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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老幺

张老幺

LV1 2016-11-16

【祸国倾城】

作者:张老幺

连载最近更新: 第一章 霜雪漫天,落崖下茅屋旁落木萧萧无边。 茅屋前静立一红衣女子,轻纱掩面。 她伸出纤细的手指接住了一片雪花,随之一枚尖锐的利器从她袖中飞出,划过重重飘雪,钉在了对面悬崖的突起上。 幽深的红眸望着利器的方向,薄唇轻启:“出来。” 石后的人听到这一句话,毫不惊讶,当下也不再藏身,卸下了所有的隐身的功法,藏...

作品简介:他是皇族高傲自大,以自我为中心的犯二王爷。
她是江湖上众人相传美丽冷艳,连阎王见了都要绕道而行的第一杀手。
他们两人的相遇,注定会在皇族和江湖上荡起一层一层又一层惊涛骇浪的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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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张老幺

    张老幺

    楼主 LV1 2016-11-16
    第一章
    霜雪漫天,落崖下茅屋旁落木萧萧无边。
    茅屋前静立一红衣女子,轻纱掩面。
    她伸出纤细的手指接住了一片雪花,随之一枚尖锐的利器从她袖中飞出,划过重重飘雪,钉在了对面悬崖的突起上。
    幽深的红眸望着利器的方向,薄唇轻启:“出来。”
    石后的人听到这一句话,毫不惊讶,当下也不再藏身,卸下了所有的隐身的功法,藏在手中的利器也被收了进去。
    他从石后跳下,单手撑地,附身躲过她丢出的暗器,继而慢慢站起来,藏在手中的利器蠢蠢欲动。
    她看着他身侧地上的血迹,面色平静的说:“别做无畏地挣扎,在我面前,你浑身破绽。”她的视线缓缓的移到了被他藏在身后的手,淡淡地说:“何况,你还受伤了。”
    “哼,狂妄自大。”他剑眉倒竖,手中利器脱手而出,几乎同时身体也如脱弦的弓箭掠到她的身前。
    她快速转身,躲过了利器,手往后一掠抓住了飞过的利器,在手上打了个花,尖端朝前抵在了他的脖子上,一切就在转瞬间。
    “哼”她的手稍一用力在他脖子上划了一道血痕,抬头轻蔑的看着他:“不自量力。”
