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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丑

那丑

LV1 2016-08-18

【蓝帽子】

作者:那丑

作品简介:一个大学女孩的选择在三者之间摇摆:一个可爱的穷小子、一个富有的中年男人,以及她的自由。情节的组织方式是共时性的,展开于女孩在图书馆里被各种契机触动而生的回忆。最后她会怎么选择呢?抑或以不选择为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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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那丑

    那丑

    楼主 LV1 2016-08-18
    她在黑色的高大书架间的一个同样是漆黑的、棱角分明的长条桌的西北角处,坐在硬木椅子上翻书。她的蓝帽子就放在右手旁边,她一伸手就能够得到它。这张桌子上有学生们的许多东西,包括闪闪发光的电脑屏幕,可是她的帽子却是其中最显眼的一个,因为它也会发光:它那丝绸的质料发出隐隐的深蓝色幽光,尤其在褶皱处,这种光亮是明艳的,甚至让人分不清那是什么颜色的光。帽子褶皱的颜色和形状,让人联想起很多东西,比如正午时太阳下的泛起波纹的海面,比如一张被抛弃在风中的太妃糖的糖纸,比如一朵即将绽放、却还没有完全打开的玫瑰的花瓣,再比如……它还可能具有的那一类最纯洁、但或许也是最色情的暗示。在这些皱纹之中,我们不禁会对帽子的主人产生一些空穴来风的遐想。当然,如果只看这几道皱纹,我们当然会漏掉其它重要的东西:我忘了说,这是一顶牛仔帽。它的面料是光滑的丝绸,不过里面可能是某种倔强的、不易驯服的材质,因为它正像一般牛仔帽那样两侧翘起,好像海面上飞翔的蝠鲼的两只肉翅膀;帽顶则呈橄榄球那样的梭形,不过扁得不太厉害,让整个帽子看起来既像一艘潜艇在海面上突出的那部分,又像一个悬浮在夜空里的外星飞碟——就像美国漫画和造假的照片上画出的那种样子。它和她身上的装束并不搭配,因为她穿的那件吊带的连衣裙是浅灰色的,而且一点光泽也没有;可她第一次戴这顶帽子的时候,的确也穿了一件配套的蓝色风衣的。去年秋天,她从学校旁边的一个服饰店里买了这顶帽子,是为了和她第一个男友约会时戴的。她还记得,那个男孩在公园里一眼看见她,就从十几米外微笑着走过来,等到一靠近她,就夸赞她的帽子漂亮。她也微笑着回应了他,并且说了声“谢谢”。那个男孩很穷,但是长得很漂亮,只是有那种穷孩子进了大城市之后难免的拘谨,有时候还撒一两个小谎,比方说,把自己的老家说成是同一个省的省会,而不是原来那个没人听说过的小地方。但他学习很努力,拿到了好几项奖学金,全都寄回去补贴家用了。她当然没有看不起他的贫穷,因为她根本不打算今后和他结婚;实际上,她从来就没想过要结婚,哪怕是和一个比这男孩有钱一百倍的人结婚,也没有。他们如果去什么地方游玩或者吃饭,从来都是她花钱,而她也没必要向妈妈要求什么零花钱;实际上,她家里已经没什么人了。爸爸妈妈都在多年前死掉了,给她留下一笔足够花一辈子的钱,只不过她要省着点用。她还记得,他们准备找一个环境优雅的旅店,互相帮对方结束孩童生涯的那天晚上。她走进旅店的时候,一只手攥着男孩的手,另一只手就攥着着顶蓝帽子,两只手攥得一样紧,都攥出了汗。整整一个晚上,她的手就没有离开过这两样东西——也许那顶帽子除外,因为当男孩趴在她身上摸摸索索地做那些温柔的尝试的时候,蓝帽子是戴在她头上的。“你会嫁给我吗?”男孩一边抚摸着她细细软软的头发,一边用两个指头捏住她的帽檐,好像要把它从原来的地方扯下去,可是她从另一侧抓紧了它,不让他得逞。“你真的这么想吗?”她笑着反问道。“当然是真的。”他说。“只要你不再这么想,我就会一直待在你身边。”她这样回答道。那个男孩最后妥协了。