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体3:死神永生的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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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3-05-24

    【无剧透】看《三体》,我都想到了什么...

    如此不合时宜得赞颂一本已经很畅销的书似乎并没有什么意义,但是《三体》的确是最近读过的让我最想写点儿什么的作品,因为,沿着它我也回到了我的过去,窥见我的未来。      我们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些关于宇宙和人性的追问,有时候我们得到一些答案并且觉得能够满足于这些解答,这样的时候,我们的生活也会向我们的答案指引的方向延伸,直到碰到硬壁之后,我们会尝试调整这些“观念”,找任何夹缝向下流淌到生命的尽头。追问永无止境,心安之处便是家,匀速下落的人没有感觉,就如同匀速老去的我们,并不知自己时刻都活在死亡的阴影里。当然这都不是最可怕的。      我自己非常遗憾得清楚意识到自己的智力缺陷,象是一个腿残的病人每天晚上都能梦见奔跑。我在我的思绪里处处碰壁,这就是我最大的痛苦和问题。在大学时候,我第一次意识到有很多人的思维“面”比我的要宽很多,我脑子里的A点和B点之间只有少量的连接线,没有亮面。那时候我放弃了自然科学的学习,因为我知道在这个领域,我永远只能清楚知道自己是一个台阶的一块砖,不知道台阶通向哪里,而我很想知道台阶通向哪里。在大学学习“生物化学”那几年也并不是一无所获,我很喜欢进化论和基因的逻辑,但是对我影响最大的还是那些年看的流行科普读物,比如《自私的基因》,比如《时间简史》,因为如果从基因角度进入研究,做实际的工作就是一个台阶的一个砖头,成为一个有用的前沿科研人员和成为一个有生产力的农民更多是一样的,不一样的是你贡献的是“思维面”还是“思维线”。所以当我发现自己缺乏思维面的时候,我挺绝望。或者也可以说,在现在这个信息和技术爆炸的时代,想要了解任何一个知识领域的概况都是非常费时的,我们都很难在正常工作和生活之外坚持不断得学习,寻找台阶的方向。所以我远离了科学,也没能成功进入商业,而是躲进了文学的蜜巢,在社会边缘行走,为自己塑造了一个好像能够独立运转的小环境,自给自足,但实际上也可能是不闻不问。      追问是无用的,但是偶尔还是会想起。是《三体》的勇敢让我想写出来面对自己的逃避。作为一个普通人,我狭小的知识存量,可能才是我的“安全”襁褓,就好像蚂蚁才不会思考人类的问题,更不会觉得人类的存在是对它的威胁,我想这样的关系才是我们与其它智慧文明的关系,它们早就在我们身边,但是我们无法察觉和理解,于是我们也无法成为他们的威胁。科学家们最终又去往神学,是因为我们智能的限制,我们的大脑在运转最快最专注的情况下,在最漫长的人生里,也无法算出宇宙的奥秘,就好像光速最为空间的尺度,将我们捆绑在一定范围之内。我大学时最好的朋友,也是我们系最聪明的学生,她没有任何与学科不相关的爱好,很自如得在研究和思考,是我这么多年见过的最像科学家的人,曾经带我去寺院烧香,说期望来世脑子更明亮一些,而去年她结婚的时候,开始喝酒了,我问她为什么能喝酒了,她以前从来不喝的,她微笑说她放弃保护智力了。      我微弱的思辨能力让我隐约察觉到终极问题与我之间坚固的网,这个网在很远的地方形成一个圈包围,很多人在网内生活得非常自在,但也有很多人从出生就开始向这面网进发,当他们到达这个网之后,有些人就能将它推远,然后我们网内的人就能想到更多刚才还在“外面”的思想,极少极少的人甚至能在网上开洞,但是网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总是自然修复,虽然越来越大。就是说,我其实觉得我们的思想没有自由,但是我们有自由去探索。但是在这短短一生的探索中,我又发现有的人是开车去的,有的人是飞行去的,而我的思想只有一辆自行车,我是接着向网上最远的方向骑着去呢,明知道在我死之前肯定有很多人已经走得比我远得多,还是做点儿别的力所能及的又可能是被忽略的探索呢。