    她以为他会求饶,没想他浑身的戾气突然全部消散了,只是悠然的看着她的眼睛,似乎一点都不在乎自己的生死。
    她皱眉道:“你看什么?你不怕死?”
    他却答非所问,看着她的眼睛说:“轻纱敷面,嗜血红眸,你是红琬?”
    她不言,刀锋逼得更近。
    “呵呵,还真的是第一杀手红琬。”他依旧无视脖上的利器,悠然的看着她的眼睛:“看来我误会了,你肯定不是我那四弟派来的杀手,我那废物四弟还没有那么大的本事。”
    东风呼啸,天色渐渐阴了下来,天上依旧落雪,伴着地上雪花犹存,最是觉得森寒。
    习武之有内力护体,区区寒气不得入体。
    这里说的是没有受伤的习武之人。此时那位受伤的习武之人被冻得嘴唇乌黑还正以一种奇怪的脑回路思考。
    红琬听到他说的话,轻纱下的嘴角也忍不住扯了扯:“你觉得我不会杀你?”
    “那是自然。”他想了想又得意的补充了一句:“请第一杀手杀人那可是要黄金万两都请不到的,阁下的出场费那么贵,这一次又没有人付钱,如若轻易出手,后又有人买我命,那不是得不偿失。”
    红琬冷撇他一眼:“我觉得不亏。”
    他哑然失笑:“那就把我杀了吧。”
    继而不顾那抵在脖子上的刀凑到她近前,身上的气势也随着他说出的话徒然而变:“我的近身暗卫落我一刻钟,算算时间也差不多到了,如若你把我杀了,纵使你有天大的本事也抵不过我那百名暗卫的追杀。”然后起身又恢复了痞痞的笑,肆意的打量着红琬:“到时候我们就是在阴曹地府做一对鬼夫妻你觉得怎么样?”
    她抿了抿唇,完全不把他明里暗里的威胁当回事,只觉得面前的男人看她的眼神过于赤裸,不由觉得烦躁,他的身侧不停的落下鲜血,这样的流血量,如果不及时治疗,不死也废。
    而师门规定今日不得杀人。
    那就不用自己动手了。
    想到这一点,便丢下手上的利器,身形一顿运气飞到了空中,他眼疾手快想抓住她,奈何身上的伤太重,只扯下了她敷面的轻纱,那惊鸿一面所看到的艳丽之态却也震惊了他。
    抬头望去,只能看到她血色的红衣上两条很长的丝带在空中不停地摇摆。
    顷刻,一股逆流之气直击他的心肺,强忍了很久的疼意终于再也忍不住,一口鲜血喷出,整个人已摇摇欲坠。
    在落地之前,一名浑身鲜血的暗卫正一脚蹋下悬崖,见到自己的主上如此模样,赶紧上前扶住。
    他强行睁开眼睛辨认来人,待清楚是自己人后,刚刚紧绷的身体也放松了下来。
    “其他人呢?”
    “都死了。”
    天上的雪花徐徐落下,他望着在他眼里只有一片血色的天空。一股悲戚从他勾起的嘴角弥漫而出。
    “也罢……也罢!”