因为在他看来,她浑身上下都那么的迷人,甚至包括这顶帽子——他第一个夸赞的难道不是这顶帽子吗?先前,这顶帽子搭配过她的蓝色风衣,搭配过她的裸体,后来又搭配过一两件雪白的羽绒服、青绿色的毛衣,最后配上了这件浅灰色的吊带。这件衣服看起来毫不起眼,却是一件相当昂贵的名牌,但她好像不知道这一点,还在这种热浪滚滚的天气来穿,前胸和后背都不知第几次被汗浸透了、又被温风吹干,留下一片片深色的汗渍。这是她第二个男友送她的;他们第二次见面,他就带来了这件东西,说这只是在街边的小店里买的。他是个眼光出众的人,很快就看透了她的喜好和品位。这个夏天,她几乎就穿着这件吊带衫出入所有场合:上课、演出、旅游、约会。不过她对这件衣服,没有对她的帽子那样上心,至少她不会在做爱的时候还穿着它。她的第二个男友从他的黑色手提袋里拎出这件衣服时,她看见他左手无名指的根部有一圈浅色的痕迹。她猜想,这里不久前一定戴着个结婚戒指。顷刻间,她为自己发现了他试图隐藏的秘密而得意自喜。不过她问出那个让他脊背发凉的问题,却是在好久之后了。这时……我是说,那个在图书馆里翻书的她,此刻合上了那本书,站起来,拿起帽子扣在头上,转身走向书架尽头那扇又高又窄的窗户。这时候,外面传来一声特别的鸟叫:“嘎——”这声音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她朝昏黄的天空上望去,却什么都没有看到。她想起来了,那就是海鸥的叫声。她不久之前曾经亲耳听过这种叫声,那是在浅海里的游艇上,两只海鸥在他们头顶上盘旋,因为附近没有落脚的地方,他们离开陆地已经很远了。“一直开吧,开到大海中央去。”她这么跟她的第二个男友说;那个男人就给发动机加足了马力,放任那小艇像刚从猎人手底下逃生的兔子一样窜了出去,直到他们周围除了绿莹莹的水面,什么都没有。太阳在头顶火辣辣地晒着;她有一顶蓝帽子,而他则光着脑袋。到了那儿,他们都不知道该做什么了:这已经是她能想到的离陆地最远的地方;或者说,地球上最无拘无束的地方,也就是这样了。风平浪静,她穿上救生衣,在小艇周围游了一圈,觉得海水冰凉刺骨,就又爬了上来。“我们做爱吧,”她说,“在这儿,你和我随便怎么叫喊都行,反正没人听得到。要不,我们发一发怨气,破口大骂?要不,我们跳一种最下流的舞蹈?要不你自杀,或者我杀了你?”说完,她就歇斯底里地大笑,笑得她那个男朋友心里直发毛,赶快催动小艇往回走。她不管这些,而是在巨大的轰鸣声里继续说:“要不然,我能怎么办呢?在这种没人知晓、没人管束的地方,我们必须得做一些平时不能做的事情。这样的机会能有几次呢?”回到海边的旅馆里,他们几乎立刻就做了爱。不过她终于发现,他是无论多么快活、都压根不想叫喊;而她呢,从来都会叫得很大声,恨不得隔壁的人听得越清楚越好。其实旅店的房间里和海面上的某个地方,根本就没什么区别。谁能让她不自在呢?一时间,她还找不出一个仇恨和反抗的对象来了。在这一次的床上闲谈里,她提出了他心里早有准备的那个问题,但她的提问方式很怪。“嘿。你和你太太多久没这样了?”那个男人顿时小了一圈。“你怎么知道的。”“我当然知道啦。别紧张,随便问问。”她的表情很轻松,甚至连两个酒窝都在原地待得好好的。“这次回去,我是准备离的。”他低着头说,“真的。”“因为我吗?”她竟然有点惊讶,“千万别。我可不领情。”他被这种回答弄懵了,傻乎乎地侧身躺在那儿,支棱起脖子,瞪起眼睛,一丝不挂。“说真的,我早些时候还真想和你结婚来着。就在今天出海之前,我还这么想过。”往下,她便没有再说一个字。……她转过身去,走了几步,坐回刚才那张椅子上,又顺手摘下帽子,搁在她伸手可及的桌沿上,拿起刚才翻的那本书,又翻看了几页。她的汗水顺着脖颈流在那件灰色吊带的扎边上,渗了进去。可是汗水仍然止不住地流淌。她闭上眼睛,深深地呼吸着,却闻到了旁边飘来的咖啡气味:这让她想起了几个月前的某次约会。……“好啦,好啦,我答应你,”她不耐烦地、似笑非笑地睁开眼睛,犀利地看着对面的那个可怜巴巴的男孩,“在做出选择之前,我不再跟他上床了,行吗?”