我想只能是后者了,前者太痛苦了,我只能仍然相信还有被忽略的联系存在在现有的思维环境内,如果发现它们的话,对于已经跑到最远处的人可能无意义,但是对于刚刚启程的人可能有意义。我还是希望自己对别人有所价值。      找到被忽略的学科之间的关系也是现在很多人在做的事情,现在很多学科也都在生成一些宏观的研究,简单说就像讲述“大历史”这类的书籍,关注大范围、长时段的整体运动,另有一种被挤剩的科学研究,就是当一个科学门类里的主要研究变得非常重要之后独立出来而剩下的研究。剩下的可能更有包容性。总之,我是没有研究方向的人,也早就放弃了在任何一个领域建立坚实的理解,我只是一个开书店的人,一个喜欢看各种各样书籍的人,我觉得我的能力范围内能够给不同学科建立的联系最多只是一个微小的加速器,就像是在思维环境里我这个骑车人踢了某台小轿车一脚,可能完全没有意义。像我现在努力用抽象的语言描述我对思维的理解,却也奢望因此象征性的搭上那台汽车去更远的地方,但我归根结蒂只可能是一个可以忽略不计的加速器,我自己的话,但幸好我还有我的书店,在向大家推出各种跨界的好书,希望更多人多看些与自己本行完全不相关的书。这样的我才有可能觉得自己的存在是自由的,通过未来的无限可能性而获得的自由。      我的书店名字叫做“回声”,因为我心底悲观得认为这世界上人只能接受到自己的“回声”,是一种信号的模拟,而且永远在削减。宇宙或未来在我眼里就是,“什么都有可能发生,但是什么都不会发生”。我不会对任何的发生表示惊奇,也不会对任何的未来有所期待。总之还是怀疑论吧。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不确定性,只有不确定的才是可能的。任何一种法则如果统领了“所有”,那么一切就都是死的。善只是恶的梦境。悲观让我珍惜希望,推开我个人精神围墙的另外一个人是我最重要的伴侣,或者他也没有推开,而只是在我的精神疆域视线范围内燃起了一盏烛火,摇曳脆弱,但是驱散了孤独的无限冰冷,所以我相信爱情。但是我对空间维度的理解总让我觉得“进行时”是个假象,思维只有在单条时间线上才能进行,这种局限的限制是我们无法通过思考理解的…… 所以语言本身只能在终极问题的墙上被摔得粉碎。      不够“文学”的科幻小说在《三体》这里表现出大部分现代文学缺失的血性和果决,因为他并不追求文学上的完美,所以就可以更直接。就好像放下了“文明”和“语言”的包袱,在思想上奔跑起来,不考虑姿势优不优美。比起某些文学评论家对于刘慈欣摇移的“精神认同”的质疑,我觉得让创作者在几百亿年的尺度上确立一个一成不变的认同系未免太狭隘,这可能也是文学的狭隘,进步的陷阱,无法不去努力创造“完美”的信念在我们心里种下一个个单向发展的种子,最终向着更高的“熵”前进。      我一直是知道《三体》这本书的,但是一直没有看,因为推荐给我的朋友都只是说,“太好看了”,我问他们好看在哪儿,他们又都不太擅言辞,被简化的终极理论听起来非常简陋,所以我就以为这本书也是纯娱乐的商业畅销书,不值得花费时间去看。我只是卑微得希望把自己有限的时间奉献给严肃写作的作者们,因为我总是能从他们的作品里感受到某种关切,或者遥远的目光。我以为《三体》不是,直到前几天我看《天南》文学杂志第二期关于科幻选题的第一篇文章后,我立即找了《三体》来看,因为杂志上困困描述的刘慈欣“实用主义”的写作,和他对于“终极思考”的尝试都是我非常感兴趣的,包括那“寻找家园”的最终目的,非常浪漫,就像是一个理科生能想到的最浪漫的爱情礼物是一个永动机的模型,那样终极的浪漫。《三体》没让我有一点儿失望,的确是有“关照”的书,而且,这样宏大的终极叙事在畅销小说里是可以改变一个社会的意识形态的。也有很多人在给《三体》找硬伤,那必然是非常的多,因为这么深的宇宙,那么远的未来,复杂的科技和文明,没有一个人有能力全全洞悉,除非他是全知全能的神,造物者都不能说明白。但是“科幻”就是邀请你来参与,你觉得如果有了这样的假设之后会发生什么?我如果这样假设你还有别的什么想法?在不知不觉中你就参与了这场游戏,非常过瘾,并且很容易就接受了他的一些想法和观点。总的来说肯定是善的。      我希望更多的人读《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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