    貌似所有的江湖传闻都出现在说书先生的妙嘴中,那是在平民百姓看起来可望不可即的界点,所有的故事经过说书先生的嘴说出来之后都会有种让人感到自己就是一个凡人,进而崇拜并在心中神化。
    文茶楼是京郊歇息和听故事的好地方,里面有一个十分出名的巧舌达文生达先生。
    这一日,茶楼外下着鹅毛大雪,文先生轻晃着在这隆冬并没有什么作用的蒲扇,在一堆好奇的眼光中表情丰富的说着第一杀手红婉七逃紫婷山的事件。
    突然,他一拍桌,惊得正入神的听众又是一紧张,以为高潮来了,皆闭吸等待,哪料所有说书先生都是一个尿性,他放下蒲扇就是摇头晃脑道:“第一杀手红琬到底有没有逃出紫婷山,预知后事如何,嘿嘿,请听下回分解!”
    众人一片唏嘘,竟也是习惯使然,也不多说,都象征性的抱怨几句便要散去。
    突然角落传来了一声嘲笑,那声音道:“肖某不才,在这里敬先生一杯,早在南方便听闻京郊的文茶楼达先生乃天朝第一巧舌,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难能可贵的是敢于批判贪官污吏,故一直心心念念的要来听上一听,看看是个怎么个妙法,实则,噗噗,也就那样,那成芝麻烂谷子的事也来做压轴戏份吊人胃口!”
    众人听闻面色皆变,都往出声地看去,只见那角落坐着一男一女,男的黑衣加身,健硕颜朗,女的背众而坐,一袭红衣,长发如瀑,看身段也是一个妙人。
    喜欢听达先生说书的也不缺江湖人士,那汉子刀一提便冲着那黑衣人要个如此侮辱人的说法。
    达先生挡住那个江湖人士,看向那一桌,眼里复杂难了,轻晃了晃手中的蒲扇,眉毛一扬,道:“看阁下也是江湖人士,身处江湖,那定是对达某所说了如指掌,达某也是混口饭吃吃。”
    说罢,也不看那个黑衣男子,只是对那红衣女子鞠了一躬,眼里带笑道:“还望姑娘给达某留一个薄面。”
    黑衣男子见达先生如此行为,眼里多了一份惊讶,也不多说,起身扶起了达先生,轻扶着他的手赔礼道:“达先生好肚量,肖某在此赔罪了。肖某也是因为家妹梭耶心爱的宠物丢失了,心里着急一时口无遮拦,望达先生见谅!”
    那拿刀大汉也放下刀对围观人夸达先生好肚量。
    达先生也不计较,转身回到了位置上,端起茶杯,囫囵喝了一口后像是想起什么似的,一脸神秘,众人一看,就知道又有什么可以听的了,抛却刚刚的不愉快,重新围了过来。
    “话说,那是达某几年前在江北一带的一座名为达达山的山脚下听说的事,达达山下有一个村叫瑶洞村,瑶洞村一猎手在达达山捉到一只白毛狐狸,足有拳头大小,那猎人也不当回事,当做幼崽只以三两银子卖给了隔壁五行村的赵家,启料那狐狸幼崽也不知吃了什么,两日后就长得如成年狐狸般,那猎手听闻后,只觉得自己大亏,问赵家讨说法要加银两,赵家也觉得自己被骗,也要猎手赔钱,两者为这事吵闹不休,大有闹官司的趋势…”说罢微笑着看向众人:“尔等对此事的真假有什么看法见解?”
    方才那拿刀的大汉不解:“那狐狸两日便长那样大,它莫不是山上的神灵化身?”
    甲说:“也有可能是妖怪!”
    “哪能!天子脚下神龙气势磅礴无比,虽远在江北也不可肆意横行扰民!怎会有小妖小怪!”
    “也有可能是无稽之谈…”

