你回来找我吗?”我踟蹰了好久,小梦在电话那边“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对不起,我妈只剩下我一个人了,你别等我了,对不起。”对不起,这句话本该是我对小梦说的,我辜负了她儿时对我的悉心照顾,辜负了她26岁生日那天许下的愿——她曾偷偷告诉我“姚梦一定要嫁给姜穆”。今年过年回家时老夏家里给他安排了相亲,他实在拗不过父母便去见了那女孩,二人竟一见如故,即使回北京之后二人也在微信上聊得火热。他拍拍我的腰:“诶,小穆我和你说个事啊,你先别和园姐说,过段时间我想想怎么和她说。”“什么事啊?你要结婚了?”“靠!你丫的是属蛔虫的啊,还是偷看我手机了?你怎么知道啊”“切,谁稀罕看你手机啊,你一举一动都在脸上写着呢,年后你一天天像丢了魂儿似的我就知道坏了,你算是栽到她手里了。”我喝了口水顺手笑着捶了他一拳。“你也甭笑话我,早晚你也有这样一天……”他说到一半自知失言,便不再说下去了。“你也回去了啊……那回去了有什么打算吗?”“嗨呀,有什么打算啊,在哪不过也就是糊口。她亲戚家开的琴行正好缺老师,而且家那边新开了所私立高中,也在招音乐老师呢。我打算八月前把这边的事情都处理完就回去了,正好国庆挑个吉日就把婚礼办了。”“行啊,回去就好好过你的安生日子吧。”我捏起一只老夏的烟,又放下了,我已经戒烟有一段时间了。“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知道小梦的事让你心里不好受,但是吧,事过去了就是过去了,这日子还得照样过,你也有段时间没回家了吧?。”“下个月我就回家,小梦当妈妈了……”小梦离开以后,我们之间更像是儿时的兄妹关系,每天嘘寒问暖,而后总不免要感慨一翻,譬如北京还有半月就要供暖了,Y城今年比往年温度还要低……回家的她时而就要去相亲,后来她和我说她可能会结婚了,对象时相亲时遇见的男人,他在Y城银行工作。她发照片给我看,照片里是以为长相极为周正的男子,眉眼间似乎有些像我,或许这只是我一厢情愿,这种事终究是无从考证。我祝愿她幸福,我希望他会好好待她,字字句句诚恳万分,似乎比我前半生说过的任何一句话都要由衷。我没有告诉她的是,她走后不久,我就搬离了原来租住的房子,房东大爷要随着儿子一家移民海外,不打算再回来了。他问我想不想把房子留下,若是留的话,可以算我便宜一点。我想了想且不说折扣之后的价钱我还是无法承受,况且近十年的记忆,把它们留在脑海里就好不必心心念念。后来的后来,她结了婚为*为人母,我工作繁忙没能赶去她的婚礼,我们定好宝宝出生后我一定会去看望她。九个月后我又回到了Y城,原本是来陪她分娩,没想到却是参加她的葬礼。分娩之时羊水栓塞,血如泉涌,医生也无力回天。手术室外,赵阿姨的脸色已经让我看不清她的情绪。她没有哭闹,女婿搀扶着她坐下,这一坐,眼泪便也扑簌簌地落了下来。前年,我在这家医院送走了姚叔叔,如今又送走了小梦。或许将来的的某一日,我还会在这里同我的父亲,赵阿姨以及其他,无论我熟识与否的亲戚告别,每每想至此处,我心里便常有忧戚。在这三面环山一面傍海的小城,我于南山山腰的陵园为他们选了三块墓地,一生中于我最重要的几人中已有三位长眠于此。一年前小梦问我是否归家,我答曰不归。自以为是人生中最荒谬的选择,所以即使看着她抱憾嫁作他人妇,却也无可奈何,但是现在想来,难道小梦的选择就是对的吗?我把准备送给未出世的外甥的长命锁放到小梦的骨灰盒里,我愿她,和她的孩子一生安康无虞,到头来不过是奢望。最后一次回家前,园姐找到我,她也要随着她的丈夫定居德国了,但是这家酒吧她开了十年了,舍不得出手让别人来糟践。“小穆你就先打理着吧,咱们认识八年了,你这孩子我信得过。小梦走了,老夏回家了,这下我也要走了,但是你还有这里啊。可能有一天你也要回家了吧,走之前你找到一个合适的人转手,和我言语一声儿就行,园姐没什么能送你的,这也不枉咱们认识十年。”这年秋天,我回家探亲,顺便自我休整。Y城本就是一个海港,每天都有无数来来往往的船只,它们大多驶来又出港,甚少停留于此。从黢黑的海滨浴场向远处望可以看到星星点点船上的灯光,它们像是三三两两归家的渔火,又仿佛是远行出海的汽笛。有人从这座小城里一去不归,有些人兜兜转转还是要回到原地。现在我静默无言地站在沙滩上,没有一丝光亮照在我的身上,我却有如一座灯塔,矗立在遥遥无边际的海水里看着与我同行的人经过我,再与我分离。我是不应该感到悲喜的,因为我与他们的相遇是恩赐,愈行愈远不过是必然,我本该承受这一切。老夏回到了家,小梦也葬在了Y城。我不知我会不会回到这座生我养我的城市,或许明天就会回来,或许一年后我会回来,或许此生此世都不会再回来。但是好像自从小梦离开以后,无论是不是在Y城我都不再害怕了,停泊的港口已经被风浪湮没,船还能停在哪呢?所幸我还知道,现在,我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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