她这样说着,同时桌子底下的两只手在交叉成十字状,大概是在心里向上帝祈祷,不要惩罚自己说谎话。那个男孩狠狠地敲了一下桌子,发出一声闷响;也许是“上床”这种字眼刺激到了他,光是听到它就够他难受的了。“你愿意去给那样的有钱人做情人,我……”他有气无力地说,连眼神都不敢和她相对。“这话没错……”她不自觉地这样喃喃道;虽然从她若无其事的表情来看,她绝不是从同样的角度来理解这句话的。“你这是要正式和我分手,对吗……”他只是说出了这个疑问词,语调却还是那样,像一条死掉的蛇,抬不起头来。“我没有。”她几乎立刻答道。“那么……你是打算继续羞辱我了……”“我没有。”“你是说,到现在为止一切都很正常,只是我一个人神经过敏,对吗……”“我没有。”……“我没有。”她喃喃道,一边很用力地合上那本书。纸页挤压空气的声音——“啪!”——在图书管的走廊里回响,把其他低头看书和敲键盘的学生都惊了一跳;他们一个个都抬起头来往这边看。她尴尬地冲他们咧了咧嘴,轻轻地拿起那顶蓝帽子,戴上它,起身,走进了两排书架之间狭窄的通道里。在她刚走进去的时候,一个嗡嗡作响的东西就在她耳边飞绕,哦不,有两个。它们互相追逐着,先是在书架上撞得噗噗响,然后朝她飞了过来,一个落在她的耳朵上,另一个立刻扑了过来,和第一个缠绕在一起;她飞快地扑棱着脑袋,想把它们甩掉,可它们还是穷追不舍地跟着她。这是两只交配期的苍蝇,急于寻找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作它们的婚床。她躲也躲不掉,索性就站在那里,因为她的心绪已经被一段回忆牵去了:前不久,她演的一个戏就叫《苍蝇》。那是一个古希腊的复仇故事,她在里面演那个和情夫合谋杀死丈夫的王后。谢幕时,她看见她的两个男友都在观众席里的某个地方等着她,虽然她根本没邀请他们中的任何一个。她一下场,就迅速地换好衣服,从后门溜走了。她跑回宿舍,黑着灯,在床上静静地坐了十分钟,然后就去洗澡。“嘿!演得真棒。”旁边喷头下的那个女孩说。她不知道那个女孩是在对谁说话。水雾弥漫了她的眼睛,也弥漫了对面那个女孩的眼睛。她就这样很不礼貌地继续一言不发。那天晚上,她似乎还接了几个电话。不过那两只苍蝇打断了她的回忆。它们虽然最后飞走了,却给她的耳廓上留下了奇痒无比的痕迹。她疯狂地又揪又挠,那种力度像是要把自己的耳朵撕扯下来似的。最后,她扶正了自己那顶蓝帽子,把目光集中在面前的书架上。她仔细打量着一条条书脊上的题目,还没有下定决心要选哪一本;可是从她焦急烦躁的眼神来看,她又打定主意必须要拿一本。否则她到书架间来做什么?她肯定不会是无缘无故出现在这里的。可是她选择的努力又被打断了。就在她不经意间用右手的食指滑过书架隔板的时候,她的指尖触到了一颗黑色的钉子。它又短又小,没有光泽,如果不是那冰凉的温度,也许谁都不会注意到它。它这种滞涩的触感和昏暗的色彩,让她想起了她昨天下午、用同一根手指触摸到的一辆轿车的磨砂的车盖。那辆车停在她宿舍门口,她的第二个男友就坐在里面,请她上车来,可是她在旁边徘徊了好一阵子,才心思重重地走上去。那个男人开来了一辆敞篷车,有意地让她暴露在别人的目光下。“我离婚了。”他口气平淡地说;不过他的眼睛里藏着些亮光。“你们夫妻感情不好吗?”“你干嘛这么问?”“我是说,离婚当然是因为感情不好啦。”“你在装糊涂。你知道我是为了你。”“我当然知道。可你离了婚,只能说明你们感情不好。”“你不想我离婚吗?”“如果你是为了和我结婚,那么你说对了:我不想。”他沉默了好长时间。“你到底是讨厌我,还是讨厌在我身边的生活?”最后,他说。“我都不讨厌。”她一边回答,一边摘下她的帽子,在手中把它的皱纹抚平,“我都喜欢:我喜欢你,也喜欢和你共享你的财产。可我讨厌和你们绑在一起。你是要送我去哪儿?去挑戒指吗?谢谢,请你在路边停车吧,我自己能走回去。”一分钟后,车子在宿舍门口停下了。她又把帽子戴回头顶,临走时送给他一个吻。他的胡子刮得很净,而且不知用了什么化妆品,把原本粗糙的脸颊弄得光滑平整;嘴唇挨上去的一刹那,她想起了她不久前亲吻过的另一张脸,一张还没有来得及长起络腮胡子的、鲜嫩的脸。