    没有人注意到角落的一男一女已在这时悄然离去。
    也没有人注意到达先生藏在桌子下的因为激动而抖动不已的手,那手里捏着一块令牌,为玉,通体暗红,内有游丝,状似红字也。


    嘉利三十二年,国泰民安。
    嘉利皇三子北漠王,巡视江北地区返途遇刺,虽身负重伤,仍誓死保卫国家机密,嘉利皇感其功德赐其绫罗绸缎黄金万两千年神药,特令其在家修养,养病期间免其早朝与一切政务。
    北漠王对来访的达官显贵称:“养病期间,北漠府关门谢客!”
    民间对这位北方长大的王爷大为赞美,称其有勇有谋,忠肝义胆,体恤民情,是一位得民心的好王爷。

    此时,虽时冬季,五谷丰收足以家家户户过个好年,家家箫管,户户弦歌,雪后,一轮明月洒落凝辉,最是良景。
    煉木却不为那美景所惑,慵懒的斜靠在那榻上,眉目平静,酒酣耳热之际,管家按照平时习惯,与之说起今儿个京郊文茶楼达先生说的怪事趣闻。
    说起这一个习惯,那是他家主子从边塞回到京城后,因京城无聊,又听闻京郊达先生有天下第一巧舌的名称,说的都是常人触摸不到的事,他家主子现场听了一次之后,觉得其人说话却是有趣,但时常事务缠身,故而取捷径,便有了每日小酌之时听管家转述达先生说的趣事的习惯。
    此时管家心知煉木无心细听,故大都一语带过。
    “那东边来了三位和尚,本是来宣扬佛法,前三天反应倒也热闹,怎知那何员外看上那和尚的袈裟——”
    “那狐狸最后被卖到哪个地方去了?”
    煉木忽然放杯问道。管家听煉木这一不带头尾的问话,不知所云半刻才知自家主子问的是他一刻钟前所说的趣事。故组织了一会语言,细细与煉木说之。
    说完,管家嘟囔道:“也不知那达先生说的事情是真是假,可掉了一众人的胃口。”
    “假的。”
    “啊?那又是为何?”语落管家才知方才言语冒犯了他家主子,连忙低头欠身赔罪。
    煉木一时无语:“你从小跟在本王身边,在无旁人时,不用如此拘束!”
    管家头低得更低了,不亢不卑道:“古有云,君臣应各司其职,为臣者自当以君为首——”
    “闭嘴!”煉木最受不得管家这样了,和念经一样,连忙叫其闭嘴。
    管家俯首道:“是!”
    煉木转而又垂笑道:“你还想不想知道达先生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了?”
    管家依旧不卑不亢的说“属下听王爷的。”
    本来想调戏一下自家管家的心情一下就没有了。
    煉木深吸一口气,只觉得额头青筋狂跳,手颤抖的敷上太阳穴使劲按揉了几下心情才平复下来。又觉得在这一件纠结了十几年都无果的事上在纠结下去,那也是毫无意义的事,再纠结下去只会让自己更加烦躁!
    管家微笑不语,上前帮主子沏茶。耳中却听煉木说:“此次本王巡查之地恰好为江北一带,由江南江北渝中赫稣四省组成,其中有母河支流覆盖,水源最为充足,崇山峻岭也密布其中,虽山名繁多,但由四声省交上来的地图来看,是没有达达山这一座山的,却有一座名为瑶山的山,山下有一个村落叫瑶村。”
    煉木喝了一口茶继续说:“不过那国中一处名为中柸之地却有一座名叫达达山的,由盛产蜜桔出名,那山下只有一处村庄也不叫五行村…五行村……赵家?……”
    管家自知自家主子从小跟着霍将军驻扎塞外,对于风土人情与地域风貌从小便喜爱研究,没想到他家主子这么厉害,居然连国内的一山一村都了如指掌,真真再一次让自己崇拜。听到正兴起,突然发现没有声音了,抬头一看才发现煉木正处于思考状,也不打扰,静立一旁。
    只见他的双手握着茶杯,右手食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杯沿,黑眸中疑惑的神色由浓转浅又由浅转浓,反复几次之后,眸中光彩乍现,煉木一拍桌子,大叫一声:“原来如此!”
    煉木兴奋道:“这达先生说话真真有趣,一半真一半假,话里行间倒带着谜题,倒是让本王好奇那故事是不是确实存在的了,备车备车,本王要去那个地方一探究竟!”
    管家哑然道:“使不得啊王爷!现如今已到半夜,且不说城门已关,单单就王爷这身上的伤就不易外出啊!”
    煉木轻哼一声,也不管管家极力相劝,突的起身道:“本王的身体怎么样骗得过朝中的那群墙头草难道还骗的过你?快快备车去!”
    “王爷啊!”
    煉木白了他一眼,皱眉故作严肃道:“你可是要违抗本王的命令?!”
    管家连忙道:“属下对王爷是忠心耿耿,决不会违抗王爷的命令,如有违抗,天——”
    “那还不速速去准备马车?”
    “这…”
    “嗯?”
    管家无奈的一拱手道:“属下这就去备车。”


    是夜,漆黑的天空还覆盖着大陆,隆冬的雪在月色的照耀下散发出悠悠的荧光。一辆头悬麒麟的马车冲破厚重的夜色,悄无声息却又迅速的拐过京都十二道城门,出了京都,绕到国道上时,那速度更是快到如一阵风般。
    “停”一道声音从马车内传出,飞驰的马车立马停住,夜静悄悄的,偶有一两声狗吠打破这夜的宁静。
    车夫四处张望了一番,此时所在已是京郊边缘之地,此地因为处于深山,位于高处,地形复杂,又无良田,故少有人家寄居。
    车帘外车夫道:“王爷,天亮之前找不到就回去吧,被河洲王知晓您在养病期间擅自出城,免不得又要到皇上那嚼舌根了。”
    车内煉木正拿着一张地图研究,听到这话,轻蔑的嗤笑一声:“本王会怕他不成?如果本王早知道母后用生命生下来的弟弟会是这般阴险狡诈,那在他出生之日本王就应该,不对,在母后怀上他的那一刻本王就应该叫一个妃子弄死他!”
    车夫连忙呸呸两声,双手合十对上空说了几句类似“王爷说笑,神灵莫听”的话,然后语重心长道:“我的王爷啊!河洲王是圣上四子,您的唯一的亲弟弟啊!属下就算是冒着大不敬的罪名也要劝王爷以后莫说这种话啦!”
    煉木笑着摇摇头:“你也就是这个时候骨头硬一点,莫说了,往南边的小道走。”
    管家重重叹了一口气,扯着马鞭在空中轮了一个半圆后拍在马背上,马车便又如鬼魅般飞驰而去。
    北方的冬天雪下的总是很频繁,天刚蒙蒙亮,那雪便又下了起来。
    小雪悠悠的下着,深山老林里偶有一阵风吹过来都会带起一阵阴森的嚎叫,一辆头悬麒麟的马车一个急转弯后稳稳的停在了一块空地上,车帘被车夫掀开,一阵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风灌进了马车,吹出几张上面满是推算路线的稿纸,管家伸手从空中捞了一张,瞄了几眼,不知所云,转而一看车里的情景,不由的咋舌道:“王爷您这是一晚都睡在知识的海洋中无法自拔了是吗?”
    马车内铺满了用过的稿纸,而煉木就斜躺在里面闭目养神,身形几乎被稿纸淹没,听见管家的声音,便缓缓的睁开了眼睛,他白皙的脸上还残留着睡意,长发随意的散落在身上与墨黑的衣服相互纠缠,刹那一看,竟带出了在男儿身上少见的妖娆,车外的小雪打着转儿飘了进来,落在了他的眼角后便融化成一颗水珠,他伸手拂去水珠也顺着这个动作打了个哈欠,那慵懒的动作,有着难以言述的风姿。
    管家一时看呆了。
    这张脸就算他看了十几年也不觉得腻,反而是觉得越发俊美了。
    “到了吗?”煉木从那一堆稿纸里摸索出了一张画的最详细的地图,附身出了马车。
    管家连忙从马车内拿出雨伞撑在了他的头上回道:“按照王爷您给的路线,是这里没错。”
    “那就好,找进山的路吧!”
    “王爷自己找?”
    “那是。”
    管家睁大眼睛道:“这种事叫暗卫来就好了,王爷您回车休息一会吧!”
    煉木伸手拍了一下管家的头,恨铁不成钢的说:“这种事要自己来才有趣味。”
    细雪纷纷,幽林古木,崇高峻岭,煉木站在山脚下,眯起眼睛巡视着进山的小道,马车到了这里是进不去的了,后来的路要靠步行。
    管家一脸恹恹的撑着伞跟在后头,劝煉木回去的念头只增不减。
    且不说河州王到底会不会到皇帝那里嚼舌根,就论他家王爷现如今刚大病初愈就受如此风寒那身子肯定是受不了的。如若落下病根,那自己的罪过就大了!
    思来想去刚刚因为被打才安静下来的嘴又忍不住开口道:“王爷,您冷吗?”
    “不冷。”
    “王爷,您饿吗?”
    “不饿。”
    管家嘴抿了抿,继续追问道:“那您一定渴了吧?要不我们回府喝口水?顺便洗漱洗漱?”
    “不渴。”
    “王爷我们是不是走得太远了,都看不到马车了,这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万一这山中藏着土匪把咱们的马车偷走了那可如何是好,要不咱们回去吧!”
    “……”
    “王爷,让暗卫给您把把脉吧……”
    “……”
    “王爷,您今天还没有上药……”
    “……”
    “王爷……王爷……”
    “……”
    “王爷您怎么不理属下,是不是受了风寒导致嗓子疼说不出话了?那可不得了,咱们赶紧回去找胡大夫看看吧!”
    煉木听得烦躁,转头看了他一眼,眼波儿往上一挑,翻了一个十足的白眼。煉木是知道管家的心思的,但好不容易在如此无聊的时光找到一件自己感兴趣的事又是多么不容易的,答案又在触手可得的地方,自是不可能放弃。
    管家暗暗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自知自己的意图太过于明显,又想着既然被识破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表明自己的意思算了。刚想说话,只见煉木唤来了暗处的暗卫帮自己撑伞。
    管家一脸不解的让了煉木身旁的位置给暗卫,疑问道:“王爷这是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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