只不过这一次亲吻发生在谈话之前。那个被亲吻的男孩似乎躲闪不及、被迫接受了这个吻,他似乎明白,这是用来堵他的嘴的。“晚上和我出去,好吗?”他沉默不答,却像一只蛤蟆般不安地鼓动着腮帮,一双大眼睛把她当作了飞虫,紧盯不放。“如果我不去,你有什么打算?”“我吗?我去图书馆。你随时可以来找我。”“你总在那儿吗?”“今天肯定在。”此刻,她仿佛还听到自己这样说着。她坐在同一张椅子上,回想着昨天坐在这里时的情形:昨天的天气没有这样热,甚至还有些凉风从书架间吹过,带来浓重的旧纸和尘土的气味;她还是这样翻着书,却比今天翻得更慢些,有那么几次,她甚至还沉浸到书中的情节里去了,虽然她现在不管怎样努力地回忆,都想不起来当时看的究竟是什么书,或者书里的主人公叫什么名字;她坐在这里,昨天的一切好像就发生在两分钟前,而在这之间的一天一夜却丢失得无影无踪,可是她的心怎么也静不下来,这又让她回想起刚过去的那个夜晚和白天,并开始想象一桶清亮的葡萄汁,在宁静之中慢慢发酵为一桶粘稠、温热、由里而外翻滚着气泡的、熏风四溢的红酒的过程。而且这种发酵,不只是发生在桶里,也发生在酿酒人的血管里。她闭上眼睛,等待她的红酒自己翻滚起来,顶出橡木塞,喷溅到她早已准备好的陶罐里。现在,她终于又睁开眼。尽管那些晶莹的汗珠在她的脖子上排成了一串串的钻石项链,又断了线似的散落开去,尽管那刺眼的亮黄色灯光和纹丝不动的沉闷空气,让她每一次吸气都需要把肩膀耸得高高的、却还是因为胸闷而皱起眉头,尽管她仍然在盯着桌上那本连书名都没法辨认的小说发呆,瞳孔散乱,神情恍惚——可是她不得不等下去。不一会儿,她摘下帽子,露出汗津津的两个鬓角;她用左手去拂拭,指尖沾上了汗珠,就像兰草的叶子挂上了露水。“喂,蓝帽子那个姑娘!有人找你。”一声轻唤,是管理员清脆悦耳的声音。她连头都没有抬,而是低垂着眼皮,闪电般地站了起来,嘴角挂着得意的微笑。她的身影飘过门口的时候,刚才那声音问她:“姑娘,你都坐了两个晚上了。到底要借哪本书啊?”“还——没找到呢!”她说着,人已经从屋子里消失了,只是隐约听得声音的尾巴,“明儿我还来……”可至少今晚,她的身影没有在图书馆里出现过了——哦不,这话不着急……“阿姨,我的……”片刻之后,她和一个男孩一并又出现在我们的视野中,他们两个全都满脸通红,带着歉意的笑,像是喝醉了一般,摇晃晃、软绵绵地并排挤到了门框里。“劳您驾,我的——帽子,那顶蓝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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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闭嘴

    闭嘴

    LV10 2016-11-01
    好难看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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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手心的蔷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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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17 2016-12-11
    青涩,不易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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